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安安还是这样认为,姜旬就是gay,虽然林语诺说见过姜旬的男朋友,但是安安又没见过,所以安安还是选择相信姜旬是gay这样的说法。
安安从茶几上拿过《重生之名流巨星》看着。
亲吻,两个男人的身体相互交融,他们舌与舌交缠摩擦,粘膜被反复舔压,姜旬连简单的吞咽动作都难以做出,他的眼角染上红晕,眸子满是水气,吐息之间全是修的味道。在那种剧烈的吻下,别说去思考周围的情况,就连意识都很难保持清楚。在修终于放开一道缝隙时,姜旬只能够本能地想着去摄取短缺的氧气,其他什么都顾不上。
有一瞬间安安竟觉得自己很污,不过安安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腐女。
林语诺躺在屋里打着自己的论文,姜旬发过来的微信在那里闪烁着,林语诺拿过来看了一下信息。
〔姜旬:谢谢你,今天能来。委屈你了今天。〕〔林语诺:不委屈。〕
〔姜旬:好像亲你一下。〕
〔林语诺:呦,你真的是个流氓,不怕哪天我为了钱把这些秘密给曝光。〕〔姜旬:你敢吗?〕
〔林语诺:我有什么不敢的。不信我现在就告诉媒体。〕〔姜旬:那你告诉吧,反正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迟早媒体会知道的。我不怕,就不知道你怕不怕了。〕林语诺不回话,继续打着论文。
对于姜旬这样的无理取闹,林语诺只能选择无视。
因为无视就是最好的惩罚。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最重要的决定
《北京人在北京》剧组在内地的工作拍摄结束了,离去英国lun敦的日子越来越近。
姜旬的商演活动也高于段落,接下来的三天,姜旬拥有足够的时间去粘在林语诺身边,可林语诺却并不希望这件事情的发生。因为自从姜旬没有工作的那天起,每天都会来林语诺的办公室,甚至有时候阻止到了林语诺的日常出诊。
“有什么症状?”林语诺问着问题。
病人坐在那里打量着身后的姜旬,好像姜旬,不过病人并不能确认。
“那个是姜旬?”
林语诺还没有回答,姜旬就抢过去话:“语诺,我看她应该去看眼科。她的胸腔没问题,或许是这里有问题。”姜旬指着自己的眼睛。
林语诺回过头瞪着姜旬,姜旬伸出舌头,做着鬼脸。
这样的姜旬有时候真的很讨人厌。
“他开玩笑呢?不用信他,我身边也有很多人以为他是姜旬,不过他的却不是。他是我男朋友林木。”
病人倒也没怎么生气,说话的声音倒也算和蔼:“可能是我的原因吧。不怪他,谁都不喜欢被别人当成别人吗?不过我可以拍张照吗?”
“不可以。”姜旬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林语诺放在桌子上的棉签。
“好吧。”有些失望。
“我们来接受检查吧。”林语诺拿过听诊器,听着病人的心跳。
“高烧吗?”
“昨天还有些今天不高烧。”
“那咳嗽吗?”
“还可以。”
“有些肺炎,注射点消炎药,回去勤喝水。”林语诺撕下医嘱单交给病人。病人临走前还是有些不舍的多看了姜旬两眼,真的很想,不过他叫林木。原来这世上还真有长得相似的人。
病人刚走,姜旬就从椅子上起来,把门关严。
“林木是谁?”
“林木,前男友。”林语诺没有多想顺口说出。
“发生过关系?”
“你什么意思呀!”
“我再问你跟他发生过关系了吗?”姜旬的语气有些严肃,林语诺才发现原来姜旬当了真。
“喂,我说你在想什么,林木?不过是我编出来的人物。”
“你刚刚不是说是你的前男友吗?”
“你真的很无理取闹,我在开玩笑好吗?你当什么真。”
“我不是无理取闹。”姜旬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林语诺,林语诺想挣脱,姜旬却抱得更紧:“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所以我很怕你爱上过别人。我吃醋。”
身后的姜旬竟让林语诺觉得有些陌生,像个孩子一样的索取着,林语诺对于她的关爱。
有时候维持一段关系很难,但放弃又会很不舍。那年林语诺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就把这句话写进了自己的笔记本。
这些年林语诺的笔记本里写了很多事情,但很多都是关于姜旬。她怀念姜旬,姜旬也曾怀念她。
姜旬离开的时候,林语诺午休刚过,林语诺把白大褂里的衬衫领子拉高,挡住了姜旬种在她脖子上的草莓。
林语诺还会想起,姜旬亲吻到自己嘴唇时的感觉,那种淡淡的亲吻然后用力,嘴唇一瞬间有血露出,满嘴的腥味。但是林语诺并不介意,她拼命的向姜旬索取着更多的吻,姜旬的手整过林语诺的白大褂,手游走进林语诺的衣服里,解着林语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