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严谨的黑色礼服在扯开耷拉在领边的领结、敞开了胸膛的衣襟後,整个人的气质立即变得随意和慵懒,嘴唇上的shi润证明了刚才两人无分彼此的激烈交缠,让安格斯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
脑袋里浮现出那天晚上残留着的记忆,骑在他身上摇动的大叔把他的理智彻底撕成了碎片,唯一留在记忆里的是那种仿佛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满足的快感,而让他初次体验到这种感觉的人现在就这样躺在自己面前……
已经觉得胯间胀得发疼的安格斯有点不知所措,偏偏那个坏大叔还故意抬起右腿,在沙发上磕蹭掉一只皮鞋露出穿了袜子的脚,用脚板轻轻地踩到他那鼓鼓涨涨的部位,轻轻用力,又踩又碾。
“呜……”被欺负的棒小猪发出哼哼的声音,他抓住大叔故意使坏的脚踝,却没有丢开去,反而带动着更用力地用大叔的脚板摩擦自己涨热的部位,安格斯不懂得去表达那些复杂委婉的感情,所以他只能直率地告诉大叔他想怎麽样:“大叔……我想做……想性交……我只想跟大叔做而已……就算跟老大和nai叔的不一样,可我还是想跟大叔做……这样不可以吗?”
艾克觉得心脏的位置好像被又揉又捏地搓得舒舒服服的。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而青年还是愿意跟自己做,他又何必去纠结所谓的爱的肯定?
做爱之前是不是彼此相爱这种事,连曾经拥有过那麽多情人的他,在狂欢的时候也完全不能肯定。山盟海誓不是不好,可谁又能保证山盟海誓之後就没有任何感情破裂的可能?
他们现在相处得挺好的,彼此直白又坦率。
所以何必非得拿那些没人能够完全搞懂的东西,去给自己加上枷锁一样的桎梏,然後去过那些苦逼又苦闷、憋屈又忧郁、整个自己给自己找茬的倒霉人生?
心理防线一旦打开,大叔更是少了顾忌,他一只手慢慢地解开了又一颗纽扣,扯开了覆在胸膛上的白衬衫,指尖捏住了自己浅色的小ru豆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而另一只手更过分地拉开了黑色西裤的拉链,把里面小玩意掏出来,指腹温柔又缓慢地揉捏半软半硬的rou棒……
想要吗?
嗯?
要想的话自己来拿啊!
艾克大叔的肢体语言完全表达了他的意愿,看得都快呆住的安格斯忽然有点怕怕的不敢像之前那样放肆地直接扑上去这样那样。
怎麽回事呢?
大叔现在的态度既不软弱,也不强硬,可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变成坏人的大叔整个吃掉了……
Architect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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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我听到有……有客人……敲门……”
安格斯忽然有些警醒地抬头,埋在大叔身体里的大鸟还在享受着被柔软紧窄的rou壁做全身按摩的快乐,绝对是一点都不想离开。
大叔已经被棒小猪那一下突然冲顶撞得四肢发软,别说应门,就算要他去开门根本可能要用爬过去的了。被进入的瞬间大叔爽得折起了膝盖,脚趾头都蜷了起来。男人的那个部位并不是用来进入的,所以被插入时绝对无法逃避那种被撑开的肿胀和不适感,更甚者会有难受的疼痛,但这样的真实,却比即使设计得多完美的虚拟情趣人形,多麽高超的做爱技巧都无法与之相比的真实感觉。
“我……已经把大门锁了,没关系……”
事实上比起外面的客人,艾克更担心自己的老腰,要知道上一次他的腰可没少受罪。於是他搂住安格斯脖子的手稍稍借了一下力,伸长手地抓起脱掉在地上的那件脱掉的贵价手工礼服外套,随便卷成团状就塞到自己腰下作垫子用。
tun部随着腰下的布团垫高,完全就像送上门来的般让安格斯胯间那根感觉到更容易更轻松地抽插,这下把本来已经有点想要停下的安格斯给彻底热毛了,年轻有力的腰杆立即像拉开了加速器的马达似的激烈动作起来。
“啊……你慢点啊……啊啊……我的腰……啊……不行……啊!啊……会断……”
拱上劲的棒小猪对坏老狼的哀嚎全然听不见了,他是头多麽健康的棒小猪啊!吃一顿怎麽够?一天吃三顿都嫌少,上次吃完了到现在已经过了那麽些天,早就“饿”坏了!
外头的男人却不是来买模拟情趣商品的色鬼客人。
那是还穿着一身白色“王子”制服的兰特。
在送走了那位尊贵的客人之後,他的父亲戴森先生又把他带到一些陌生的客人面前介绍,独生子的他已经被默认成公司的继承人,所以富商们对他诸多奉承,但他完全没有心思应付,在他心里只惦记着那个突然让他改观不少的情趣店老板大叔。
几乎到了舞会结束他才得空去找艾克,可那个时候艾克离开了。
兰特失望极了,他以为艾克至少会等他,就像他曾经带到舞会上的女孩,她们都会等他,甚至有一些愿意到他的房间去等。
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他的父亲问老管家的话:“你知道米契尔.道尔格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