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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静,听不见任何声音,希维恩还以为恩佐走了。
他正欲扭头,就听见恩佐解开皮带的声响,他紧张的吞咽口水,心中惶恐又不敢开口说话。
恩佐每一下都抽打在希维恩的tun上,才第一下,希维恩就被皮鞭抽打地塌了腰,身后的声音平静无澜:“殿下,提腰,抬tun。”
他的身体现在还是很敏感,哪能受得住恩佐这一下下的鞭笞,抽动的每一下都带动红肿的xue口震颤,分泌出汩汩蜜ye直冲下体,疼痛之中裹挟酥麻,恩佐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抽打之中仍显得优雅矜持:
“殿下一共答错八道题,每道题两下。”
他的生殖腔口还含着西奥的Jingye,不至于滴落出来,却在每一下鞭打中微微震颤,整个人陷入一种灭顶的苦痛之中,希维恩头抵着椅背,被他咬出牙印的虎口不断发抖。
恩佐根本不停下鞭打,每一下的力度都一模一样,但希维恩的双tun间却越来越重,温热的ye体透过股间慢慢渗透布料,股间黏腻一片,他还不知自己的裤子已经shi了,tun尖已经散发出shi热的水气,shi透的布料勾勒出他股沟的形状。
终于在打到第十二下时,恩佐停住了,希维恩趴在椅背上,乏力地喘息,以为惩罚已然结束,他双颊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呼出的热气掺杂不可细听的低yin。
恩佐手持皮带,踏着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走到希维恩的面前,看他泫然若泣受尽他欺辱的模样,又转身走到他的身侧,隔着布料抚上希维恩双tun之上的腰肢,迟迟不触碰那shi透的双tun,被yIn水浸透的布料散发出一股麝香,催人情动。
原本浅灰的裤子被浸shi转为深黑,那一团深黑就在希维恩的双tun中央,看起来莫名的情色诱人。
而他本人,完全不知。
他只知股间shi透,自己这副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绝望而又悲悯,不知晓这被西奥开发过后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放荡不堪。
希维恩感知恩佐的手从脊背滑向颈脖,来回摩挲,声线温柔低沉:
“殿下,惩罚结束之后,在下会为您上药。”
“老师,你不用管我……”
话还未说完,凌厉凶猛的皮鞭再次落下,携带着摩擦空气的声响,希维恩再也克制不住地叫起来,他仰头发出叫声,殊不知这皮鞭也被沾shi了一些,打在他的双tun上发出chaoshi的水声。
希维恩的确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双tun火辣地疼,可rouxue还在不断地分泌蜜ye,仿佛对这样的刺激,兴奋而又激动。
恩佐站在希维恩面前,扔下了皮带,希维恩看着恩佐左手帮着右手褪去手套,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族的气度,与恩佐相比,希维恩深知自己还不够皇室风范。
希维恩双足一落地险些跌倒,跪在椅子上,已致使双腿发麻,恩佐牵着他的手,让他趴在自己上课的桌上。
“您这里,出了好多水。”
希维恩的脸一下红了,连带着耳尖都发烫,他不敢出声,死咬下唇。
恩佐的手掌放在希维恩的tun上,从来不带任何情感的双手似乎拥有了情欲,轻柔缓慢地揉捏希维恩浑圆的翘tun,纾解他刚才承受的痛苦,细细地为他按摩,温柔地抚摸。
两只手掌以掌心为轴,隔着布料在希维恩的tun上来回搓揉,手下这双tun触感极好,紧实饱满,希维恩的侧脸贴在冰冷的桌上,喘息之间,口角呼出热气,受不了恩佐这样的对待,可他手边没有拐杖,连站立都困难。
他讨饶似的卑微低yin:“老师,我自己可以回去擦药。”
“怎么能让殿下,自己擦药。”
希维恩捂住唇角,恩佐倚靠在他的身后,他鼻息间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温热的胸膛距离他的后背不到半寸,却不再向前靠近。恩佐的双手在解开他裤上的纽扣,动作温柔优雅,与刚才持鞭抽打他的人,判若两人。
希维恩的裤子从胯间慢慢褪下,冰冷的空气一下侵袭双tun,希维恩不自主地颤动,恩佐望着希维恩还穿着亵裤趴在桌上的模样,呼吸一窒。
他浅灰的裤子已被他褪至脚踝,终年不见日光的肌肤莹白柔嫩,他颤着声虚弱呻yin的样子更激发男人心底本能的征服欲。
纯白亵裤也脏了,滴滴答答的ye体濡shi了布料,希维恩感知那冰冷温柔的手指贴近自己的皮肤,慢慢脱下亵裤,最后一层阻隔也褪去。
双tun上还有西奥留下的印记,以及腿间深红的吻痕,双眸的深蓝变得更加幽暗。希维恩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是一丝不挂,他难堪,他羞怯,他拼了命地合拢双腿,却发现这样的力度只能让自己全身抖得如同筛糠。
双腿之间的缝隙像是永远合不上似的,他敏感娇嫩的躯体在冰冷的空气里颤颤巍巍。冰凉的手蘸取了药膏在他的tun上来回涂抹。
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清香,希维恩看不见自己的tun尖被恩佐鞭打得红肿起来,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恩佐的掌心化开了药膏,在tun尖细细地搓揉,希维恩这会儿不觉疼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