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陪陪肖宁轩。
“妈妈,你好久没有陪我上过课了。”肖宁轩对于今天妈妈能够陪他去上书法课表示非常兴奋。
确实很久了,最后一次陪他上书法课的时候,他还是个五岁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是个正太了。
他的书法课老师是一位书法大家,跟肖老爷子是生死之交,
肖宁轩每次上课都是毕恭毕敬。
老人的家位于城北一座僻静的小院当中,宁轩上课,她就喝茶在院中等待。
本是盛夏,但是因为院中几株大树,竟然十分凉爽。
院中一株樱桃,据说是老先生的老伴亲手所种,每到成熟,都要给肖家送去一些。
后来老先生的老伴去世,老先生经常抚着樱桃树发呆。
而此时清浅也正望着那颗樱桃树出神。
清浅想到归有光先生的《项脊轩志》中写道: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言语中,是对亡妻的思念,都是情深之人。
“妈妈,我们可以走了。”肖宁轩打断宋清浅的思绪。
肖宁轩已经上完课了,而老先生竟然送他出了屋子。
她跟老先生打招呼,老先生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感觉,笑呵呵地看了她一眼,“清浅丫头好久不见了,肖以辰那小子……没福气啊!”
老人也是知道了这些年清浅和肖以辰的事情,唏嘘不已。
——————
告别了老先生,清浅和肖宁轩上了车。
平时都是雅淇负责宁轩的安全,今天没看到雅泽,只有司机一人。
“雅淇姐姐今天没来么?”
“雅淇知道今天夫人来陪小少爷上课,所以没来。”司机解释道。
宋清浅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奇怪,肖家的守卫非常严格,尤其是雅字辈的这些人,几乎是各行各业的Jing英,对肖家忠心耿耿。
除了五年前,她要离开那次,她费尽心思支开雅淇,她才能脱身,但是雅淇也还是护送宁轩回家。
雅淇一直负责宁轩的安全,从来不会放任宁轩一个人,今天总觉得不太对劲。
她看了一眼司机,这个司机,倒也算是肖家的一个老人了,五年前她就见过的。
可是她还是留了个心眼,悄悄地让肖宁轩把手机收好。
“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啊。”连肖宁轩都看出不太对劲。
他刚说完这句话,车子就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两边车门被打开,两个三个男人迅速上了车。
其中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宋清浅和肖宁轩夹在后座中间,“别乱动!”腰间已经被顶上了一个锋利冰凉的物体。
宋清浅还算比较淡定,这种类似的事情,她之前自己游学的时候也遇到过,而且比这更加凶险的事情,她都经历过,此时到也算镇定,只是她比较担心肖宁轩。
肖宁轩毕竟是在肖家长大的孩子,到了他这一辈,已经很少再接触黑.道里那些事情,但是灰色的东西,他也算是从小接触到大的。
此时刀顶在他腰间,他也表现的非常镇定。
这个司机果然是已经被收买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难为清浅刚刚还在心里给他打了一个老实巴交的标签。
“老大,这个女人不知道是谁,要一起带走么?”清浅身边的那人问前座的人。
原来他们的目标仅仅是宁轩,自己算是顺带的?
“这女人是谁?”前面的男人问司机。
“肖以辰的前妻……”
“前妻,肖以辰的下堂妻啊,那估计肖以辰对她也没什么感情了,不过还是先留着吧,不然放了她,让她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
清浅递给肖宁轩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位大哥,听你们的语气,你们的目标似乎是肖宁轩?我这个人比较怕这些,能不能我就算了……”
前面的人回头看了看她腰间的刀子,“你是肖以辰前妻,这孩子的后妈?”
怎么会有亲妈提这种要求,“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我脸上既然没做任何的遮挡和修饰,就不能放你去通风报信,再说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和肖以辰谈判的牌。”
果然不能跟绑匪讲道理。
那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还好她和宁轩的手机都是带定位的,宁轩的能够被肖以辰知道,而她的能够被舒正知道。
“把他们手机拿过来,关机。”清浅刚想完,前面的男人就冷声吩咐道。
还真是嘀咕了这帮绑匪的智商,显然前座的男人才是主谋。
车子越开越远,离宁城市区也越来越远。
没有办法,清浅只能一路仔细看,逼迫自己记下一个个地方。
她应该感到庆幸,这群人没有蒙上她和宁轩的眼睛,否则自己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被拉到哪里去了。
同时她也庆幸还好自己从小在宁城长大,而且来的这个地方恰好就是她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