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你没回去吗?”不对啊,宁局明明天还没黑就下班了啊,还是和秦唯一起,怎么现在回来了。
宁局抬头看他们一眼,“你说夙神棍的身体在你这里?”景组长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回答说:“对啊,宇文交给我的,说月玄灵魂出窍身体要放在警局里,可以保护他的身体不被鬼抢走。”
“是吗,放在哪里了?”宁局依旧语气平静,让人听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
“在组里,等天亮了在找间空屋子给他。”景组长更糊涂了,宁局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宁局站起来去隔壁,果然看到月玄烂泥一样坐在椅子上,转头对景组长说,“身体这么放着会坏,还是放到冰箱里保鲜吧。”
“......”景组长觉得哪里不对劲,“要放到冰柜里吗?可是...宇文说他没死,应该不用保鲜吧?”
宁局拍拍景组长的肩膀,“很有必要,要是夙神棍回来一看身体腐烂了,你说他会不会揍扁你?”
可我觉得如果把他放进冰柜也会被揍扁,景组长僵硬地吞吞口水,好像哪里真的不对劲。
“这里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宁局看他还在犹豫,脱出口的话冷了几分。
“你......”景组长是真的被他的表情吓到了,老实回答。
宁局的表情这才和睦一点,虽然在景组长看来和刚才没变化,“那很好,我记得段法医那里还要个空位,放进去。”
雪柜啊?那是放死人用的!景组长吃惊地看着他们宁局大摇大摆离开了。
宁局出了警局给秦唯打电话,“小唯,我的事情办完了,一会儿到机场...没有遗落的东西,不常用的不用带,反正只出去一周,很快就回来。”
景组长扛着月玄的身体来找段法医,段法医一脸惊悚地看着景组长把月玄的身体放入雪柜内。
“你确定要把他放进去?”
“嗯,宁局是这么说的。”
“不过,是不是有的有哪里不对?”景组长看着慢慢合上的雪柜,他怎么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与此同时,宇文回到宿舍楼前,看楼前没有那一僧一道猜想他们是到哪里休息去了,于是进了教学楼去三层通道。他站在通往宿舍楼的门前,上面还有玄机下的道符,门也微微敞开个缝儿,一丝丝Yin气从门内流出。
宇文掏出一张道符,小心地推开门,等了几秒看里面没反应这才进去。穿过通道进到宿舍楼内,里面一片漆黑。也许是他们下过结界的关系,他总觉得今晚这里的Yin气比以前轻了不少,只是那股让人发寒的煞气还在。
他一边走一边喊失踪人口的名字,希望能找到他们。心急的转完三层,别说那两个人,就连血鬼都没碰到。他不死心下了楼继续找,直到看到宿舍楼的大门他依然什么都没发现。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想遇到点什么怪事,这楼里没鬼没人,也没鬼打墙,什么都正常。
“啊啊啊!该死的,为什么还不出现鬼打墙!”宇文烦躁地转身回去继续找。
宇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他心急想救出去的人,正紧紧靠在一起享受甜蜜二人世界。
“喂,你摸够了没有?”
月玄撇了子桑一眼,躺在平铺在地上的袍子里,脸上的热情还没有消退,白皙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胸前剧烈起伏,小腹上喷洒着半透明Jing华。
子桑紧贴在他身上笑了笑,几个吻落在他耳边、喉咙上,“没有,真想一直这样紧紧靠着你......”说着顶了他一下,身下的人一阵轻颤。
“呃...你靠的是不是太近了,能不能先出去。”月玄一口咬在子桑脖子上,“别以为把小爷榨干,小爷就不能把你怎么地。”可恨啊可恨,掐不死你也咬死你。
子桑搂住月玄的腰,就着两人连接的姿势将月玄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地上很硬吧?”“......”月玄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种姿势让子桑的小兄弟整根没入,他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要被子桑弄没了。
“废话,当然硬了。”过来好一会儿月玄才缓过这口气,和子桑在地上玩了半天,后背都快被这地面磨平了,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子桑仰头看着脸色绯红的月玄,“还说‘不行’吗?”月玄愣了两秒才明白他这话一语双关,“你耍我!”
“我是怕你的背会不舒服。”子桑跟他装糊涂,稍稍抬起他的身体开始下面的律动。
很快月玄就没那么多意识去思考刚才的事了,抓紧子桑的肩膀,承受着下面的撞击。闪着愉悦色彩的银瞳半睁着,唇瓣微张发出重重的喘息,一低头就看子桑同样呼吸紧蹙地看着自己,伏下头吻上子桑的唇。
“你是我的。”
亲吻着子桑,月玄的手还在他身上胡乱抓摸着。子桑一边带给他快乐,一边享受他送上的吻,接着耳边响起月玄的话。
“我爱你。”
子桑很激动地加大力度,再次将月玄压倒在袍子上。他还是第一次亲耳听到月玄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