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
柳姨nainai连忙说道:
“国公爷这几日病得重了些,是国公府的人去庄上,把我们娘俩个接回来的。想来是国公爷太想五郎了,我们这一回来,国公爷的病就好了。国公爷躺会儿,奴婢去看看,让人去给国公爷弄些吃得来。”
可是还未等柳姨nainai到门口,付宽、付由哥俩个一齐进来,眼睛通红。
一看就是刚哭过了。
但身上还未穿孝服。
然而,一进到屋里,便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住了。
本来好好的武老太君说没就没了,而眼看着不行的父亲,却好像一点儿病没有似的。
付国公现在的面色极为红润,半点大病初愈迹象都没有。
付宽和付由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付国公瞅着这哥俩个红着眼睛,不由得就不高兴地说道:
“我还没死呢,这么早就哭上了?”
付宽和付由两个对视了一眼,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和付国公说,武老太君突然殁了的事。
付国公见这哥俩个不说话,怒道:
“我这还没死呢,才生了几天病,我问的话,你俩个就不回答了?”
哥俩个瞅了眼付亮和柳姨nainai,柳姨nainai这时候也不笑了,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连给付国公要吃的事,都给忘了。
付亮倒是没事人一样的,上前给付宽和付由见礼道:
“世子爷、四兄,这些日子可还好?”
付宽和付由当着付国公的面,也不好不答理付亮,只是笑着道:
“五弟在庄上这么些日子,看起来过得不错,好似比在家里时,还胖了些。”
付亮笑了笑,没说话。
付国公见柳姨nainai不动,道:
“你不是说要给我弄吃的?怎么还不去?他们盼着我死,你也盼着不成?”
柳姨nainai吓得敢忙出去了。
付国公这时候才想起来,问道:
“刚外面怎么突然乱了起来?我病了,老太君家也不管了吗?看,平时对我大呼小叫的,看我不行了,知道着急了?哼,平时多对我好些。我若是真的就撒手去了,我看她才后悔呢。”
付宽和付由听了,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付国公嗔怪道:
“你俩个今儿怎么了这是?我还没死呢,哭得是什么?快去跟老太君说,就说我好了,没事了,也好让她放心。她虽然平日里对我大呼小叫的,可这回,我就是没见着,也知道她定是吓了一跳的。”
付宽和付由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道:
“国公爷、国公爷,刚刚、就在儿子进来之前半刻钟的时候,老太君、老太君殁了。”
付国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虽然一直病着,迷迷糊糊的,但老太君一直在身边,我能感觉得到。怎么说没就没了?”
付宽跪着往付国公跟前爬了爬道:
“国公爷、国公爷这边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儿子就先到迎松院去了,老太君、老太君哪儿不能没有人哪。”
付国公吃了付亮给的药,到底是仙家的东西,自不是凡药可比的。
然而听了付宽的话,到底武老太君是殁了。
付国公就像是被人抽走了身上的力气一般,一下子便就瘫坐到了地上。
付宽和付由还有付亮三个,赶忙上前来,将付国公扶住了。
付国公急急地挣开,便就往外冲。
却又刚好撞到了,出去又进来的柳姨nainai身上。
柳姨nainainai被撞得差一点儿跌坐到地上,却见生龙活虎一般的付国公从屋里出来。
鸡已经叫过了,天蒙蒙欲亮。
付国公打头便就往迎松院走。
心里却是不信的。
付国公的记忆,停留他求武老太君,将柳姨nainai弄回来,武老太君不同意。
然后他闹得厉害了,武老太君气得拿拐杖欲打他时的样子。
他不过是病了,然后睡了一觉而已。
醒来,却告诉他,武老太君殁了。
付国公不能接受。
再不好,也是过了一辈子的人。
给他生儿育女。
付国公脚下生风地往迎松院里走,就是付宽、付由和付亮三个,都有些跟不上了。
然而,还未到迎松院,远远的,付国公就听见隐隐的哭声。
等到了迎松院门口,里面的哭声震天。
付国公的脚停在了迎松院的门口,却说什么也抬不起来,往里面走半步。
付宽哥三个停在了付国公的后面,看着付国公不说话。
付国公却迟迟地不往院子里走。
迎松院里的丫头、婆子,在院子里哭的,猛然看到门口的付国公,还都吓了一跳。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