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说的都是些什么?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把陈凯往我身上扯?
该死的,气到极点就不会说话的毛病又犯了,我干瞪着眼结结巴巴了半天只说了个你呀你的。
张楚又恶狠狠地说:“我告诉过你,上辈子我把他给杀了,这辈子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你的算盘打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毫不示弱地说:“不可能!你撒谎!是他杀了你,所以才是你重生了,而不是他,你骗不了我!”
“我重生是因为……是因为……你这女人真是又蠢又坏又无情!”他也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好,这辈子我也杀了他给你看就是!”
说着,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荷包,用力地撕着。
针还连在荷包上,把他的手扎得鲜血淋漓,他却浑然不觉。
这个荷包用的是上好的面料,他用尽了全力也撕不坏,我忙扑上去抢,他一把就把我推到了旁边。
他推我时没下重手,但我猝不及防,踉跄了几步,后腰撞在了桌角上,疼得我呲牙裂嘴。
见我摔疼了,他有片刻的犹豫,象是想伸手扶我一把。我刚想装得严重一点,哄得他靠近,趁机把荷包夺过来,却被他一眼看穿,冷哼一声,大步朝门外走去。
小小的荷包倒不值几个钱,再做一个也容易,可现在的关键是我没有时间,我得要赚钱啊!
陈凯过几天就要来拿荷包,他发起少爷脾气来也不是好相与的,想想我就头大。
连揉都顾不得揉一揉,我忙追了上去:“你冲我来就好,干嘛拿只荷包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急起来我说出了小孩子话也不自觉。
还没出门,我又回去把伤药翻了出来,想一想自己都鄙视自己,挨了打还担心别人的手会不会疼,我还真是下贱。
只是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而已,我对自己这么说,是那血淋淋的手让我触景生情了。
我追到院子里,只见他拿着荷包,正为无法毁尸灭迹愤恨不已,血从他的手上滴滴哒哒往下流。
“你的手……上点药吧!”我把药递了过去,好声好气地说,“把荷包还给我。”
他的目光有一刻的软化,听到我的后一句又冷硬起来,高高举起荷包:“它就这么重要?为了这么个小东西,你竟然跟我翻脸?”
这人到底讲不讲道理?我们中是谁跟谁先翻脸?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愤愤地四周看了看,转身大步流星冲进了厨房里。
一时间没想不明白这节骨眼上他到厨房去干什么,我跟着走了进去,只见张楚弯腰把荷包丢进了灶膛里。
“你这败家的!”我忙把他推开,用一根干柴把荷包拨了出来。
荷包被烧了一个角,还燃着小火苗。
这虽不是八枚缎、五枚缎,也不是十经互绞花罗,却也不是寻常人家能买得起的。给人家做衣裳剩了这么一丁点儿,看我们母女二人做得尽心,肯让我们拿了回来那是天大的面子。这节骨眼儿到处都要花钱,我可舍不得再上街买去。他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怎么就忘了本?
顾不着烫,我用手拍打着那点小火苗,忿忿不平地念叨着:“这是要送人的!唉,又得要重做了!你是看我还不够累,想要找点事给我做,是不是?这块面料至少得十文钱,你得要赔我!”
手忙脚乱,把小指上缠的那圈黑布给引燃了,我只得把它给撸了下来。
这才想起到旁边的缸里舀了瓢水,总算是把火给熄灭了,再一看那只荷包被烧的是鸯鸟的位置,补都没法子补,边上还有一团血迹,非得要重新再做一个了。
“你可真是……”我一抬头,身边却空无一人。
张楚呢?他到哪里去了?
院子里没人,厢房里也没有,铺子里看不见他。
我低头一看,有血迹蜿蜒到了门口,打开了铺子门朝外看了看,巡察的士兵已经散了,可还是没找到他的影子。
诺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难道他走了吗?
赶都赶不走,一眨眼就不见了,难不成是被我气走的吗?
话说,把我做了一半的荷包给烧了,我还没骂他,他气什么?
他的手上流了那么多的血,也不肯上药,难道不疼吗?
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两只手上都火辣辣的痛,忙又跑回厨房,把手浸入冰凉的水中。
迟了这么一小会儿,我预感到明天会生出水泡来。我的也手伤了,我们两个扯平了。
我烦躁又气恼,不合情,不合理,一切都不如我的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走了,男二上场
总是毒榜徘徊,连点进来的读者都少,听说限免能有点用,我想把〈庶女和家丁是绝配〉申请限免,看能不能带动人气。
那本书完结没多久,本来不好意思申请,但看到和我同期鞭腿的书昨天限免了,这才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