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界,他的指在我胸游移时,一股电流刺激得我的全身起了一阵又一阵不自然的哆嗦。
然而,我不想阻止。
下意识的抬手,让他很顺利地脱掉了我的毛衣,随后,是他的裤子连着他的衣。
我攀着他后颈,断断续续地喘息。
“昌阳——”我快喘不过气了。
可是,他才不管我受不受得住……
整个房间,整个沙发,就象天摇地动,他的粗猛力道,一再爆发的身体张力,让彼此都一次又一次攀向无以lun比的高,chao。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他终于沒了力气的从我的身上翻下,靠在抱枕上,慢慢调整呼吸。
“今晚我睡沙发上。”他主动提出,声音慵懒沙哑。
“嗯。”我抓着毛毯盖住彼此一丝不挂的身体。
呼吸慢慢平稳,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是想了一下,终于开口问道:“你来上海,真的是来买药的?”
话一出口,便知道是扫兴的。
在这美妙的时刻,本应静静享受彼此,而我却……
“嗯。”他没有迟疑,旋即伸出双臂,“过来,我抱抱你。”
在我面前,他的情绪总是控制在一个频率上,自始至终都是温暖的。
此时此刻,我的身体,我的鼻息里,都还是他的味道。
他也同样,身上都是属于我的淡雅的香味。
月光淡淡的洒在客厅,为秋夜更添了一缕寂静。
隔日,我便早早出门,一上午连续跑了上海几大出版社,各大出版社的杂志销售量与往期持平,唯独丽人销售量日渐下滑,订货量一天比不上一天。
这其中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丽人不仅质量稳定,客户群也相当稳定,片区会员稳定增长,若不是同行业的恶意竞争,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至于陈琳,我已经查出来了,她被高薪挖到别家的杂志社,坐上了总监的位置。
人往高处走,这毋庸置疑,但以这样的方式却是令行业不齿的。
这件事,与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前段时间出出差来上海,街头巷尾的移动报刊亭,丽人的杂志一直是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在各大网站上的订阅量也是HOT前五,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移动报刊亭撤刊了,网站的排名直接跌倒了第十名,任谁也料想不到,丽人会遭遇此滑铁卢。
上海的秋天比东城的,来得稍晚,在繁华的城市内,虽然有无边的喧哗声,但看得见的却是井然有序的缤纷,人们往来于拥挤中急迫中,在那匆匆脚步下,感受着都市快节奏的生活。
马不停蹄的忙了一整天,总算知道业绩下滑的苗头,岔岔之余,我即刻便交代小丹安排接下来的工作,并临时开了电话会议。
这样一忙,就忘记了实际,也忘记了打电话问问许昌阳和希希在酒店都做了些什么。
我抬腕看了眼手表,刚好是晚饭的点,就在这时,我接到了许昌阳的微信,“给我一个地址,我现在来接你吃饭。”
两人想到一起去了,我正准备问他是否还在酒店。
实时共享位置,我索性做在路边的石凳上,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处理起今天的邮件。
天色越大暗沉,斑马线上人来人往,车如chao水,可这却并不影响我,我只专心投入到工作中来,顿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连身旁坐着旁人都没注意到。
一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悍马停在我的眼前。
“嗨,美女,带你一程啊。”许昌阳按了几声喇叭,嘴里吹着口哨,扮起了玩世不恭的富二代。
见他来了,我快速收起电脑。
“美女,你想去哪儿?”许昌阳目不斜视地盯着我,我睨他一眼,没有说话,只闷声收拾东西。
“带你去吃火锅,去不?”他挑高帅气的眉头。
“去啊,你稍等。”我忍着笑意,许昌阳还真有情调,煞有其事的搞了一辆车。
正当我拎上背包,准备拉车门的时候,旁边的阿姨突然拽住了我的手,苦口婆心道:“小姑凉啊,你可不能上陌生人的车啊,你晓得哇,现在外面的坏人很多的哇,这一看就还是个花花公子,你上了人家的车,你都晓得他要把你带到哪里去的哇!我看你一直坐在路边打电脑,一看就知道你是正经人,长得又漂亮,你可千万不能上陌生人的车的哇。”
“阿姨——你在说什么?”上海话我还有些听不懂,说得太快,我有些懵。
我望了眼许昌阳求解释,谁知他只顾着哈哈大笑。
片刻,他从车上下来,诚恳地解释道,“阿姨啊,我是她的未婚未,我是来接她吃饭的。您误会了,我不是坏人。”
阿姨似信非信的打量着我,指着许昌阳问道:“他真的是你的未婚夫?”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用胳膊肘子抵了一下许昌阳的腰。
“哎呦,痛——”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