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一肚子气迸发出来,“你嗤什么?怎么啦?蹩马腿啦?”
男生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当场懵住了。
小婷跑过来拉住我,男生才醒过神来,生气地冲我说:“你怎么说话呢?什么蹩马腿?你骂我啊?”
“我就这么说话!就是蹩你马腿了!”我大声地喊着,就想把心里的火都发出来。
男生正气呼呼地看着我,小婷一边往寝室门口拽我,一边帮我解围,对男生说:“对不起啊,你别搭理她!”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男生的肩膀上,是高圣哲。他霸道地搂着男生的肩膀,硬是把那个不明就里的男生拖走了。他将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后背,伸出大拇指。
见状,我哑然失笑。
☆、话友(1)
最近突然流行起交“话友”了,和笔友一样,顾名思义,就是打电话结交朋友。也许是因为无聊,也许是为了打发寂寞。一时间,男生、女生们都占用着寝室里的电话,开始滔滔不绝地煲起了电话粥。
我本无心参与这场游戏,奈何某一天无意间接起的一个电话,当听见对方的声音时,我有些触动。他的嗓音极好,在我说“没兴趣交话友”并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固执地为我清唱了一首张信哲的《信仰》。他的声音非常奇妙,有颜色、有形状、有温度……后来我想,这大概就是个人魅力吧!电话里动听的歌声吸引着寝室里的姐妹们,她们纷纷向他点歌。于是,他问我:“可以吗?”就这样,他成为了我的第一个话友。
后来他说他叫“正经”。问我叫什么时,我想了一下,便开玩笑地说:“我叫不正经。”
他问我:“哪个女生会给自己起这个名字?”
我只好说:“你们都假装正经,我只好假装不正经。”
“正经”是大三学室内设计专业的,他很有礼貌,也很健谈。每次他在电话里说找“不正经”的时候,我们寝室里接电话的同学都忍不住一直笑。他经常打电话找我聊天,每次聊到最后,他都会为我唱一首歌,虽然我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一点满足和小骄傲。偶尔,他也会给我讲他的“秘密”,从他的故事里,我听出了一些无奈和伤感。与他所唱的那些浪漫、温情的歌曲风格不同的是,他是一个忧郁的男生。
他说他和他们班上的一个女生相爱了,但因为他们的家乡离得较远,他们都担心毕业不会走到一起,所以始终都不敢再向前迈一步。
我说:“人类所有的恐慌都是来自于对未来的担忧。”
他说:“你是说我庸人自扰?”
我笑了,“你真聪明。”
他也笑,然后很认真地问我:“那我考考你,你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我说:“当然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当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他却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当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
“呵呵”,我说:“贱人啊,就是矫情。”
他哈哈地笑,“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和他聊天特别轻松、愉快,因为我们只听得见对方的声音,只知道对方的代号“正经”和“不正经”,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玩笑。所以彼此不会担心自己说错什么话会有损于自身形象,因此才能和对方肆无忌惮地讲自己的秘密,才能放松、自由地交谈。
校庆活动开始了,在我紧张地准备迎接象棋比赛的时候,“正经”说他要参加校庆的唱歌比赛,然后立刻又说自己说漏嘴了。我告诉他:“你别担心,如果不进前五,我都看不见你。”因为校庆那天,只有前五名才有资格上场继续比赛和表演。
象棋比赛分为男生组和女生组,最滑稽的莫过于女生组了。因为算上我,全校只有两名女生报名了。可见,女生们喜欢的活动都会聚堆参与,不喜欢的根本不理会。这与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和成长环境有关系,那些被大众认可的才被视为正常的,反之则被称为另类。我开玩笑的对小婷说她可以去买彩票了,真是够冷门啊!
☆、话友(2)
比赛当天,小婷陪着我在教室里焦急地等待着。
小婷一直看挂在墙上的钟,关心地问:“你紧张吗?”
我摇摇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小婷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加油!干掉一个,你就是冠军了。”
我扑哧一笑,“对对对,输了也是亚军啊!说出去也好听啊!”
小婷白了我一眼,连忙向地上连吐几声:“呸呸呸!”然后又握紧拳头给我打气,“相信自己能行的,努力,加油!一定赢!”
我也握紧拳头,“对对对,加油!一定赢!”有好朋友的支持,我感觉自己充满了信心和力量。
自从贺少杰教我下象棋之后,他就开始说他的智商直线下降,还说原因在我。这个恶名我不想背,就说:“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