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谎。
“啊?你不做梦?”子桑顺着他的银发往下摸,摸到他的腰上停下。
“对啊,本来睡觉时意识就不清,如果梦到好的东西没什么,要是梦到坏的东西导致心情不好...”月玄指指被烧成灰的半个幻境,“可能会酿成大祸。”
“......”子桑顿时无语了,手却没离开月玄的腰。
月玄歪着头思考子桑为什么会说看到自己的梦,“不过说到做梦,我好像真的做过。”一次是小白被抓,第二次是认出宁局想到了恒川,如果说当时自己情绪不稳定所以才会做梦,那么子桑很有可能无意中走入自己的潜意识中,看到自己做了什么梦。
“不过,你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在sao扰小爷了?”感觉到身上的狼爪从腰侧探到后面,月玄终于抗议他的性sao扰行为了。
“啊?”在月玄刚才想事情时,子桑也突然想到什么,但是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还没想到那是什么就被月玄打断了。
子桑在月玄身后来回摸了几下,笑着说,“我突然发现你这衣服的布料不错。”
“那当然了,”月玄甩开他的狼爪得意地抬抬下巴,“万年蚕蛹吐出的丝做成的,坚韧、防水火,还能驱邪避凶。”
“那不就是小说里的金钟罩铁布衫。”
“别拿那种货色和小爷的衣服比,蚕蛹都比他们那衣服的价钱贵。”
“是啊,那可是养了一万年的蚕蛹。”
子桑懒得和月玄探讨蚕蛹与衣服的价值,“出口没了,我们要怎么出去?”“我也不知道,我是跟着你进来的。”月玄耸耸肩把一切责任全推给了子桑。
“对了,刚才在酒馆里看到一个男人在杀人,床上躺着的就是血鬼。可是血鬼明明在后面追我,那么床上的是幻象?”子桑拉着月玄往前走,希望找到能找出口,至少比在这里傻站着强。
“杀人?说来听听。”月玄来了兴趣,认真听子桑叙述事情,听完后说,“我想地上那些东西应该......是刚扒下来的人皮。”
“人皮?”子桑被这个词吓到了,当时着急逃命所以没看清,还以为地上的是纱布,现在想想还真的不太像纱布。可是如果说是人皮,这也太惊悚了。
“床上那人如果真的是血鬼,那个男人杀他做什么,为钱,为利,还是情?”要多大的仇恨才做的出扒人皮的事。
他们很清楚血鬼也被困这个幻境里,身为鬼的血鬼按理说应该很容易走出去,毕竟幻境和鬼打墙差不多。但是血鬼没出去,很大的原因就是被它自己的怨恨缠住了,而这股怨恨在幻境里变成现实。
“不过,我怎么看那血鬼都是男的。”月玄想了半天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该不会是两人为了争抢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吧,不过有必要扒人皮吗?”
“也许是因爱生恨。”子桑平静地说,因为刚才他看到那个男人在哭,如果那个人真的恨血鬼到想扒他皮的地步,为什么要哭,不过那个男人的侧脸有些面熟。
月玄抓抓头发没反驳,如果那两个人真的因爱生恨,甚至到了你不死我活着难受的境界,会发生这种悲剧也不是不可能。
走着走着月玄突然想起什么站住了,“对了,把琥珀先给我。”
子桑无条件把琥珀摘下来给他,他接过琥珀扯掉上面的挂绳扔在地上,抬手揪下一根自己的银发,穿过琥珀上的小洞,两头系了个死结,连起来的银发瞬间变成一根细绳,和掉在地上的那根一样。
“这样绳子断掉时我就能感觉的到。”月玄重新挂在子桑脖子上,“还好我头发长能做绳子,换做是身体的短发,恐怕要接上十根才行了。”
子桑被他的话逗乐了,月玄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这么风趣,学着他的样子开玩笑,“不过我怕你的头发这么揪下去早晚会秃。”
“用生发剂不会秃的。”月玄马上接了一句,让子桑顿时无语。
子桑伸手挑起一束银发凑到嘴前,似乎在亲吻,“真美。”
月玄脸上有点热,伸手去扯自己的头发,却被子桑紧紧握在手里,“太白的胡子也是白的,也很美。”
“那不一样,我在说你的心。”
子桑怕他太用力会扯坏头发松了手,却伸出另一只手揽住月玄的腰,把他扯到自己怀里,盯着他突然放大的脸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从里到外。”子桑顿了下又补充一句。
“哦?”月玄银色的眼眸中闪着跳跃地颜色,“那你让我看看,你从里到外是什么样的。”
月玄话音才落,用力一扑将子桑推倒在地,不过他忘记自己在他怀里了,跟着倒在子桑身上,子桑抱着月玄不等他反应过来便送上一吻。
“别闹了,出去要紧。”几天没碰月玄,只是浅浅的一个吻让子桑心猿意马了。不过现在真的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血鬼虽然被消灭了,可锦林里还有很多冤鬼,以及白氏兄弟。
“切,真扫兴。”月玄嘴上这么说却没从子桑身上起来,双手不安分的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