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不是,是因为每次和我说话你睡得都特别快,这样我和你说说话,你一会儿就睡着了。”
琉璃又小声笑了笑,说道:“那你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好吗?”
青歌犹豫了一阵,犹豫到琉璃都要放弃这个话题的时候,青歌终于说:“嗯,那我说完,你也说一说你以前的事情,怎么样?”
琉璃点头:“嗯。”
青歌轻咳了一声,娓娓道来。
画面随着吐出的文字而浮现在脑海青歌,
一座辉煌的金殿里,一名身穿红衣的小少年正扑在一名美丽非凡,贵气非凡的妇人怀里大哭,而那小少年和那贵妇容貌有着七八分相似,应当是那少年的母亲,而那少年便是儿时青歌,贵妇身边立着金袍男人,那男人身材欣长,负手而立,容貌甚佳,与贵妇怀中的青歌也有着九分相似,正是青歌的一家三口。
此时那金殿中,狐王的脚下正伏着一只虎头狗身乖,虽样貌吓人,但始终乖乖的伏在狐王脚下,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青歌正是因为这虎头狗身的妖怪吓人的样子而吓哭的。
那贵妇不停的拍打着青歌的后背,轻声哄着他道:“乖歌儿,那畜生是你父亲送你的生辰礼物,不会咬人的。”
狐王却皱了眉:“这样一只畜生都能把你吓哭,待日后我去了,你又如何能将这狐山稳握在手?”
那贵妇道:“你可别说了,青歌虽胆小却也十分善良,但要做君王,终究还是差了些,你有四个儿子,青云青玄皆是可塑之才,这君王大可让他们去做,而青歌,我只求他能快快乐乐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
狐王面带愠色,道:“果真是妇人之仁,青歌如此没出息,就是因为慈母多败儿!”
青歌听到父亲和母亲吵了起来,忍着不抽泣,从母亲怀里站了起来,对着狐王说道:“父亲,孩儿不会没有出息的!”说罢便走到狐王面前,在那虎头狗身妖面前蹲了下来,伸出右手,皱着眉头,摸了上去,那妖怪也低头蹭了蹭青歌的手掌。
摸完以后青歌抬起了头,看向狐王,眼睛里是恐惧夹杂着一丝不服气,他道:“父亲你看,孩儿不怕。”
狐王见此,面色终于是温和了一些。
但是,摸了那虎头狗怪,并不等于他就不害怕了,等狐王走了之后,青歌脸色煞白的坐在地上,直到母亲去扶他,他才站了起来。
后来,因为青歌的母亲知道青歌其实很害怕那妖怪,便想让下人牵道别处去养,但是青歌却拒绝了。
他说:“不能父亲在,他就和那畜生亲近,父亲不在就将那畜生牵的远远的,万一哪日被父亲看到,一定会怪罪的。”
母亲问他:“那把这畜生放在哪里呢?”
青歌道:“放在我的寝殿门口,或许我日日见着这畜生,就不会再害怕了。”
这番话,仿佛不像是从这样一个少年嘴中说出。
青歌的母亲也是大惊,却也无奈,谁叫这是个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咽的孩子呢。
自此,青歌日日见着那妖怪,果然不再害怕,而他的父亲其实也在安安监视他,知道他肯克服自己心中的恐惧之后,面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青歌说完,琉璃果然靠着他沉沉睡去。
青歌将腿放平,将琉璃的小脑袋轻轻的扶在了他的腿上,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有长进吗?
☆、白鹿觅长生{3}
昨晚那个秘境,进去的只有青歌琉璃,也许是因为使用法力的那个将军法力不济,又或许因为苏卿是他的信徒,让他知道自己有了麻烦终究不好,但无论是哪一种,那位将军就只让他们两个人知道,于情于理他们都不好多嘴去和苏卿说。所以第二日青歌琉璃皆心照不宣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日启程之后,因为剩下的路程比较短,所以三个人都不着急了,慢慢的驾着马走着,大概再走半日就到璇玑城了。
走了一阵子,琉璃究竟没憋住,在青歌身前探出身子,问苏卿道:“苏卿哥哥,那位将军叫什么名字呀?”
苏卿慢悠悠的驾着马,想了下,道:“好像是叫段云,这些年璇玑国的国民都很少直呼他的名字的,他有个名号,挺响亮的,叫护国将军,因为他璇玑才得一千年的安泰,所以后人们就给他起了这么个称号。”
琉璃了然,又问道:“那这护国将军是如何与那鹿神认识的呢?”
“嗯,这故事倒可以和你说说,也挺有趣的,话说一百多年前,璇玑国西北闹着一场大旱,而东南部则是洪水泛滥,百姓们日子过的苦不堪言,而那段云将军就设了神坛,祈求老天可以平息北旱南涝的状况。而传说那将军长得也是十分俊美,向天祈福的时候又穿的素雅,而那鹿神刚巧路过那神坛,便看上了护国将军。”苏卿说到这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道:“那鹿神便落在神坛之上,说了一句被载入璇玑国史籍的话。”
琉璃睁大了眼睛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