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边,站定。
听管家说这男孩儿身子骨极好,看着瘦,却像是从小练过武,就是失血过多,身上鞭伤严重,修养几天便会慢慢恢复,并且在被救回来的第二天就能吃能喝能睡的。
现在……
这男孩儿却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皮轻微的动了动,让宁竟瑶觉着好笑又可爱,便道:“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可走了,下次见面指不定是一个月后还是什么时候……”
说着,挪动脚步就要离开,却再次被男孩儿拽住了衣角,那男孩躺在床上猛的睁开眼,盯着宁竟瑶,说:
“五天……”
宁竟瑶淡淡道:“什么?”
“已经五天了,你才来看我。”说罢,便像是未被驯化的小野兽使劲将宁竟瑶拽了过来。
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男孩儿一下子翻身压在身下,男孩儿用自己那根本微不足道的体重狠狠压着宁竟瑶,充满野性的眼里倒映着宁竟瑶略微惊讶的表情和那铺在床上,像是蛛网般散开的柔顺青丝……
第十二章:童言
听得来这北桐城的官道附近,有个贼窝。
是个强盗土匪聚在一起,推选了个大哥,占山为王后的结果。
强盗窝子里面,既有军师,又有大将,各自分工明确,所藏之地易守难攻,经常打劫那沿途来往的商客,同时不忘去附近的城中打劫有钱人家。
每逢月末,还拿着那些偷来盗来的钱财去窑子里面找几十个姑娘,带回寨子里面,犒劳兄弟们后,又在第三天带回来。
如此抢匪,虽让人厌恶烦恼,却又没有犯得杀人的大罪,一时间也没有地方官能对其产生影响,便在那山上安安稳稳的存在了十年有余。
那些土匪虽猖狂,却又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总之,宁竟瑶在那官道上走的次数,没有五次也有三次了,却是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劫道的土匪。
“当家的知道你是谁,所以才不劫你。”男孩儿面色涨的通红,却又动弹不得,解释过了便大声说道,“你、快放开!”
原来,宁竟瑶原先被这男孩儿一个狠劲压在身下,那不痛不痒的力道完全制不住宁竟瑶,男人只是自顾自的起身,然后捉住男孩儿的两只手,看着男孩儿双手被自己捉住后,提的老高,就没有办法动弹,便觉得有趣。
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问起了邹祭天的身世出处。
邹祭天比宁崇云大上一岁,却完全看不出来,自小在土匪窝子里面长大,里面竟是些三大五粗的壮汉,凭着为寨子的贡献和实力,得到地位和食物,而这些邹祭天都没有。
邹祭天有的只是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母亲,被寨主不知什么时候拉回贼窝里面,当了众多宠物中的一个,但是邹祭天却并不是寨主的种。
据说邹祭天的母亲是在被寨主拉回寨子之前,就有了身孕的,寨主要她落掉那胎,邹母说什么也不肯,说,只要让她生下这孩子,以后寨主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邹祭天来到了这个世上。
但是刚四岁的时候,邹母便死了,死的方式及其难堪,竟然是在床上被那寨主的特殊癖好给玩死的。被抬出来的时候,许多人都看见邹母身上滴的那些蜡油,还有翻烂的下身,就连后面都还塞着一根巨大的木棍。
有些特殊癖好不算什么,可是寨主用木棍玩女人后面那个地方的事情,还是让许多寨子里面的人议论纷纷。
‘用那个地方,真他妈的不嫌恶心啊……’
‘哎哎,听说有些男的专好这口,还专门找同样的男的从后门走呢。’
‘这个我知道,前些时候,不是有两个男的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被人发现了么,隔天就被官府压着两个人绑一起沉水里去了!’
‘是啊,都说这是中了邪气,才会去碰男人的后面,这种人就该早早弄死,免得传染。’
议论的风chao最后被寨主强势的压住,又从书香门第里抢了个软香的大小姐,当了压寨夫人,这事儿才算是完了。
可至此,那唯一对邹祭天好,可以用自己的rou体给自己还有邹祭天换来食物的人没了,男孩儿便一下子从原本就不太好的待遇变成了任人欺压的对象。
所有的脏活累活都让一个才四五岁的小孩儿去干,也不管对方是否有能力,主要就是想看男孩儿出糗的样子,然后大家一起找个乐子。
宁竟瑶根据邹祭天的寥寥数语,却是将整个故事在心里补充了大概,并且全部都补充的没有半丝不对的地方,只是在听到男孩说自己母亲是在床上死的,还有说那些寨子里面流言那段时,眸色微暗。
而那土匪头子外号叫做寇一霸,长期对已经当做下人使唤的邹祭天拳打脚踢,也从不给食物,于是邹祭天从小便会偷,说来不知算是运气还是天分,竟然从来没有被发现过,如此一来竟也长到了十三岁,直到前些日子邹祭天再也不想再那贼窝呆着,偷了寇一霸还有几个二把手的钱袋从那贼窝里面逃出来,结果却在半路上被发现。
当场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