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希维恩并拢着腿,刮蹭西奥的手,被他含在口里的ru首不停地颤动,他口中溢出的呻yin娇媚动人,西奥舌尖顶着ru首,牙齿轻轻触碰rurou,似咬非咬,激得希维恩xue口流出出更多Jingye来,又烫又热,从他的股间一滴滴落在西奥的手臂上。
西奥两手捧着面前的rurou,任由希维恩跪在他的面前,昂扬的巨物贴着希维恩翘起的Yinjing,来回地蹭弄,只把那可怜的jing身撞得花枝乱颤,他抓着那对被他玩弄到胀大的双ru,望着希维恩紧咬下唇,泫然若泣的模样,将这浓Jing毫不浪费地射在了希维恩的小腹上。
希维恩快哭了,他身上全是西奥Jingye的气味。
希维恩颤着声低yin,发不出任何反抗的声音:“不要,不要射在这里。”
红肿的双眼染上情欲,可怜卑微又沉溺其中。
他自己伸出手要擦去ru首上的溅落的Jingye,没想到ru首已经敏感胀大,自己稍微一触碰,又叫出了声。
这副样子——
西奥等不住了,他要标记希维恩。
已经过去三天,他忍了三天,希维恩是皇室,是王子,他虽也是终身世袭的伯爵后裔,但与皇室相比,不及其尊贵。
希维恩被翻身按在床上,他无法反抗,西奥握着他双tun的手又紧又热,那双手顺着腰肢慢慢抚上胸前的ru首,挤捏搓揉,故意欺负他似的,就是不给痛快,希维恩疯了似的颤着身子,口中呼出热气,脸颊渐渐飞上红晕,他的喘息与低yin在西奥听来是最催情的药,再一次顶入了xue口,迟迟不动。
他还未征得希维恩的同意就狠狠撕破了他的腺体,汹涌的Omega信息素再次奔涌而来,希维恩激烈地挣扎,双腿却紧紧被压在西奥身下,又痛又酸麻,早已红肿的xue口再一次被粗黑野蛮的阳物顶开,发出“噗嗤”的水声。
进来了,炙热坚硬的巨物直抵生殖腔的最深处,从容接纳的生殖腔口下一秒就激烈而又热情地吸附住了顶端的结,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不要!不要!”
他再一次吼出声,然而在西奥听来,完全是盛情的邀请。
西奥望着这布满情欲的脊背,紧俏丰满的双tun,两条被他玩得打颤的双腿,情难自已,终是咬破了腺体,他享受希维恩在他身下的滋味,欲罢不能。
这么几日,让他做什么姿势都顺从。
希维恩头肩贴在墙上,双手垂在身侧,塌腰挺tun让他提腰cao干。
翻过身来,他乏力地躺在自己身下,双手无力地抱着两腿大张,修长的两腿随着顶入不断地颤着,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任由粗黑阳物不断cao翻鲜红嫩rou,低头就能看见两人野蛮而又火热的交合,激烈的水声犹如鞭笞在心口的一道又一道印记,房间里充斥着羞人的响声。
希维恩只是红着眼看他,说不要。
但他却一次次挺腰进入,贯穿了希维恩。
希维恩白皙的脚趾陷入深红的床,他颤巍巍地站立,西奥的手穿过他的腿间直直深入股间的蜜xue,希维恩被西奥这样按揉抠弄,内壁汩汩地流出蜜ye来,shi淋淋的手指从股间拿出,西奥放在唇边细细地舔舐起来,像是最甘甜的酒,一滴都不曾遗漏。
可怖的信息素席卷了所有的理智,汗水从眼角滑过,迷乱了眼前的所有景物,希维恩双腿大张,再一次被西奥进入,他犹如风中摇摆的落叶,西奥将自己的信息素混入希维恩的体内,一股陌生霸道的信息素灌入体内,希维恩睁大了双眼,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头的红木板,一声不发。
成结的硕大顶端抵入他的腔口,生殖腔口紧紧地包覆jing身,承受一股股地猛烈的冲击,滚烫激烈的浓Jing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不知是多少次次射入时,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被玩弄红肿的ru首挺立着,紧紧地贴在床头的红木板上来回摩擦,他那处shishi嗒嗒的xue口也早已止了酥麻,像是灵魂得到归属,不再喧嚣。
身后火热坚实的躯体靠近了他,两手还在他的胸前搓揉玩弄,甚至丝毫不觉疲累,两人满身热汗,黏腻炙热,西奥的双手在他肌肤每一寸游走,虔诚爱怜地亲吻他,抚摸他,像是他的所有物。
成结的伞冠像是扎根于地底的老树,迟迟未消退,一直强硬火热地占有生殖腔,雌伏于西奥身下的希维恩在抵达高chao之时,小腹不自主地微微抽动,他双手失了力气,温顺地垂在身体两侧,周身的Omega气息变了,他全身上下都溢满西奥的Alpha的信息素气味。
“殿下——”
西奥暂时标记了他,把他从床上捞起,搂着他的腰,温柔缱绻的吻扫去一切疲累,从白昼到黑夜,整整五天,漫长折磨的发情期,他终于是他的人了。
希维恩蜷缩在床上,周身一片狼藉,股间还未清理干净,他不让所有人进来,包括西奥。
他抱着自己低声抽噎,双腿颤抖地慢慢并拢,却将浓Jing抵入更深的地方,他什么都不说,慢慢从床上爬起,原本猩红的大床落满野蛮纵横的Jing斑,是西奥的气味。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