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尘世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让青春娇艳的花朵绽开了深藏的红颜,
飞去飞来的满天的飞絮是幻想你的笑脸。”
文静带着耳机,耳机里重复循环播放着那些年陪林茂看《雪山飞狐》时她最爱听的歌《追梦人》。
姜旬和林语诺在那里玩着角色扮演,电视上播着《雪山飞狐》,文静记得那好像是她第一次看金庸的作品,那个时候当冰雪儿殉情时,文静抱着林茂哭了好久。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殉情吗?”林茂木纳的摇了摇头,文静气的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这世间再也没有像他丈夫胡一刀那样的人了。”
“林茂,如果有一天你走了,我定会像冰雪儿那样追着你去,因为这世上你是我最大的英雄,superman。”
吻落在文静的嘴上,昏暗的屋里,用着电视发出的淡淡光线,两个人相互纠缠。
正文 为什么写作
每个人都有写作的自由,也有创作的自由,写作与创作都需要将自由作为前提,作为保障,作为Jing髓。没有自由的写作只能是写作,达到不了创作的境界,只有有了自由,写作才能达到创作的境界。创作的境界一旦出来,思想性也就呼之欲出,或者进一步说,思想性也出来了。
那些历史上最伟大的思想家,都具有自由的环境,即使没有自由的环境,写作也能变成创作,也有深刻的思想,那是他们知道。他们是为他们这一代人而写,为下一代人而看,他们可以任由自己自由的心灵驰骋。但这样的思想家得靠运气,得靠那些能够传播其思想的运气,如果没有运气,他们的思想也会如流星划过,同时代的人看到了,后面的人只是通过前面看到关于流星的想象。至于流星是什么,那就谁也搞不清楚了。
大概谁也没有如苏格拉底般的运气,他遇到了柏拉图,没有柏拉图,苏格拉底也就是苏格拉底,甚至在后人的眼中也就是一个恶俗不堪的苏格拉底。因为他的同时代的一些人对他评价也是褒贬不一,不同的史书对苏格拉底评价不同,苏格拉底之死,说是暴政也好,说当时的人不厚道也好,说苏格拉底从思想上腐蚀青少年也好,毕竟苏格拉底不容于当时的时代。正是因为有了柏拉图,才有了《理想国》,才有了苏格拉底思想家的正面形象。可人类历史上有几个柏拉图,有几个有苏格拉底的运气呢?
那些伟大的思想家是在为自己的心灵写作。出版自由无所谓,先让自己的心灵自由起来,放飞起来,如果自由的心灵与自由的环境融为一体,其思想生于时代,与时代共享,又超越时代,为世代共享,那就是思想家的幸事,也是人类的幸事。如果没有自由的环境,他们因自由的心灵也会创造出伟大的作品,但这些伟大的作品能够为世人所发现,也是人类的一个奇迹。我们经常看到的是,那些伟大的作品大都出自于自由的环境或在自由的环境中被挖掘、被发现、被诠释、被传播的。
自由环境至少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制度环境,另一个方面是思想市场。一个良好的制度,才会出优秀而卓越的思想和思想家,这个制度无论以什么样的名称出现,都必须保障言论自由、思想自由、创作自由。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制度环境对这些自由进行实质性的保障,写作就是玩官文,玩八股文,玩形式主义,玩华丽的辞藻。一个思想家的智慧就会在玩中迷失了自己,成为思想的奴隶,权力的玩偶。
思想家不是被造出来的,而是在一个自由的创造环境中激发出来的。思想市场不是思想家的特权,思想市场也不是让每一个人对思想家在其中供人顶礼膜拜。
在这个思想市场中,每一个人都是思想的主体,每一个人都有平等进入市场的准入证,每一个人也可以平等地退出,思想市场也是来去自由。每一个人都会在思想市场中发挥自己的作用,每一个人的思想都会在思想市场中接受检验,接受选择,接受思想的竞争,那些在思想市场竞争中被淘汰出局的是沙子,留下的就是金子,套用一句俗话说,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任何人的思想都是时代的产物,每一个人都活在具体的时空中,每一个人的生命与价值大都体现在具体的时空中,在时空中寻求永生,在时代中寻求永恒。
时代决定了人们写作的时效性,没有时效性的写作也就没有时代感,也就不可能在时效中寻求永恒的可能性与现实性。看看那些伟大的思想家,都是在时效性中获得了永恒。如果没有法国大革命,托克维尔就不会写出《旧制度与大革命》,如果没有美国的民主,他也不会写出《论美国的民主》。如果没有公平与正义的问题,罗尔斯也就写不出《正义论》。
我们处在互联网时代,这个时代是所有人都可以写作的时代,是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思想者的时代。互联网彻底打破了写作只为作家、学者、教授量身定制的写作特权,为所有人提供了写作的平等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