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渴望的ru房全部塞入男人口中,体会著对方用力吸吮所带来的激爽,同时伸出腿环住他的腰,tun部故意摩擦抵著自己的硬度上,袁风重重喘息了声,抓住他的脖子往後拉去:“引诱我可知有什麽下场?”
李先嘴角浮现个坏笑,让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平添了几分动人的味道:“我好怕啊,有种就来啊,谁他妈被干还不知道!”
“你还不死心?”不小心被推倒在地,身上顿时多了个重物,袁风不禁失笑。
男人几下蹭掉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蛮横地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好歹也有十公分的鸡鸡上,袁风也不反抗,只是把自己的Yinjing掏出来和他的放在一起套弄,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借口,显露自己引以为傲的尺寸来击垮对方的得意洋洋。
果然李先气得发抖,可事实摆在那又无可奈何,但心里又不服,隐约有些动怒,袁风依旧是一脸快活,奉陪到底似地越发不知谦虚为何物,两人你来我往,还真拿老二斗起来了,两只鸡鸡在那打了半天,袁风让著他这才暂时未分胜负。
悠哉游哉地,不顾对方阻止时不时拿手去掏他的ru袋,李先气得双眼发黑,脑袋冒烟,但就是降不住那个该死的家夥,最後他起身,抓住对方的Yinjing,抬起tun部就往下坐,袁风吓了一跳赶快後退,他知道他才生了孩子那里还伤著,打死他他也绝不进去,哪怕到手的鸭子就这麽飞了也不後悔,谁叫他心疼他,就算如此总会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捏住软肋。
“你傻了,给我下来!”
李先歪著头,痞痞地瞪著他:“不给?嗯?”
“嗷,我的小祖宗,我求你别这样玩我,”袁风将他扯过来抱在怀里重重亲了下,“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该生这麽大的,不该把你比下去……”
“住嘴!”李先生气地用指腹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你再说!看我不弄死你!”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43 完结
“好了好了,”袁风轻言细语地哄著他就像哄不听话的雨雨,同时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命根子抽出他有暴力倾向的指间,在对方沈溺於他的柔情攻势时,直立的Yinjing悄悄穿过他的ru沟,双手抓住他两团浑圆再突然狠狠往中间一挤──
“呜……”待男人反应过来时发现那根东西居然……
袁风嘿嘿笑著,脸上满是不好意思可行动却无半点悔意,整个人开始往上蹭动使得自己的硕大越来越剧烈地摩擦著男人双ru之间柔软紧致的缝隙,嘴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因为这无上的快感而显得分外愉悦。
“……”李先窘得双颊通红,有些无力地咽著口水,身体由於极度害羞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一脸惬意,任rou棒不断冲撞著自己最敏感的两点,袁风自顾自玩得开心,ru交之後又转移阵地,把尖端染有白浊的棒子支进他无意识紧闭的腿间,蹭著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以各种非插入的方式让自己魂飞魄散、欲罢不能。
“呜……”渐渐,被动承受著的李先似乎也来了感觉,对暂时无法使用花xue的自己来说,这无意识最具蛊惑的jianyIn,每寸理智都被蹂躏成拾不起的碎片,每一寸矜持都被拦腰折断不留全尸。软到在男人怀里痉挛著颤抖著,绿色的草丛更显春色,连晦暗的天边蠢蠢欲动
短短一个小时的情事足以让两具rou体满是狼藉,男人闭著眼疲惫地蜷在自己臂弯,袁风摸了摸他的头给他擦去腹部的体ye,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一只和他戴在指上的一模一样的戒指,盯著那小小的物件看了半天,直到眼角抽筋才收好,小心翼翼,重新放回口袋里,还在上面拍了拍。
丝毫没察觉,在刚才眼睛就睁开了条缝的男人正望著自己,眼里盛著的情意是永不会转瞬即逝的,仿佛他包括他周围的景致都成了一片叫人摆脱不了的美色,纵然幸福的脚步声总是徘徊在世人的渴求里,可此时此刻它停住了,且只在此永久地定居……
第一次的相遇就有了最终的影子,最後的相守也是最初的相恋。无法定论的得失,便是得大於失的证据。你我的缘分,谁也没有告知到此为止的权力。
那麽,请相信。这一世的梦,它是真的。
队长叼著烟,将一把冲锋枪丢给李先:“给他们来个痛快,这群狗痒痒的!”
他骂著,走过去,一下揽住男人的头,狠狠亲了一下,毫不顾忌旁人:“宝贝,你真美。”
李先白了他一眼,伸出手将他嘴里的菸抢了过来,自己叼得有滋有味:“真想一枪毙了你!”
袁风笑得痞痞的,慢条斯理地凑过去:“平时你都是这麽胎教的?那可要不得。”
西蒙在旁边接腔:“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跟胎教有什麽关系?”
欣佩拉脖子上挂了一串手雷走过来:“屁话真多,我看还是快点结束这一切吧,老子好几天没洗澡了,回去找个牛郎好好洗场鸳鸯浴才是正道。”
西蒙迟疑了一下,冷笑:“昨晚你不是和队长干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偷人也要看对象!”说著瞟了眼李先,言语间似乎有些较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