想到师嫂人美美哒,制出来的东西也棒棒哒!
一旁的燕与非满脸黑线地看着她一副痴汉笑的样子,心想:这当真的是一位姑娘吗?怎么行为举止竟大大咧咧与一介男子似的?还是他家江姑娘好……想起江舒苒温柔貌美的样子,燕与非心中一阵遗憾惋惜:唉!有容兄在,他哪里敢再轻举妄动?
且……
燕与非想起了什么,心有余悸地微微抖了抖身子,暗暗想到:江姑娘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他还是莫要随便去招惹她的好……
这时,萧晴儿不经意地转头,忽然讶然道:“咦?那个什么沈少侠呢?怎么不见了?”
燕与非一愣,连忙转头看去,果见原本站立在一边的沈祁玉连带着钟海均不见了踪影!
他不由抓抓脑袋,懊恼道:“可恶!竟然没看住他!”片刻后,他又疑惑道:“可是沈祁玉……又会去哪里呢?”
这会,他也不叫沈祁玉为沈兄了,干错利落叫出了他的名字。
萧晴儿却看着远处,大惊失色:“你快看!前面有水喷过来!”
什么?!
燕与非抬头一看,亦是微微变色。便见前方,有水柱往他们这个院子的方向喷来!想来,他们定然是利用这宅子中的水管,往他们这里喷水!
这样一来,原本燃起的毒香慢慢熄灭,且空气中的毒烟亦慢慢地消散了!
燕与非与萧晴儿被水淋了个满身,全身都shi透了。
萧晴儿一脸气愤道:“一定是沈祁玉!肯定是他去通风报信了!”
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便找到其中的症结所在,并且能够这么迅速地就找到了应对的办法?
而屋内的江舒苒此时恰好为袁皓施针完毕,正想舒一口气,便见到萧晴儿与燕与非二人满脸惊慌地跑进来。
“怎么了?”见状,江舒苒微微挑眉,诧异地问道。
萧晴儿便忿忿不平向江舒苒告状道:“那个沈祁玉跑去向那些狂刀门的人通风报信去了!然后那些狂刀门的人就利用了宅子里的水管,熄灭了毒香,驱散了毒烟!”
什么?!
江舒苒顿时更为诧异,扬眉不解道:“沈祁玉竟会去做这样损人不利己之事?”他前去投靠狂刀门,身边就跟着一个钟海,势单力薄的,难道就不怕事后被狂刀门卸磨杀驴?
还是说,他仗着背后有啸月山庄,便吃定了狂刀门不敢拿他怎么样?若真是如此,他恐怕是料错了,狂刀门既然不会顾忌萧晴儿背后的虞山派,自然也不会顾忌他身后的啸月山庄,届时,他恐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江舒苒微微挑眉,若有所思。
燕与非想了想便推测道:“或许是沈祁玉为了保命,没有考虑太多?之前他不就想也不想地就绑架了江姑娘吗?”
想也不想?恐怕不是吧!之前沈祁玉在客栈能够这么迅速地便制住她,应该早已策划多时了!
江舒苒微微摇头。然她虽不赞同燕与非的想法,却也未曾出声反驳。毕竟她也找不出沈祁玉如今这般做法的原因。
这时,袁皓忽道:“诸位,我们还是莫要再探讨沈祁玉倒戈的因由了,还是先想想没了那毒香,我们要如何突破包围冲出去吧!”
袁皓此话一出口,空气中便安静了下来。
袁皓问出的这个问题,的确是问在了点子上。若只有容恒与燕与非两人,一个武功高强,一个轻功绝顶,从宅子内突围出去,甚至直接出城都不是什么难事。然如今加上了一个完全不通武功的江舒苒,武艺不Jing的萧晴儿,还有一个重伤未愈的袁皓,若是想要突破这个宅子出去倒是不难,难的是如何在全城戒严之时躲开狂刀门与官府的联合追捕,成功出城!
几人面面相觑,均想不到有什么好的方法。江舒苒的毒烟失效,如今似乎只有死战了?
便连一向聪慧的江舒苒,都想不到什么好点子了。
这时,袁皓忽扬眉道:“诸位,若是诸位信得过袁某,袁某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他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顿住了话头。
性子最急的萧晴儿听了,便着急道:“只是什么?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时间紧迫,再过一会那些狂刀门的人都快破了院子门进来了!”
袁皓却摇头苦笑道:“只是袁某这个主意,却是危险重重,稍一不慎,便易再无翻身之机!”
“到底是什么主意?”这次,燕与非也有些着急地问了起来。
江舒苒与容恒二人,倒都还端得住,仍然十分镇定自如。
袁皓不由多看了江舒苒与容恒二人一眼,尤其是江舒苒,他格外地进行了留意,待发现此女果真丝毫不着急也不害怕后,不由在心中暗暗称奇。
随后,他便正色道:“袁某的这个办法,便是擒贼先擒王!”
燕与非听了,便挑眉道:“你是说,去捉住狂刀门的门主?”说着,他又皱眉道:“可是我们均不知狂刀门主在何处,且狂刀门主也不是那么好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