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和思棋思画也是我的亲人不是!”陶小霜扶着林老太太坐了回去。虽然要真按着辈分算,她其实是毛毛的阿姨,可既然和毛毛只能‘做’表姐妹,那按着这个辈分,陶小霜就得叫林老太太一声阿姨。
“对对对!”林老太太亲昵的拍了拍陶小霜的手,拉着她坐下,又看着孙齐圣,笑着改了口,“大圣,你也过来坐,阿志,春兰,你们去忙吧,让我和小霜跟大圣好好说说话。”
林志和黄春兰对视一眼后应声出去了。
这两年里,身体好了不少的林老太太心明眼亮,对儿子儿媳刚才的表现她心里极其有数——如果说儿子的眼泪里还有6、7分真心的话,那儿媳的最多就只有2、3分了。虽然早就清楚这一点,可老人的心里还是忍不住黯然伤感。她在面上一点也不显露痕迹,只紧了紧抱着孙子孙女的双手,就振作Jing神,热情的邀请陶小霜和孙齐圣在林家多住几天。儿子儿媳靠不住,那她这个老外婆就得给思棋思画找到其他的靠山。
张文的死,张家还有成长基金的事,陶小霜都还没来得及和林家人细说,也就点头答应了林老太太。
现在林家由林老太太当家做主,她自然不会再让两人去住那倒座——倒座的面积窄小又不见天光,在解放前,一般下人才住在那里。这一次,林老太太把两人安置在宽敞的侧厢。那里的窗外就是一株果实满枝的百年海棠树。李豹的妻子算着时间烧好了炕,刚换的床单和被褥也散发着太阳的味道。
吃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饭后——林老太太甚至找来了一个大师傅,现场片了最地道的北京烤鸭,陶小霜和孙齐圣先后在林家那安了暖气管的大浴室里洗了澡。
上了温暖软和的大床后,Jing力过度充沛的孙齐圣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心爱的小霜上交公粮,陶小霜却不想在床单上留下欢爱痕迹,只和孙齐圣抱着闹了一会,就狠心的推开了他。
“这里真不行,等回了家,我们在……好伐?”话说得软,陶小霜的双手可是用足了力气,死撑着孙齐圣的胸膛,绝不姑息。
孙齐圣:“……”
知道妻子脸皮薄,今晚是成不了事的了,孙齐圣只能长叹了一口气,从陶小霜的上方翻身平躺回她的旁边,然后报怨道:“我真是好生命苦——好不容易那两个小鬼头才不缠着要和你一起睡了,结果……”
“亲爱的,你最最好了!”陶小霜赶紧奖励的在他绷紧的下巴上亲了好几下,然后把头搁在了他的肩窝里。
被她的撒娇二连击取悦的孙齐圣立刻笑着伸臂搂住了她。
靠在孙齐圣坚实而温暖的怀里,嗅着带着他的体温和味道的肥皂香味,陶小霜舒服的不禁打了个呵欠。
“大圣,等回了上海,我们是不是再给林老太太寄来些藕粉。”
她在心里把这两次在林家得到的天差地别的款待比了一比,真心觉得两年前自己匀了药给林老太太治病的决定再英明不过了。只要林家有林老太太在,林志夫妻就不敢对思棋思画不好!
孙齐圣一边努力平复腹下坚硬灼热的欲/望,一边道:“为了这一次开凉茶店的事,账上存的钱都用得差不多了,我们得省着点花了。”虽然在药坊稳住客源后,加了迷雾镇薄荷的24味凉茶就成了绝唱,可巡夜人账本上记下的金基尼的数目还是落到了谷底,攒了几个月也才刚攒到一千出头。
陶小霜问:“所以你是觉得不该寄吗?”
别看早在多年以前,孙齐圣就被朱大友下了一个‘我们孙大圣就是陶小霜的耙耳朵’的定论,其实真有什么事,陶小霜和孙齐圣从来都是商量着办的,而且陶小霜也心疼金基尼的,所以孙齐圣真为此反对,她也不会坚持。
“也不是。”孙齐圣道:“我觉得可以寄,而且不止林老太太,思棋思画也该补一补,双胞胎本来就容易体弱,他们还被张文苛待过一阵。不过,葛根的比例得下调一些,一来是节省起见,二来这样也更为隐秘。”
陶小霜本来就是灵机一动才提了这茬,一时间她倒是完全没想到思棋思画的身上去,孙齐圣这么一说,她不由就‘啊’了一声,继而笑着道:“我居然都忘了……你这个大圣叔倒真是尽责了。”
孙齐圣笑道:“昨天思棋那个小马屁Jing可是夸我威风了,我可不能让他白夸了。”
陶小霜不禁就笑了一声,孙齐圣的脾气她还不知道,要是不放在眼里的人,别说只是夸他两句了,就是把他夸出花来,他也丝毫不会卖帐的。笑完,她开始琢磨下调比例的事。
这些年里,两人为知情的徐阿婆和孙爷孙nai配的藕粉里加入的葛根比例是5:1,而放在孙家程家让采秀和佰岁他们吃的藕粉,以及常送给程谷霞一家的藕粉比例则是10:1。定下这两个比例,是因为5:1对3个老人来说药效正好,而在10:1 的比例下,葛根的药效变得细微而绵长,再加上葛根的味道没有任何出奇之处,于是后者吃了这么多年,完全没有察觉藕粉里蕴含的惊天的妙处。与此同时,以这个用量,陶小霜两人每月也只需在马格特药屋买上小半斤的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