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少女尚未发育成熟那样。接下来他捉住相对来说比较饱满的一只,把ru头笨拙地塞进孩子嘴里,而小婴儿还真吸了起来,津津有味的似乎尝到了最美好的母ru,反观李先,虽然没有外人,连自己也被赶了出去,可仍旧很不好意思,目光都不知往哪里放,也许是宝宝食量太大,第一次吸nai没掌握方法,凭著本能狂吸一通,弄得他很痛,否则眉毛也不会皱这麽紧了。躲在门外的袁风看傻了,全然沈迷在这不可思议又异常和谐的画面之中,还下意识地直舔嘴唇,仿佛正在吃nai的不是女儿而是他自己,简直猥琐得不行。
事後他只字未提,更别说当面对质,顶多在他偷偷喂nai的时候,轻咳一声闯进房里,一来不至於撞破,二来又能欣赏男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如果稍稍留意,还会发现对方没来及得闭拢的衣襟里,那两团隆起的影子,而薄薄的睡衣前胸上,透著两抹shi痕,勾勒出ru头的形状,让人想入非非,甚至勾起心中的暴戾,恨不得一把拔下他的衣服捧著那双ru房肆意玩弄,挤出满手的nai水。
如他所想,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李先要求和他分居,和宝宝住在一起。队长什麽也没问,只满口答应,趁他去卫生间时,在床头的墙壁上放了个小小的摄像头,李先之所以提出那样的建议,除了掩人耳目之外,好方便宝宝夜里吃nai,这小家夥饿了就要吃,绝不分地点和场合,一来就狼吞虎咽,填饱肚子作数。
至从那次偶尔撞见,袁风就再也没偷窥过,一旦被发现彼此都很尴尬,哪有呆在自己房间对著电脑屏幕一饱眼福那样惬意?白天由於要遮遮掩掩,给宝宝喂nai充其量喂个半饱就会被打断,而宝宝尝到了甘甜的母ru对nai粉就不感兴趣了,入口非要原汁原味的不可,他看得出来李先也挺头疼的,可心疼他的同时更爱他和宝宝令人豔羡的契合。
果不其然,半夜三点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哭声,队长赶快坐起来,奔到屏幕前,看见那人正好打开灯,头发乱糟糟的,一派睡眼惺忪,但是孩子吵著要吃nai,不能耽搁,他赶快把新生儿抱在怀中,轻车熟路地扯开了衣服,露出白白嫩嫩却稍显贫瘠的ru房,只是这次哺nai不太顺利,由於ru头太大,宝宝的小嘴含不住,老是滑落,李先不得不一次次地重新将ru头塞入孩子口中,手轻轻按住他的头,以此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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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1 继续涨nai
虽然偷看人家喂nai出於一己之私,可也时不时为男人的幸苦而心疼。大概是nai水不怎麽充足,宝宝又吸又拽,不管三七二十一最大限度地宰取母体的ru汁,直到把ru房彻底吸空,李先一直忍著痛,待他吃饱喝足,才将ru头从他嘴里拔出来,而ru首一片红肿,还隐约可见破皮的痕迹,而男人并无埋怨的表情,反而很是满足地微微笑著,仿佛完成了一个巨大的任务,而队长几乎看呆了,眼里生出一股热腾腾的雾气,刚才他似乎感觉到了只有那人才能感觉到的喂nai时母子连心般的幸福。
袁风呆呆地看著睡去的男人和孩子,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李先醒来,解开衣服,露出昨夜饱受凌虐的ru房,用手在上面缓缓搓弄著。
队长刚生出的睡意一下就没有了,心里奇怪他到底在干什麽。殊不知,为了杜绝nai水青黄不接的情况发生,除了多吃出nai的食物以外,还得让ru房适量运动,以免nai水不足而影响宝宝健康成长和大脑发育。
这次喂nai,两者默契许多,宝宝也不再穷凶极恶地折腾那可怜的ru首了,大概是喂nai渐渐规律化的缘故,孩子胃的排空期时间延长了一些,而几天来,李先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如何与宝贝和睦相处,同时调整自己的状态,来保持nai水的充足。
但就是ru头破皮比较严重,喂完nai男人自己做了处理,用手指摩挲ru晕和ru头边缘,以此增加其柔韧度,长久以往就不会那麽容易受伤了,如果破皮的地方发生感染对大人和小孩都不利,方方面面都不可马虎,也怪不得会那麽累,几乎从没睡饱过。
但是给女儿喂nai时,那种快乐那种幸福无可比拟。只有他才有体会的权力,尽管艰辛也没啥好埋怨的,疼爱小小的它等同於疼爱自己。
最开始他还觉得别扭,以至於错过了开nai的最佳时期,因为没有及时让孩子吸到nai,导致ru腺发生阻塞,从而烧到四十度有余。现在好了,他逐渐习惯这种哺育方式,也乐在其中,非常享受,每次看见宝宝含住自己,汲取著ru汁提供的养分,就觉得开心,特别是他越吸越慢,没一会垂下头睡著的可爱样子,让他打心眼地觉得温暖。
袁风在八点半准时端著早餐进来。那时候他已经结束喂nai,这个笨家夥绝对看不出任何破绽。
“今天想吃什麽?”队长对他倒是尽心尽力,一空下来就嘘寒问暖,终於有了当父亲的样子,但还不足以得到他的夸奖就是。
“鲫鱼汤好了。”
袁风听罢露出一个隐讳的笑意:“鲫鱼汤是催nai的吧?你不是最讨厌吃这种的吗?”
男人没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