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宿飞定定地看着辰南,眼睛里满是茫然。
“额……”这倒是把辰南给问住了,这问题他自己还从没想过呢,他沉yin一声,一边想一边说道:“大概是看他受伤就着急,看他难过也跟着难受,看他笑就忍不住开心,唔,还有……”辰南停下车等红灯,瞥了宿飞一眼,看到他因为喝醉酒而盈盈的双目以及绯红的脸颊,不由舔了舔嘴唇,“总是想靠近他,触碰他,亲亲他……”
宿飞的嘴唇又柔又软,口腔里还充斥着酒Jing的味道,辰南灵巧的舌头在宿飞唇齿间流连,宿飞连呼吸都止住了,笨拙的舌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只能任辰南为所欲为。
没被推开的辰南更加肆无忌惮,手悄无声息地滑进宿飞的衣服里去。微凉的触感让宿飞忍不住呻/yin了一声,这更大的刺激到已经上头的辰南,他含住宿飞的嘴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企图听到更多的回应。
不过事与愿违,急促嘹亮的喇叭声从后面传来,辰南这才惊醒,红灯早就转绿了,后边的车子等的不耐烦恨不得来场喇叭交响乐了。
被松开的宿飞终于找回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张脸因为缺氧而涨的更红了。
辰南心脏怦怦直跳,整个大脑都兴奋异常,差点没忍住想吹一声口哨。裤子里的某个部位涨的他十分难受,辰南挪了挪位置,换了几个姿势都觉得有些不适,最后只好用手去拨弄了一下。
辰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帐篷,不由又觉得好笑,接个吻就成这样了,真要继续下去估计真会控制不住找个僻静的地方做点不能言说的事儿了。
封闭的车厢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宿飞的喘息听在辰南耳朵里都像是一剂cui、情的药,他瞟了宿飞下面一眼,却发现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瞬间衬得他自己跟个动辄fa情的花花公子一般了。
辰南顿时觉得自己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直接给浇了个透心凉。明明刚刚接吻的时候还觉得宿飞并不排斥自己,那反应让他欣喜不已,甚至于还起了些不良念头。
yu望是一个男人最根本最原始的表现,可是宿飞根本没有反应,这就代表刚刚只是他一个人一厢情愿而已!
辰南有些不愿意相信,他宁肯认为宿飞只是因为喝多了酒而无法bo起,也不想承认宿飞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想法,这个发现实在令人沮丧。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自欺欺人的一天,辰南不禁自嘲一笑。如此一来,纠结了他一整天的问题也迎刃而解,那道选择题,宿飞替他给出了答案。
第二天宿飞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竟然睡在辰南的房间,不由吓了一跳。他捂着额头想了足有五分钟,最终遗憾的发现,自己断片儿了。
揉着太阳xue走出房间,辰南早不在家了,连餐桌上的豆浆和小笼包都已经冷掉了。
宿飞扫了一眼压在豆浆底下的纸条,无视掉辰南让他把包子热热再吃的建议,塞了一个小笼包到嘴里,跟一只仓鼠似的咀嚼着,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40章 潜藏
宿飞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到底忘了什么事情,决定先打电话和唐正请假,休完假回来第二天就翘班,这也是唐正这个老板自己无所谓,要是换作别的人恐怕真的就直接辞退了。
“臭小子醒啦?”唐正接通电话,“你丫酒量不行还跟着李泽他们啤的白的红的一起来,是不是傻啊?”
“昨晚喝了这么多吗?”宿飞挠挠脑袋,“难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昨晚我怎么回来的啊?你送我回来的?”
“别提了,你家那个辰总闯进包厢气势汹汹的,跟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什、什么我家的啊,他和我又没什么。”宿飞听到唐正那么讲,脸兀地有些发热。
“不是你说他现在住在你家的吗?”唐正倒没听出宿飞的尴尬,大咧咧反问。
“哦,你说的这个啊……”宿飞莫名松了一口气。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什么啊?”唐正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没,没什么,呵呵。”宿飞干笑了两声,问道:“不过辰南怎么去接我了?”
“昨晚上你不是喝醉了吗?他打你电话我听到就替你接了,他问我在哪儿唱歌,我还以为他也要来玩呢,结果怒气冲冲把你接走了。话说你出来玩儿他这么着急干嘛?弄得跟监视老公的中年妇女似的……”
宿飞听了唐正的形容,立刻脑补出一段辰南戴着假发,瘫坐在地上抱着他大腿求他说“老公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的场景来,简直是乐不可支了。
“傻笑个什么劲儿呢你?”唐正在那头听到,骂了一句,又道:“你今儿干脆就别来了,店里生意一般,几个人忙得过来,不过明后两天大皮和贝贝休假,你可一定得来,知道吗?”
宿飞晃晃脑袋,仍然挺痛的,便也没推辞,“行,那我明儿再去上班。”
挂断电话,宿飞一口把杯底最后的那点豆浆嘬进肚子里,仰面往沙发上一躺,本想根据唐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