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说道:“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罗砚林露出个牙疼的表情:“……”
一阵小风吹来,鼻子痒痒的,罗砚林闭上眼,冲天打了个大喷嚏,白斯洋刚想脱下外套表关怀,胳膊上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子。
罗砚林对白斯洋露出一个坏笑:“谁叫你昨天叫我‘罗大胆’的~”
白斯洋:“……”
熊鑫走到转角处,下意识的回了下头,正好瞧见罗砚林对白斯洋动手动脚,突然间嘴里涩涩的。
也许是中午吃了苦瓜的缘故吧,转过头去,裹紧衣服向车站走去。
“泡妞儿”和“追女孩”这两个词,从本质上来说,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可从字面上来看,“泡妞儿”一词多少带了些轻/佻,而“追女孩”看起来就比较认真了。
白斯洋一连看了几个“如何以正确姿势接近你的女神”的帖子,均没什么收获。网上讨姑娘欢心的秘籍大多千篇一律,没什么心意。看得多了,自己也能胡诌几句,耐下心来,没准儿还能写出一篇天马行空的论文来。纸上谈兵容易,真要事必亲躬动手实践起来,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白斯洋感觉都要看成近视眼了,也没GET到什么有用的经验来,看了看表,把手机揣进裤兜里,离下课时间还早着呢。
无聊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挺想凑到隔壁看看罗砚林怎么教小孩子学书法,又怕总在姑娘眼前晃,会招来人家的反感。
白斯洋又掏出手机,想跟甄坚取取经,后来一想还是算了。甄坚喜欢的是男人,这追男人和追女人,恐怕又有点不太一样。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下午,白老师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凑到罗砚林的身边打算和人家一起回家,没想到小罗突然被她妈妈留下了,他只能自己回家去。
白斯洋本人天生不是腼腆款的,中午的时候熊鑫吃的不多,可他就不一样了。小白同学对着一桌子菜,着实吃了不少东西下肚。外加又坐了一个下午,完全找不到消食的机会,到了傍晚这会儿,还觉得一点儿也不饿。
他学着罗砚林一样,出了青山书画院的大门,也不坐车,就溜溜达达的往回去,全当锻炼身体了。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一个推着自行车卖气球的老大爷从他身边经过。
白斯洋看了一眼,叫住花白头发的老大爷,买了两个氢气球。一个是粉色的Hello Kitty,一个是黄色的Q版小狗。他手里拽着两个气球,往小区里面走。
路过的一个小男孩儿对他妈妈说:“妈,快看那个大哥哥,这么大了还玩气球呢。”
白斯洋循声望去,正好和男孩母亲碰了个对眼,男孩妈妈咧了一下嘴角,不自然的冲白斯洋笑笑,然后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快走几步:“熊孩子怎么这么多话,别磨蹭了,一会儿钢琴老师该着急了。”
这么晚了还学钢琴啊,现在的小孩儿可真是——压力大!白斯洋摇摇头,往自己单元楼走去,转了一个弯儿,就见罗砚林从另一条小路而来。
罗砚林面带不悦,迈过一个下水道井盖儿,一抬眼,正看见白斯洋冲着自己乐。
白斯洋走近了,不由分说地把气球绑到罗砚林的手腕,说道:“送你的。”
罗砚林抬头看了看气球,Hello Kitty的那个倒是挺可爱,是自己的菜,就是那只黄色的小狗简直太丑了。她嫌弃的看了一眼小黄狗,严重认为白斯洋和自己待得久了,审美意识恐怕正在被黑洞吞噬。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阿姨找你什么事?”白斯洋不等罗砚林吐槽小黄狗,先发制人转移对方注意力。
果然,罗砚林的思维成功被带偏了,脸上露出一个有点烦躁的表情:“别提了,我妈问我中午干嘛去了。”
白斯洋:“那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啊,实话实说呗。”罗砚林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白斯洋,说道:“我觉得我妈应该和你特别有话聊。”
白斯洋:“几个意思?”
罗砚林:“她和你一样,都觉得熊鑫看上我了,问我有什么想法?”
白斯洋:“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罗砚林摇头道:“没想法,一点想法也没有。我和小熊就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平时就聊聊推理小说而已……”
白斯洋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罗砚林反问:“好什么呀?”
白斯洋:“你要对他有意思,那我不就没戏了么。”
罗砚林:“… …”她不正面回应白斯洋的表白,不代表对方也和自己一样,稍微被什么事情分散一下心神,就能间歇性失忆。
白斯洋见她不说话,特怕逼的紧了会适得其反,于是望了望天,说道:“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反正我也跑不了,等你想好了,告诉我一声儿就行。”
刚才在公交车上,罗砚林也仔细分析了一下自己和徐豪的那点破事儿,并由此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她觉得那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