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堵墙给打开,好联通一下。结果。白彩来了。
齐大壮跟杜泽米俩人忙不迭的给白彩见礼。
这是来视察工作来了啊?齐大壮心里嘀咕着。其实,他也明白白彩派他来帝都的作用。无非就是在杜泽米身边起个监视作用。
虽然,说出去很不体面,但是,他之前做的就是体面活计吗?有口饭吃就好了。再说,他家老爹还在公子那边,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杜泽米是个聪明人,他并不排斥白彩将齐大壮安排在自己身边。抱拳冲白彩做了个揖,杜泽米温声道:“公子,里面请。”
白彩揉揉额头,朝他二人略一颔首,便抬腿大步迈了进去。
这所三进三出的宅子虽然身处闹市,但是却被杜泽米拾掇的格外清幽。
繁花碧树,清水荷花,水中锦鲤。
而且……白彩乌黑的眸子中染上几分笑意。
树是桃树杏树枣树,花是蔷薇木槿花,一丛丛的,开的正艳丽。
顾不得舟车劳顿,白彩坐在正堂,位居上首,单手支着下颚,抬眼望向杜泽米,“帝都可好?”
杜泽米起身拱手道:“一切可好。还请公子先用膳。再谈不迟。”
挥手退下白芳蔼跟柳絮还有丁月章卫凉几人,白彩淡淡道:“你们先下午整顿一下,我不饿,不用等我。”
白芳蔼等人只觉得白彩威严日甚,行了一礼,便轻手轻脚退了下去,轻轻的替白彩掩上门,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响。
齐大壮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大大的眼中焦躁难掩。
“你父亲很好,有白不弃照顾着身体康健。老人家正在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你这个当儿子的不必挂心。”白彩泠然道。
齐大壮尴尬的挠挠头,朗声笑了几声,对白彩道:“那啥,公子,我先下去帮几个兄弟的忙了哈。我怕芳娘姑娘他们累着。这里也没个丫头帮忙。”
白彩点头。“那你去吧。”
齐大壮像是松了口气,如蒙大赦,一溜烟似的蹿了出去。在帝都这些天。虽然见惯了杜泽米跟世家贵族的子弟打交道。但是,他们当中可没有像公子这么有气势的人。
呵呵,公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齐大壮不禁心里想着。
“帝都现在情势如何?”白彩上下抛着一个通红通红的苹果玩着,顺嘴一问。
杜泽米正襟危坐,挺直了身子,正色道:“暗流汹涌。”
“哦?”白彩一挑眉梢,这个帝都天启,没有一天不是暗流汹涌的吧?要是真有天太平日子,白彩倒是得怀疑老天爷不开眼了。
“现在新帝初登大宝,对朝堂的掌控力却比朝臣想的都要厉害。”杜泽米道:“皇帝陛下……”
白彩冷然开口道:“你不用铺垫。皇帝如何,朝堂里的那群臣子如何,我比你清楚。我主要想知道的是。在这几个月里,帝都有什么大事发生没有!”
白彩承认自己怕麻烦,但又是让人万分憎恶的招惹麻烦的体质。
而且,她脾气一向不好。虽然能忍,但是绝对是事后必须得报复回来的类型。
她一到帝都,饭也顾不得吃,澡也顾不上洗,不就是想杜泽米给她讲帝都天启的八卦吗,哦,不,是大事。
从这些大事中,她可以细细地分析出天启朝堂如今的形势。以及判断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应对之法。
她不是来听杜泽米说教的!
墨眉不染而黛,白彩的眉形不用修饰,就足以锋利漂亮。她有一双锋利的眉,像是一把刀,要割开这时代的风霜雨雪。
“白贵妃跟钱贵妃的争斗已经浮现出来。”杜泽米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而来,“白贵妃小产,得一子,正是八月初的事儿,想来公子沿途也是听说了的。钱贵妃是二皇子的生母,现在朝堂中有不少人急着站队。钱贵妃的二弟钱凯笥沾了人命官司,但是,却被帝都府尹以证据不足释放。钱越程,即寿安候,现在成了寿安伯。您父亲,白舒游白丞相门下一侍郎因贪污被流放。这就是您要听的大事了。”
言罢,杜泽米悠悠一叹。似是想将胸中浊气一吐而尽。
“还有什么?”白彩面无表情的问道。
杜泽米想了一会儿,方道:“礼王监朝,但在皇帝陛下回帝都之后却又留在帝都,并没有回到封地去。”
白彩笑了笑,“陛下对他的兄弟一向仁慈。”
这就是她最想听的消息了,礼王没有理开帝都天启,而是留了下来,但是,是以什么资格呢?
白彩不知道,也没有准备去探究,自古帝王心事最是难测,没有必要为了几个贱人的事让自己劳神费力的。
“还有,之前你给我的信上说选好了窑址,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还有,这店也得快装修了。算了,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你先下去吧。”白彩摆摆手,叹道。
杜泽米冲白彩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午。他三弟来到帝都,他迫切的想知道大哥的消息。虽然知道白彩不会苛待大哥跟大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