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分了。”
“所以你们才出此下策,希望嫁到陆家?”
她并没有对她们的话感到惊讶,倒颇为认同。
的确,像陆一开这种男人,在她那个时期铁定是最吃香的黄金单身汉。
要貌有貌,要钱又钱,要权有权。在这些蹿始下,谁管他心里扭不扭曲,不知多少女子甘愿削尖脑袋往他身边挤。
“是啊,嫁给这样一位男子,我们今后的日子定会高枕无忧。”
“唉…”
流艺澜哀叹一声,是自己低估这些人爱慕虚荣的本性啊。
将她们带出陆家。分道扬镳后,她的脑神经几乎要炸开了。回到家,程文君正坐在她房间,悠然自得赏着别人送的龙井。
“我没心思和你拌嘴,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我要休息了。”
“你歇,我不妨碍你。”
说完这话,他又继续吹了吹茶,屏息品起茶来。
流艺澜看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实在太辛苦了,懒得与他争吵,看过流七皖后便倒头大睡。
她睡着后,程文君仍没有走。他放下茶杯走到床边盯着她看,那眼神仿佛要将人看穿似的。
他望着她的容颜,有些不解。如此平凡的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大哥抛弃生命辰君爵不管不顾,连洪同和陆一开都感兴趣的呢?
她明明没什么不同,又好像确实与众不同。在她身上,仿佛有许多谜底。那些谜底,是他最想探索的。
今夜发生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他不插手,就是想看看她如何化解危机。结果并没有让他失望,倒还看到一个难以遇见的男人。
那个被明城奉为天的人…
“今夜暂且放过你,合同马上到期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他意味深长的说完这些,便带着茶杯回到自己房中。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安份的夜晚,那么明天呢?
明天有什么样的奇遇,等着她?
由于被折磨得太累,流艺澜一睡下便没有任何感觉了。睡得昏天黑地,以至于第二天临近中午才醒来。
这次能醒来,多亏曹平的到来。
曹平一直不乐意见到她,此次特地来拜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曹平本不愿来见她,只是觉得这事,她有权知道。
“曹大哥,请坐。”
流艺澜邀他坐下,他看起来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不了,我说完这些就走。”曹平断然拒绝。
今天他的语气,似乎多了一份不安与怨恨。流艺澜没有忽略这点,心里搐动不已。眼皮从醒来一直跳,加上他的突然拜访。
她觉得,今天可能有事要发生。竟然是曹平前来,那这件事…
“他怎么了?”
“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讲这事。其实不止我一人来到鹿城,我是随将军一同前来。昨夜将军见你被陆一开带走,便一起跟了去。那之后,就没有再露过面。根据我初步断定,将军可能出了事。我来这的目的不是要你着手管,只是觉得这件事,你有权知道。毕竟,将军来鹿城是为了你。”
“辰君爵出事了?!”
她听到这个消息,如雷震耳响彻脑中。整个身子立马坐不住,从椅上弹了起来。
不管之前她说过怎样绝情绝义的话,她心里都很清楚,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另一个男子。
因为她的心里,只装得下他,至始不会变。
辰君爵出事的消息,对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瞬间,她便慌了神。连上次面对倭寇,她都没有过这种慌乱。
“我的话带到,你想怎样做由你,我先告辞。”
“等下。”
她唤住曹平,尽量让自己看得与平时无异,“他的事,我会着手帮忙。鹿城我比你熟悉,找起人来比你方便。我欠他那么多,该找机会还了。”
曹平听完她的话,冷言问道:“仅仅因为还恩情?”
她先是一愣,而后坚定道:“是。”
谁又知道,这么简单一个词,对她来说有多难。
曹平冷然一笑,“果真是戏子无情,绝情之人又何必装模作样还恩情呢?告辞!”
他说完这些绝然的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王府。
坐在客厅冷眼旁观的程文君,在确定他离开后,终于难能可贵道:“我想我知道去哪找这位大人物。”
“你有办法?”
流艺澜听完双眼放光,仿佛见到活菩萨一样,渴望的看向他。随后想到他Yin险邪恶的内心,又将那光芒消灭:“连曹平都不知他的去向,你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又了解什么内情?”
程文君抿唇道:“今日出门时,听到一些闲话。自古以来的事,都瞒不过民众之眼。至于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只能告诉你,再不解救,可能一切会来不及。”
他话说道这份上,她虽保持半信半疑的状态,始终不肯放过一点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