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你一起做……练习……可以吗?”
艾克瞪大了眼,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大个子的年轻人,怎麽他也知道那种两个人都舒服的玩法吗?不过艾克大叔很快就想到了安格斯并不是真的懂,他只是单纯地想要让自己也舒服而已。
这种纯粹的惦念比起rou欲的刺激更让人心跳加速,艾克不由得犹豫了起来,尽管上一次安格斯带着笨拙和青涩地给他用嘴巴弄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几乎把他灵魂都吸出来的爽快,可是他依然不太想让安格斯去含一个男人的Yinjing,即使是他自己的。
安格斯见他愣愣地待住了,便以为艾克大叔不知道要怎麽两个人一起做,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但这种事反正就是怎麽便利怎麽做嘛!於是他爬起身,下半身没有挪动而上半身则折到了艾克的身下。
大叔胯间的鸟儿有点可怜,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只能半硬不软地顶着裤子形成了一个凸起的鼓包,安格斯释放了它,裸露在空气中的老鸟有点畏缩地颤抖,身体要硬不硬地撑不直,脑袋更是不好意思地耷拉低垂着。
果然是大叔的东西,跟大叔一样“软软”的。安格斯像对待珍宝般用手指小心地捏住软rou虫般的Yinjing,带着尊重与虔诚地低头轻轻地闻了一下小嘴的位置。
艾克突然有点鼻子发酸,是的,不同於以前那些只要一爬上床就猴急着把自己的东西捅进他的体内得到快乐的情人,安格斯笨拙不知讨好的真诚瞬间让艾克的眼圈有点烧红地热起来。
曾经他得到过很多虚伪的真诚,可当他彻底体会到失去一切的绝望後,他才明白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己是多麽的可笑。当他已经不敢再有奢望,却在这一趟本来倒霉透顶的旅程中,得到了一个年轻人的一份真心相待。
作家的话:
“Three little pigs three little pigs~~~。”年轻人轻声哼着一首奇怪歌曲。
“哢嚓──”像死神的镰刀被磨砺发出的冷森金属微响,从墙壁的Yin影处,一条强壮的手臂横出,手里开了保险的枪指住安格斯的脑袋:“You’re loud enough to wake the d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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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tect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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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过第一次经验的安格斯不再需要更多的指导,对一切都好奇的年轻人似乎更喜欢自己摸索去了解大叔的身体,他半趴地压在艾克的下半身上,叼着羞涩的软鸟儿带动它上下起舞,一开始对方只能任其作为,但很快随着腰部不自觉地摆动,被动化作了主动,硬起来的棒子开始自行地在安格斯的嘴巴里捣弄起来。
艾克大叔发现自己所谓的防御力在安格斯的攻击下几乎等於零,没弄个几下就激动得差点又泄掉,难道说他真的是老了吗?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这一点上屈服和投降,艾克不甘心地开始了大反击,艾克的手非常有技巧地把捏着硬热的鸟身,时快时慢地搓弄,忽然俯下头张嘴就把根部下面其中一颗囊球含住,像吃果子般完全吃进嘴里。
“咦?嗄……大叔……怎、怎麽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那边的安格斯连声音都走调了。
绵软的果实在嘴里被舌头不断舔弄,舌尖不时隔着皮囊拨弄里面的小球,忍耐着根部处浓密的毛丛不断蹭到他的嘴唇和鼻子,艾克使出浑身解数,把安格斯竖直的鸟儿舔到顶端的小嘴不断吐出像水珠一样晶莹的腺ye。
“呜嗯……”下半身一波波的快感让安格斯根本不能分神去应付上下两边的情况,他只能用嘴巴努力地含着大叔的那根,连舌头都笨拙得忘记动了,舒服的呻yin也因为被塞住嘴巴而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
青年直白又坦率的反应让艾克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啊!就算已经老皮老骨头再也没有年轻时候的诱惑力,至少他还是能够让这样一个棒得让女人腰软的年轻男人神魂颠倒。
被舔得浑身shi润的大鸟已经撑到抵在腹部上的位置了,红得发紫的皮肤以及突兀盘踞的青筋足以说明它已经到达了膨胀的极限,艾克看着这根跟身体很成比例的粗壮玩意儿,有点头皮发麻後颈发凉的感觉。
他那里已经好多年没承受过外物入侵,而且安格斯更是个没经验的小夥子,要真刀真枪地来,那儿没准得裂掉吧?!
“……”他犹豫地悄悄用眼角偷瞄了一下那边的安格斯,却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安格斯正努力地含着他的根部,头上绑着的绷带因为过度活动而蹭松掉了,散乱地半耷拉着带着几分不设防的脆弱,明知道技巧不纯熟却还是尽可量地把嘴巴张开,嘴角流出了来不及吞咽的唾ye,甚至在他有时不小心会戳得太深而蹭到了喉咙产生了反射性的呕吐感时,安格斯浑身肌rou都会绷紧地防止自己咬伤对方而紧紧地控制住这种痛苦的生理欲望,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没有退开。
艾克的心脏突然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所有的担心和顾虑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爬起身,把插在安格斯嘴里的那根缓缓抽了出来,然後在对方有点迷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