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了解了前因后果。
再走近些,被打的是个少年。穿着破烂,嘴角被打的出血了,依然倔强地不求饶,见我盯着他,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姚老板见我过来了,向我打招呼:“顾老板,这么晚才回去?”
我笑笑,“是啊!您这也忙着吗?”说完,指指地上的少年。
“这个小毛贼可偷了我不少东西。”提起这个,姚老板又表现得颇为头疼,吩咐伙计们,“再给我狠狠的打。”
那少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样子已被打得不轻。
我忙拦住姚老板,“给我个面子,别打他了,他偷了你多少东西,你算算,我替他还上。”边说边掏银子。
姚老板吃了一惊:“那怎么好意思呢?”见我钱递过来,却立马接住了。
我走到那少年面前,蹲下来,问道:“你还好吧?”
他擦擦嘴角的血,勉强想站起来,我伸手想去扶他,他却一把将我推开了,自己直起身,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回到家时,很意外地,莫言竟回来了,站在门口灯笼下。
青儿先进去,我问他:“怎么还没睡?”
他嘴唇又抿得紧紧的,正当我以为他又装哑巴时,终于吐出两个字:“等你。”
“等我什么?”我迷惑不解,难道是有什么大事?
“回来。”
。……
就不能一次说清楚吗?你到底是有多别扭。
我扶额,随便他了,“修炼的还好吗?”
他点点头。
“好好努力。”敷衍几句,我转身进门,今天实在太累了,没空再跟他打哑谜。
“你会一直陪我吗?”他忽然从背后问道。
“会。”我边走边揉着酸痛的肩膀漫不经心地回道。为了顾家,我当然会陪着你。
第二天,早饭时莫言又不见了,老头说他觉得莫言修炼得还不够,又打发他进山了。
苦命的人哪!
☆、第 18 章
经历了半个月重新整顿,更名为“福运来”的酒楼要重新开张了。
这天最终开张的日子,阳光明媚,蓝蓝天空间或有云朵飘过,喜鹊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叫着。
吃早饭时,老头问我:“能不能去酒楼搓一顿?”
我问他:“你觉得呢?”
他可怜巴巴地啃着鸡腿:“我要告诉翊儿,他媳妇儿虐待我。”
我重新换上一身较为喜庆的红色襦裙,头发也盘起来,让自己看起来稍显成熟些,小莲笑着打趣道:“再盖上红盖头,更像个新娘了。”
我也笑着开玩笑:“那也得有新郎来接我才行哪!”
青儿一阵风的闯进来,气还没喘匀呢,激动说道:“小姐,大公子赶来了。”
小莲了然地“哦……”拖长音调,戏谑地看着我,我讪讪一笑,咋来这么巧呢?
青儿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
正厅站着的人背身望着墙上挂的画,穿了一身外罩红纱内里白色的长衫,意识到有人来了,转过身:“阿离。”嘴角又是标志性的微笑。
他发丝稍乱,额头有一层薄汗,看起来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样子,我望着他,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我们已分开了很久,后又一激灵,我在想什么呢?
萧晨仍带着笑,伸手在我眼前晃晃:“阿离。”
我忽然就想恶作剧一回,甜兮兮地对他说道:“欧巴!博果西坡。”说完,自己先恶心了一回。
他一愣,“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笑嘻嘻地敷衍。
他不信,追着问我。我不告诉他,他就要挠我的痒,我慌忙跳开,再次见面就在打打闹闹中开始。
见他真的很累的样子,我提议要不然就先在府里休息,又不是第一次,我自己能应付得来的。
他不同意,可他勉力支撑,我很不安。
“你这样我很有负罪感。”
他捏捏我的脸:“那等会好好犒劳我。”
我用力地点点头。
“福运来。福,乃福气。运,好运。愿走进福运来的朋友都有福气好运!”我站在酒楼门口对着前来的客人致辞。福气好运啥的都是浮云,最重要的是他们愿意到这来,然后我赚得荷包满满。
红布揭开,牌匾“福运来”在阳光照射下金光灿灿,我又将烟城几个响当当的人物都请来举行了隆重的剪彩仪式,剪完彩,鞭炮噼里啪啦就响了起来,众人鼓掌叫好。
随即酒楼大门敞开,两个穿着由我改装过服装的服务员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欢迎光临!”
南方的人只听说我做生意鬼点子特别多,却没几人真正见过,头回见这阵仗,个个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模样。我得意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欢迎光临。”所有的工作人员整齐划一的动作,露出八颗牙的标准微笑,顿时让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