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调是那样的幸灾乐祸。
既然祝诗乔这样幸灾乐祸,齐实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祝诗乔,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我从来都没有搬过石头,又怎么砸自己的脚呢?我看倒是你做事不怎么光明磊落吧?”人在被气到的时候,说话总会异常的激动。
她对祝诗乔过去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如果真的反击起来,可以说是不会费吹灰之力的。
齐实紧接下来的话,就像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毫不留情:“不要以为时间过去四五年了,事情就会过去,当年,你怀孕的事情应该不算作是光明磊落吧?还不到二十岁就能怀孕的女学生,也许有人会拿这件事情当绯闻,可到底是不是绯闻,你心知肚明,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孩子已经四岁多了,你把孩子藏在了哪里?”
随着齐实的话音的落定,祝诗乔的嘴角的笑意,全然消失了。
那件事情是她一直都在守着的秘密,可是她,却非要说到她的痛处。
祝诗乔的眼底,渐渐地泛起了凉意。
她猛地转头,看向了齐实,淡淡地问了句:“你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现在就请你滚出去。”
滚出去?她竟然让她滚出去?
凭什么?她凭什么滚出去?
“祝诗乔,还真的没有想到,你原来是一个这么没有礼貌的人,人怎么可能滚出去呢?老实讲,祝诗乔,你当年所生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齐实边说,嘴上边露出了一抹笑意。
齐实再一次提起当年的事情,让祝诗乔的眼神变得愈发的凝重了。
她微微地动了动唇瓣,带着一抹不屑,开口:“齐实,你就这么在这里没有头绪的乱讲一通,难道你就不怕我告你sao扰我,让你真的成为被告吗?”
齐实还没等反应过来,但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抹满不在乎的表情。
见齐实没有说话,祝诗乔便接着开口:“仍然还真的不如你的助理Jing明,齐实,今天如果不是有你的助理帮忙的话,你认为今天你还会进来我的房间,同我说话吗?你的助理现在并不在,你真的就不怕还不等她从警察局里出来,你就进去陪她作伴了吗?想想,如果你们在那里见面的话,会不会觉得很亲切呢?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你一定会上头条的,到时候,你的人气和热度一定会同时暴涨的。”
随着祝诗乔的话音的落定,齐实再次开口:“我告诉你,祝诗乔,别以为我的助理今天承担下了所有的责任,就能证明事实的真相,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你的衣服破了,是她事先把你的服装后面的缝线做了手脚,但是刀片并不是她缝上去的,而是另有其人,所以你得罪的人还真的不少呢,你应该多加小心才是!”
她当然知道刀片不是她缝上去的。
虽然齐实嘴上这么说,但是她一直都以为是她的助理擅自主张,把刀片缝在了她的衣服里面。
任谁都想不到,祝诗乔竟然为了把事情搞大,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和重视,竟然自己亲自对自己下手,把那个壁纸刀片缝在了衣服里面。
齐实从来都是一个不会舍弃自我的人,所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世上的人竟然还会有傻到拿自己的安危做赌注的。
但试想一下,祝诗乔平日里和剧组里的其他人相处得都很融洽,不像是得罪了别人。
齐实不傻,她还是多想了一些。
祝诗乔的服装,除了她的助理和服装助理动过,就是祝诗乔本人动过。
那么,壁纸刀片是被谁缝在衣服里面的?
可疑的人似乎不只是她的助理和服装助理,祝诗乔本人也是怀疑对象。
想到这里的齐实,顿时恍然大悟,她打量着祝诗乔,试探地问道:“该不会是你自己把壁纸刀片缝在衣服里面的吧?”
接着,祝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呵。”
她的一声冷笑,让齐实顿时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被祝诗乔给设计了。
本来她是想设计祝诗乔的,但是没想到,反倒被反着设计了。
想着,齐实瞬间觉得祝诗乔真的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她的胸中满满的全是怒火,仿佛肺子都要炸掉了。
“祝诗乔,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可怕,为了陷害我,你竟然可以拿着自己的生命当赌注,难道你就真的不怕刀片万一割到了你的大动脉,就会丧命吗?”
说着,齐实便向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来。
听到齐实这样的话,祝诗乔真的觉得她很可笑,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承认刀片是她缝在衣服上的。
她竟然凭着自己的猜测,就这样质问她。
简直就是一个笑料。
“齐实,你觉得你这样的推断就是真相吗?”
齐实停下了脚步:“我觉得这件事情就是你自己做的,之后陷害我。”
“陷害你?呵,齐实,你的这些话应该对警察说才对吧?”祝诗乔说出来的话,不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