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遂言道:“那看来,云才人是不放心别人侍候太后娘娘”。
素白一听这话,即忙着憋笑。
宋婕妤则心思着,叹了一口气。
双儿不明所以,便言道:“可是太后娘娘身边有莫姑姑呀,而且还有凤藻宫上上下下几十人侍候着呢”。
我听言,遂一笑,对着宋婕妤道:“本宫这丫头心思单纯,你别见笑”。
宋婕妤笑着回道:“娘娘,可双儿姑娘所言是事实呀!”
思倩听到此处,也即憋着笑。
双儿见我们都在笑,有些不明所以,便就看着我。
而我本是在点出“云才人聪明过头了”。但是这样的隐语,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所以我又怎能对双儿解释其因。于是,便无奈的摇了一下头,继续往前走。
然与宋婕妤分头离开后,我便回到了仁栖宫。坐在了茶榻上,看着窗外清冷明月。
心叹着:月有盈亏总有时,只便引人入相思。
床帘幔帐折留香,袅烟几许神先望。
金镶软卧不及心神向往,抬望无神既便富丽堂皇。
唯有几案飘香,一缕残香如鼻。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引熙王入局
三日后,屯门关传来了八百里紧急军报。
其原因是:正月十五日晚,屯门关关口遭到一支有百人规模的北狄骑兵突袭。而幸而应对及时,就未让敌人得逞。
而到了晚上,钱公公便引着我来到了东宫的上书房。
我见:此时太子正盘腿坐在茶榻上,看着面前的棋局。
于是,我便走上前,行礼拜安。
钱公公也即躬身而退。
太子看了我一眼,抬手示意我坐到茶榻上。
我遂遵照太子的意思,轻坐。然瞟到棋桌上的那局“四劫循环”棋局。即明了太子的意思。遂言道:“启禀殿下,这‘四劫循环’之局,始终还是要破的”。
太子眼起深意,看着我道:“可这又如何破?”
我遂眼含意味的朝太子淡淡一笑,道:“所以妾身来向殿下要信任来了”。
太子深思熟虑后,深盯着我,道:“我相信太子妃是不会令本太子失望的”。
我听言,便起身言道:“妾身谢殿下信任,那妾身就告退了”。
于是便欠身退离。
翌日,我便向两宫奏请,前往安国寺祈福。而得到两宫恩准,钦天监择了出行吉日后,我便令兰香、双儿、安清随往安国寺。
于是这日,我便来到被誉为大楚国寺,立于巍峨山中,雄伟且禅净的安国寺。
然而因我来之故,整座山都早已戒严。
我坐在銮舆上,望见,安国寺方丈及一众僧从早立在大雄宝殿前候等,遂便悄嘱咐了兰香几句。就未见众人,令了双儿和兰香代为进香。就便直接到了下榻之处,下了舆,进到房中歇息。
而不多会儿后,兰香回到我身侧,就细禀了一些事。
我听言,思了一下,才言道:“既然本宫是在此祈福,这论理是该多出些香火钱才是。那这事就由你去看着办,但是记住了‘不可太省,也不可太费’”。
兰香即领命应声而退。
我遂在心中冷叹:看来这里的出家之人,也不过是一俗人。但不过,也还好,还不至太荒谬。
而到了傍晚,沐浴更衣后,我便裹在被子里,盘坐在榻上,闭目静思。
这时,兰香入内,见我还未歇,便欠身轻声言道:“娘娘,您是睡不习惯吗?”
我听言,抬头看了一眼床上挂着的锦罗幔帐,撑笑言道:“这不都已经换成了宫里用的了吗?”
兰香道:“那娘娘您这是......”
我心中有叹,道:“现如今这北狄要起战事,而南疆又不宁,这让本宫如何睡得着”。
兰香即劝解着道:“娘娘,这北狄有苏家军防着,而南疆又有邑王爷、轩王爷威震,娘娘您不必太过忧心”。
我长叹了一口气,言道:“这北人持勇多蛮,而南人又多凶残无信。他们屡屡犯境,其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如若再放任不管,恐怕来日必将大楚祸乱”。
兰香道:“娘娘,您且可放宽心。现陛下鸿福,能人辈出,此等蛮国岂敢胆犯□□”。
我听言,实在无法苟同。心叹着: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北狄、南疆也就不会屡屡犯大楚边境了。而且若真是这样,那中国的历史上就不会有“五胡乱华”,就不会有“嘉定三屠”、“扬州十日”、“南京大屠杀”了。
但不过,我也知多言无益。
然到了次日,我便托病不起,不吃也不喝。
把兰香吓得急命人回宫传信。
而那吕太医也被急传过来,隔着幔帘为我把脉。
然半柱香后,只听,吕太医言道:“娘娘您脉息细而无力,气虚血亏,气血循环淤滞,乃是思虑太过伤及肝脾,应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