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最先被铲除的定然是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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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我要她跟我们一起走!
“这架车上什么都没有。”南凤挥挥手示意搜查兵撤掉拦马刺,让洛秋城的马车过去
洛秋城虽然不知道南凤的身份,但是周围这群人的态度,她却是看的清楚。
“有劳这位大人了。”
洛秋城对着南凤缓缓行了一礼,南凤却是看也未看,只径直看向一旁的慕容寻。
“好好护送这辆马车,若是出了差错,你慕容家担待不起。”
先前的种种猜想被慕容寻在心里暗暗应证,看来车里这位真的是“那位”。
只是南凤世子这态度就有些让人揣测了,他们两人刚刚在马车里说了什么?
车厢略略晃动,马车重新上路,洛秋城坐在车厢里,劫后余生般的舒着长气。
“很怕?”暗哑的声音在车厢中响起,听得洛秋城一怔。
“有些。”
洛秋城看着身旁坐着的这个女子,明明是与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可是那份运筹帷幄,恬静闲适的气度却是自己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茶叶送往林将军府上后,离摄政王府还有段距离,你与卯……”想到卯兔是自己娘亲这件事,洛秋城不由得攥攥手指。
“你与她接下来要准备怎么做?”
青司掀着车帘看着跟在马车后的慕容寻,没有言语。
原本被燕王不喜,而导致家道中落的慕容寻,如今正安稳的骑在马上,坐在他五城兵马司统领的位子上。
慕容卉原本是要入宫的,可是却嫁给了二皇子,如果她们姐弟算得上是例外,那原本要与高渐离在一起的洛秋城是否也会在这例外当中?
如果例外频频出现,那其他事,是不是也会改变?
若是改变了,那本来要死的高佐,还会死在高渐离手上吗?
青司颦着眉头,暗暗思忖着,末了,她看向洛秋城,“他喜欢你,你打算怎么做?”
“你说……什么?”洛秋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半响才明白青司说的什么。
“他……我……”洛秋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与慕容寻的关系,就好比她也分不清她对慕容寻的感觉一样。
“先别急着回应他的感情,”青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而平淡。
“他对你或许是很好,但是他未必是能与你走到最后的那人。”
“你什么意思?”
洛秋城虽然分不清自己的感情,但是她不认为别人能对她的事品头论足。
青司托着下巴看着车窗外,天色Yin沉依旧,路上行人形迹匆匆,寒风抚过屋檐带起一篷残雪。
这样萧瑟的寒冬,总是能让她想起在琴府后宅苟且偷生的自己。
那时她能看到的景色,就是眼前这般。
青司的手指绕过自己颈边垂下的发丝,先前为了装疯,她将头发弄得有些乱,这会她十分有耐心的一点一点梳理着。
细白的手指穿过已经开始褪去黑色的发丝,将他们粗略的结成发辫。
天色已经不早了,再加上车厢里本就没什么光亮,这使得洛秋城有些看不清青司的脸色。
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都莫名的吸引着洛秋城的目光。
举止柔美,体态端庄,行事又让人忍不住敬佩,这样的女子,总是让人忽略她那张平凡无奇的脸,让人去探索那隐在平凡之下的光华。
不,更准确的说,只要你看着她,就觉得那是一个美人,一个独一无二的美人。
就像那个在落凤山角的茶寮里,三言两语就将自己觉得是灭顶之灾的事,三言两语解决的百里郡主一样。
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可是给人的感觉却都高贵华丽到,仿佛位于云端之上。
“我们到这里就行了。”
青司将头发结成独辫,她看着洛秋城道,“将幕笠给我。”
“在这里?”
洛秋城把幕笠递过去,转身去掀自己这边的车帘。
虽然已经靠的林府很近,但是显然这距离林府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不止是洛秋城,见青司下来,卯兔率先迎了上去。
“这里距离摄政王府还有两条街的距离,你怎么在这里就停下了?”
“从林府到摄政王府也有两条街,走这里与走那边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那边……”卯兔一时语塞,却仍不甘心示弱,“你既然一早说是走这里,怎么先前又说去将军府?”
青司一把攥住卯兔的衣领,即使隔着幕笠卯兔也能感觉到青司那紧盯着自己的眼神,以及那眼中的怒火。
“你给我好好的听着。”
“我让你做的事你可以不做,但是,不要质疑我!”
青司说着嫌恶的拍了拍手,“既然相当听话的狗,就先弄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完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