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依旧有眼屎,他用细长的眉毛刮走眼屎,“发现了?总觉得你特别开心。”
“我简直美翻了!”
说真的,傅醴暗度陈仓,当着一众正道大佬的面儿用她独特的天赋救下大师兄,并连人带丹药一起安全送走,之后意料之中地失去大师兄踪迹,两百多年后二人在魔界“偶然相逢”……那时傅醴最高兴,现在则是仅次于那时的第二高兴。
傅醴在灵界和这个世界都是剑修,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超爱毛绒绒,但毛绒绒几乎都很怕她。如今有个可以让她尽情揉搓~爱~抚~玩~弄的老公,尤其老公还是一直以来的爱人……这感受又有谁不会懂?
大师兄抖了抖自己跟触须似的一对长眉,“你这么爱我的毛?”
“当然,这简直是我这辈子睡过的最舒服的毛褥子!”傅醴搂着大师兄的脖子大乐,“因为你有毛,我更爱你了,但是不是什么妖艳~贱~货~只要有毛我就爱啊。”
大师兄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想了想他才问,“是不是当初你以为我是天狐那种妖艳~贱~货~了?”
傅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啊……不然怎么会舍得跟你分手?”
庄衍之侧过头,蓝眼睛晶亮晶亮的,“那现在呢?”
傅醴坐起身子,在大师兄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
天狐~敏~感~在尾巴,灵狐则在耳朵。
大师兄作为一只公灵狐,在他身体恢复了大半之后——身体恢复到原本大小就是明证,又被礼礼蹭了揉了好半天,他……一直在忍耐。
偏偏礼礼一下子就找对了地方,他心里的那只小狐狸一尾巴掀翻了眼前的桌子:老子不忍了!他心念一动,就换回了人身。
……之后,两个人就更开心了:带着浓浓满足感与安定感的开心。
人形的大师兄脸上和胸口的伤并没有完全长好,但一天的时间足够他长出一层新皮肤:不凑近了看,也看不出什么。
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庄衍之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礼礼,我的衣服还在吗?”
傅醴的这间公寓里之前就是他俩的安乐窝,即使二人分手,庄衍之的东西也没被收拾出去。傅醴刚好端着咖啡和小点心进门——现在才五点半,两个娃都还没醒,闻言一努嘴,“左边的柜子里。”
原本他的衣服也都放在左边柜子,庄衍之开柜门一看,两个人的衣服还跟以前一样穿插着摆放……
他本就心花怒放,现在这心花就开得更“敞亮”了。
换了白T恤加牛仔裤,庄衍之端着杯子坐到了傅醴身边,还没开口就被投喂了一块点心:嗯,礼礼的点心百吃不厌。
傅醴喂了几块点心,又看他喝了半杯咖啡,才把平板电脑递给他,“不跟你助理他们联系一下?”
老板失踪两天,估计大师兄的助理非疯不可。
不过昨天下午她救下了她公公,大师兄的助理找不到老板八成会问到老老板这边。所以其实还是不会有什么事儿,当然大师兄出面表示一下自己现在安好,也挺必要的。
现在不到六点,庄衍之登录上自己的账户,对他的助理发了条消息。
他的助理周平秒回,“老板!”之后跟着好大一大溜儿的大哭表情。
“哭什么。”庄衍之回道,“看你哭得我都渴了。”
“老板!你跟老婆孩子度假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吓得我以为你出事了!幸亏问到老老板那边,他说你没事……”
庄衍之先回复助理,“我手机丢了,钱包也没了。手机卡和那些~银~行~卡你先帮我补办一下吧。”然后他就侧过头看向傅醴,“我爸跟你联系了?”
“嗯。”傅醴枕着庄衍之的肩膀道,“我还邀请他来吃饭呢,估计爸爸不会空手来。”
庄衍之猛地转过身,拉着傅醴的手问,“你叫他什么?”
傅醴挑眉一笑,“我叫他什么不重要,叫你什么才重要,对不对啊老公?”
庄衍之呆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问,“你愿意和我结婚?道侣也行吗?”
道侣要在天道之下起誓。
结婚还能离婚,但结为道侣真是一辈子的事儿,相互忠诚相互信任,完全不能背叛彼此——因为违背誓言,天劫饶不过。
傅醴揪了揪他的耳朵,“你说呢?我还能有别的意思吗?”
庄衍之立即就要开车回家拿证件:先把结婚证办了。
傅醴连忙拦住他,“急什么?你让爸爸顺路带来不就得了?”
庄衍之想了想,“也对。让爸爸也高兴高兴。”
一天的时间,足够庄翊处理完那些“杂事”,午后他就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傅醴的手机亮起,庄衍之正在厅里切西瓜,瞟了一眼就冲着厨房那边说话,“是我爸。”
傅醴正在厨房里带着儿子做点心:她做面团弄调味再管烤制过程,至于点心要弄成什么形状,全看儿子们发挥。
听见大师兄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