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蘑菇一样,我和小豆包两个一边笑一边摘,摘了满满一筐。
三天中,陈凯来找过几次,我都关上门不肯见他,就是怕分心。
只有两天时间了,我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来,急得都要疯了。
看我着急上火得嘴上都起了泡,娘劝道:“实在是做不出来就算了,咱家也不指着这些钱过日子。”
“可是我就是想要赚大钱呀!”那些话都到了嗓子眼里,我还是吞回去了。
娘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马老板那事吧,想开些!你长得……嗯,象娘,还算拿得出手,不至于没有嫁妆就嫁不出去,放宽心。”
敢情娘以为我恨嫁心切,真是比窦娥还冤!
“就这样吧!”娘拿出一只荷包,“这里有些钱,你进城买些丝线回来。趁这机会放松放松,兴许就能想出来了。”
拿了钱,我走出了下人房。才到了门口,迎面就遇上了淑贞和珊瑚。
“图都没出来,你这是要到哪里去?”珊瑚问。
我没理珊瑚,对淑贞说道:“我要去买线,就不陪你了。”
“你要进城?”淑贞挑了挑眉说。
候府在城外的一座山谷当中,离潭州城不到十里,步行得要一个时辰,这会儿出发快一点儿可以赶在日落前回来,耽搁可就回不来了。
珊瑚挽着淑贞的手道:“姑娘,我们走吧!首饰店来人了,候爷让你过去挑几个趁心的款式,让他们做好后婚礼上用。”
“那好,你去忙。”我求之不得,忙不迭地走了。
才走出候府大门一里地,就听得身后有人唤我,回头一看,淑贞和一名护院骑着马追来了。
到了我跟前,淑贞停了下来。
我问道:“咦,你不是去挑首饰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没必要选了,皇上知道我要成亲,马上就要送套头面过来。”淑贞又对护院命令道,“你下来,马给喜儿骑!”
淑贞的主动示好从来没有好事,我忙说:“没事,我走着去就行,正好边走边想怎么做衣。”
那名护院下了那匹灰马,不由分说地把马鞭塞进我的手中,转身就走了。
淑贞挥挥手说:“你还真是上心呀!实话告诉你吧,只要你做的式样能说得过去,我就会用你的。你只要让我娘挑不出毛病来就行了,可别说我对你不好。”
难得呀,真难得!淑贞居然顾念多年的情谊,送马给我骑,还为我着想,太感动了!这就跟白送钱给我是一样一样的啊!
也许当了新娘子,心都会变得特别软,我看错她了。
钱,我实在是太需要钱了!
我感动得都要掉下泪来,很快就发现是自做多情了。
“唉,由我nai娘出面给你介绍男人都被拒绝了,我该怎么说你才好?没有嫁妆你就嫁不出去,到时候缠上我哥怎么办?”她象最挑剔的主顾一样上下打量着我,“虽然长得丑了点,加上这次的工钱,应该能嫁出去了吧?”
她毫无顾忌,说得冷酷却又属实,我无法反驳,只得干笑两声:“还不至于吧?我爹娘都说我长得还行,当然了,比起淑贞小姐确实差远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淑贞一指旁边的灰马,“走吧,正好我也想进城去玩玩。”
推都推不掉,我只得翻身上马。
有马骑到底快多了,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就进了城。
今天不是赶集日,路上没有那么拥挤,有些挑担子做小生意的,但不太多。
我们把马拴在在那家经常光顾的门面前,走进了店里。
我对柜台上说:“请给我拿五捆红线,两捆金钱,再加上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各一捆,还有一套绣花针。”
掌柜的把货物一样一样拿了出来,一拔算盘珠子:“总共五钱银子,零头七文给姑娘抹了。”
我皱了皱眉:“老板,你是不是算错了?在路上我已经算过,才四钱,你怎么多收了一钱银子?我可是老主顾了,你不能这样做生意吧?”
“怎么会呢?”掌柜忙说,“喜儿姑娘是老主顾了,最近金钱涨价了,每捆涨了五十二文。我也不瞒你,不过赚了四十八文而已。”
一千文是一两银子,一百文为一钱,买的物品当中金线最贵,我想了想:“进价涨没涨我不知道,只是老板的工钱没有涨,您这一下子就涨了四十几文,我真是吃不消。一钱银子能买四斤rou了,我家一个月才吃三餐rou,被你这一涨价,我们全家一个月都吃不着rou了,能不能便宜点!”
掌柜一脸无辜地说:“这就是小本买卖,不涨不行啊!”
“好吧,既然没法通融,我就到别家去看了。”我向门口的淑贞走去。
淑贞懒懒地倚着门,等得有些不耐烦,见我不买了立即直起身子,露出笑容来。
“回来!”掌柜忍痛又说,“旁人是绝对不能少的,但喜儿姑娘不同,少五文吧!可不能告诉别人,传出去要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