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啊?”
万思齐落寞垂头,一本正经道:“哎,我居然被你带坏了,你要对我负责。”
霍改无语问苍天……莫非这就是我破坏天朝和谐的报应么,毛爷爷?(毛爷爷:嗯咳,秀恩爱者请自重,小同志。)
看霍改这会儿都有心调戏自己了,万思齐估摸着他的邪火也应该消得差不多了,所以试探着上了正菜:“还在为衣服的事情生气?”
万思齐不说还好,一说霍改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光洁的额头蹦起一根根青筋:“不就是想让我扮成畜生给你看么,你这么算计我有意思么?啊!”
确实很有意思,万思齐戳戳霍改那笔直竖起的呆毛,有点心痒痒:好想把小家伙抱在怀里揉成一团啊~
万思齐明智地咽下肺腑之言,安抚道:“就像你做着做着就喜欢问我感想如何一样,你也总得允许我有点儿小偏好不是?你不也说过,两个人过日子就是个互相摧残互相忍受的过程么?”
霍改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穿小动物装,他不忿的是,他霍改自诩坑人的祖宗,今儿居然被万思齐给耍了个团团转,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怎能不恼羞成怒。
“反正也只是在家里穿穿,你还能顺便收集一下这方面的素材,何乐而不为呢?又没真让你穿着杵店里当吉祥物。”万思齐继续给小野兽顺毛。
“哼哼,我倒是敢在店里这么穿给别人看,你敢么?”霍改慢慢勾起嘴角,笑容里满是挑衅。
“我不敢。”万思齐抿唇,老实承认。继而小心翼翼问道:“你不会真想这么干吧?”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随时准备着阻拦的紧张模样,不怀好意地眯起了眼:“放心,我不会穿出来的,爷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嘛……哼哼!霍改决定今晚就去做一件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做的事儿,护食是吧?那也要看这食物给不给你护!爷这就出.卖.色.相去,爷要报复射会!
打定了主意,霍改满面愠色尽消,俨然淡定了下来:“我这气还没消呢!你自个儿看店吧,我回去了,我需要冷静一下。”
万思齐不疑有他,放霍改回家,自己则坐回了柜台。反正就算霍改要打击报复也是跟自己闹腾,左右都是情.趣,不妨配合一二。
太阳被宇宙一点点拖着往大地做的床倒去,一转眼已是到了傍晚。
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万思齐随即进了屋。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霍改慌忙关上了正看着的网页。
万思齐晃晃手上的口袋,答非所问:“我给你带了你喜欢的肯德基回来。”
“打一棒子给个枣,你当驯兽呢。”霍改嘴上念叨着,却是迅疾无比地将口袋抱入怀中。
万思齐笑道:“慢点,我又不会跟你抢,老规矩对吧,蛋挞的中心是你的,边角是我的;鸡翅的rou翼是你的,尖端是我的;鸡腿的rou是你的,酥皮是我的;汉堡的rou和面包是你的,生菜是我的。可乐是你的,冰块是我的。我记差了没?”
霍改被万思齐这么直言不讳地点明了盘剥压榨对方的真相,难得的羞愧了一下下,冲万思齐招招手道:“来,一起吃吧。”
万思齐优雅地解决着霍改淘汰下来的边角余料,心chao澎湃地憧憬着一会儿霍改换了猫咪装的造型。
吃饱喝足,万思齐手脚麻利地将一切收拾妥当,正准备开口。“啊拉擦擦,拉力地啊地地,拉把力更力蹦力浪拨……”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万思齐的邪恶行动。
霍改淡定地将手机关了闹铃,凑到耳边,似模似样地开口道:“你好……对,是我定的书。你什么快递来着……哦,没怎么听过啊。你们那店在哪儿啊……哦,好,立刻就到。”
“你要出去?”万思齐的脸有点泛黑。
“是啊,我出去散散心,不准跟来,扮禽兽的事儿我们明天再说。”霍改不等万思齐回答,已是大踏步地奔出门去,一溜烟儿地没影了。
三环路,西城公园对面,一栋三层弧形建筑融化在安静的色彩里。霍改下了车,站在这庞大的建筑物之前,有点小紧张,仰起头,招牌上“K me”这三个字母被拼接的灯管渲染得暧昧又迷乱。霓虹载着夜色旋舞,灯光肆意地铺展开来,像是永不凋谢的烟火。夜凉如水,人声沸腾。
根据霍改这一下午上网收集的资料来看,“K me”是本市最大的GAY吧,有人说“K me”的意思是“KISS ME”,有人说“K me”的意思是“KILL ME”。霍改只知道,K人代表揍人。所以,“K me”被霍改杯具地理解为了“抽我”,并延伸到此吧很可能为某种S属性的生物提供服务的深度。
霍改正踌躇着,遥遥看见一个穿着无比清凉性感的男人跨入吧门,霍改忍不住审视了一下自己这上衬衫下牛仔的保守打扮,又瞅了瞅那杵在门口的门卫,深觉自己俨然就是个不慎走失到GAY吧门前的中学生,门卫除非瞎了才会放自己进门。
霍改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