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长久的在一起。”
辛曼:“我确实想努力和他占在同一水平线上。”
王华拍了拍辛曼的脑袋:“一开始你就走错了方向。谭冉适合话筒,你呢,你忘了你小时候的理想了?”
“当教师嘛,我记得。”辛曼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名人民教师,蜡炬成灰,泪始方干。
“可是你却选了一条不适合你的路。”
辛曼沉默不语。
“你的性子我了解,和你爸爸一样,认死理,老学究,这样的性子怎么适合当记者?”
辛曼:“……”
辛曼离开家的那天是个大晴天,王教授有课不能来送,辛教授提着一包特产送她进火车站。
“在那边自己照顾好自己,暑假我和你妈去看你。”
“咱们辛家人要有骨气,谭家小子结婚了就不要再来往。”
辛曼一个劲点头。最后在依依不舍中进了候车厅。
……
“杜小儿,我想死你了!”辛曼回到A市的时候天已渐黑,刚打开家门就看见敷着面膜悠哉悠哉躺在沙发上看节目的杜倩,冲过去给了她一个不算久违的熊抱。
杜倩:“前面的自觉点,挡着我家卿了。”
辛曼幽怨的把脸从她视线范围里挪开,瞥眼看了看电视机里侃侃而谈的某人,转头去清理自己带回来的特产。
辛曼回老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三天。三天里,陆斌卿发了那一条通知她去报到的短信,之后就再无联系,辛曼略有怅然,怅然后觉得这也算个好结局。只是每到七点熟悉的音乐声从电视机里传来时,辛曼会自觉的陪辛爸在电视机前看新闻,也不知是看新闻主播还是在看另一个人。
……
咖啡厅里的灯光很昏暗,仿佛是刻意为之,每张桌上摆着一盏昏黄的复古台灯,墨绿色的灯罩更添几分古旧的气息。
音乐在缓缓的响着……
“那前辈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呢?”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有着一张明艳动人的脸。
“找个合适的人,谈场可以结婚的恋爱。”男人冷漠的说。
女人害羞的低下头。
“季阿姨说……让我改天去前辈家,不知道……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陆斌卿颈椎有些疼,慵懒的靠在沙发靠背上,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女人,果然还是电视机里的她比较好看。
“随你。”
女人受宠若惊:“那阿姨喜欢吃什么?叔叔呢?喜欢烟和酒还是字和画?”
陆斌卿沉思片刻,淡淡开口:“既然是我妈邀请你,你也不用客气。”
女人嘴角上扬,盯着陆斌卿的脸,英俊又富有才华的男人,工作稳定,前景大好,是很合意的结婚对象。幸好自己母亲和他母亲还算有些交情,不然也没机会安排这次相亲。徐颖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和鼎鼎大名的陆斌卿相亲,抑制不住的笑意展现在脸上。
“那怎么行……那我就这个周末去吧?前辈你觉得如何?”徐颖试探的问,她还知道他家在哪呢。
陆斌卿轻叩桌面,表情有些凝重:“你去问季女士。”
徐颖的笑有些尴尬:“还是迁就前辈你的时间吧。”
“不用。我不回。”陆斌卿理所应当的回答。
坐起身,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钱压在杯下,浅笑看着对面脸色苍白的人:“台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陆斌卿关掉车门,不耐烦的松了松领带,没有急着发动车,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
他已经做了退步,放下身段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想过的事。
辛曼。这两个字在他的舌尖跳动,碰上她,他总会失去理智。
陆斌卿摁熄了烟,踩下油门。
……
“回了一趟南京觉得如何?”刘静擦干马克杯上的水,放回杯架上。
“王教授比以前更唠叨了,我可怜的辛教授啊。”辛曼痛苦的说。
刘静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继续擦杯子。
“姑妈的官司结束了吧?”
“准确说,今天下午结束。”
辛张女士打的官司一向稳赢不输,一方面是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另一方面,辛张女士说过:没把握的官司就走法律流程,在冗杂的法律条文规定下,拖也要拖死对方。所以辛张女士在法律界是出了名的狠,准,毒。
“那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下午去法院接她。”辛曼眼眸亮了,打了个响指,“明天去新单位报到,我需要辛张女士帮我参考一套正装。”
“其实是你想买衣服没钱了吧?”廖凡从后厨出来,正好听见辛曼的话。
辛曼被戳穿了也不惭愧:“人家总得顾点面子嘛。”好歹那里的人非富即贵,她总不能格格不入吧。
“可怜的孩子,来吧,姐夫送你一套。”
“别。”辛曼摇手,廖凡刚在市中心贷款了一套学区房,辛曼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