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我自己换。”
就爱看她的这个样儿!
谭天宇笑得跟个偷腥的猫,偏偏还一本正经的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难道你骂的不是我?”因为顾晓念的蹲下,他还故意把头伸到她耳朵边上边吹气边说。一边说,一边迅速的帮她把另外一只脚也换好拖鞋。
就着蹲着的姿势,谭天宇的双手穿过顾晓念的手臂,虚虚的环着她:“嗯……”
这个“嗯”字表达的意思太多了。它既然是肯定句,又是反问句,还是带着不赞同的调戏词,顾晓念甚至感觉都没有听清楚,就觉得耳边传来慵懒性感的,低沉富有磁性声音,有些沙哑,给人一种迷离感觉。
没错,谭天宇就是这么会撩。
顾晓念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一下子双脚离地,吓得她赶紧抱紧谭天宇的脖子。
谭天宇连着她蹲着的姿势,轻轻松松把她抱起来:“来,让老公抱抱。”大幅度的转了个身,顺手用背轻轻带了下门,门就关上了。
顾晓念搂着他,用小手锤了锤他的背:“要死了,天宇哥你也不说声,吓我一跳。”
“叫老公……”顺手在她小pipi上拍了拍,力道不轻不重,就跟大灰狼把小白兔叼进了窝一样,警告性的,暗示性的,故意咬着她耳朵一字一句,慢慢的,轻轻的暧昧的说道:“,小心肝,现在不会死,马上让你死哦……”
然后色/青的舔了舔她那软软的小耳朵。
对于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来说,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女人,见面没有那种想法必然不是不/举就是不/爱。
谭天宇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仅举得高高的,爱得也深深的。
况且,他可是揣着今天要和顾晓念求婚的打算。
并不是只有男人床上才好说话,谭天宇觉得顾晓念在床上也比平时好说话。
平时的顾晓念总是很理智的,脑子很清楚,总是想着她的那些自由,好像和自己结婚了之后就整天被关起来了一样。所以总是很清醒的拒绝。
但是,每次那样之后,顾晓念害羞之余,头脑也会模糊,两个人正在黏糊,而谭天宇对自己哪方面的能力是充分的自信,事后顾晓念都是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这个时候由自己来展现自己的魅力,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哄骗上顾晓念戴上他的戒指,那就成功了。
就算小念事后清醒过来,想反悔,那也不是那么容易。
都答应了哪有那么容易反悔。
之于求婚,谭天宇也想轰轰烈烈办个盛大的的实际求婚礼,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女人属于他了。
但是,没办法啊,之前正正经经的求过婚,压根儿不管用。
所以,不管盛大不盛大,只要能让顾晓念答应就好。
顾晓念直到谭天宇抱著她踢开卧室的门,被温柔的房子松软的床垫上,好像才反应过来。
“厄……等……等下……大白天呢”顾晓念下意识的出声拒绝。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可这白日宣/yIn,实在是羞耻。她好像没做好准备似的,一见面第一件事儿就是那个,顾晓念觉得自己心里既羞怯又紧张。
谭天宇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她一眼,大跨步到窗户边上,呼啦一声,窗帘紧闭。
这个屋子的窗帘遮光效果特别好,顿时,房间里就好像天黑了一样。
顾晓念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弱弱的说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谭天宇高大强壮的的身子一下子压下来,覆盖住她的柔软,好看的手指慢慢滑过顾晓念的眉眼,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睫毛长长的,眼神咕噜噜的左转右转就是不直接看着自己,好笑的说道:“老婆,亲爱的宝贝,我的小心肝,你要准备什么?老公准备好就可以了。”
说之后情不自禁得,就像着了魔一样,俯下身去,吻住她那微张的小嘴,堵住她要说出的话。
越吻越深,那柔软的娇嫩的唇瓣,像香甜的果冻,真的很柔,很软,很纯……
“宝贝,我好久都没见你,你看,你把它都饿坏了……”
情到深处,顾晓念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谭天宇覆盖被十指相扣,这是最打动恋人心的一个动作,温馨,充满温情,而又暖和。
这个吻从一开始时的和风细雨,逐渐变得霸道急切,就好像大灰狼终于不满足慢慢调戏小白兔一样,他要啊呜开吃了。
她觉得呼吸都好像被某人吃掉了,被扣住的双手以及被压制的身体,让她觉得完全失去了控制,于是忍不住想反抗,然而,某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的含着她的嘴巴里面的那个小xx用力的吸,彷佛要将她吞噬毁灭,让她的脑袋完全无法思考,浑身发软的任他为所欲为。
谭天宇感觉到下面人儿的温顺和动情,于是一边吻她,一边小心翼翼的脱掉她的qun子,扒开她的yifu,露出两只圆滚滚白嫩嫩可爱的刚出笼的包子。
出锅的大白包子突然被冷风一惊,颤巍巍的,顶上圆圆的可爱的两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