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不想见他,握紧手又松开,走了。
在里面犹豫纠结的君昨一见人离开了,顿时笑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发觉真的走了,心中有有些失落。“就不能再等等吗?”
失落的君昨暗自叹了一声,出去继续打理花草,只是这次,不是打理,而是作践花草了。来一探究竟的菩清都能看出君昨心神不宁,胡乱在弄花草。
“上神走了,仙界也管不到你,你可以走了。”
闻话的君昨一愣,起身揪着自己的衣袖,“那个,我…”离开妖君殿他能去哪,流青鲤有流澜夜,他不可能去青丘山找他且住下,而且,他家儿子也得要他照顾,自己去就是个拖累。如果,去紫云山,那他根本没有理由过去,凤王那,还需要他去?
“不归山有人看守。”菩清道。
“我…我暂时…”
菩清不管挥袖将人扇走,事情做到种地步,还浪费时间作何。
被扇走的君昨只觉有些眩晕,也不知会落在那,想想自己现在处境,寻个地方安置便好。魔界他自然不肯去的,就算被逼不再为仙,他也坚持自己的正义,虽在仙界只是一瓢而已。他不认为魔界是邪恶之地,只是,恒古便是邪恶之地。
只是扪心自问,不愿去魔界还有个念头,便是那紫云山的擎丰了,对凤王不曾有从前那么浓烈的不舍,反而,是对擎丰那不可说的不舍。当明白自己的心事之后,他独自沉思时再何时不再思恋凤王,却总是没有源头,很多感情就是那么不由心所想的产生,与凤王之间也是如此。
这般想着,心情好了许多,等着降落之地。
而在半路等候的擎丰迟迟不见人来,石头心还是有些担忧,他却不知这是担忧,只是觉得有种不同于素日的心酸。
君昨一个小小酒仙确实配不上他,先前发妻已在生擎九时死去,对他,多年前的事情,都不记得可有喜欢。想想也没有,都是媒妁之言的婚姻,他又不沾儿女情思,成婚多是顺承父母安心习武登上朝廷大将。可对君昨便是初见时他立在银树下且醉且醒的样子挠着他的心,容貌比不上在场的花神,更没有花神气质,相处下来,他还胆小懦弱,却是他的懦弱胆小恋上凤王的风流,这个人像个孩子,但也会关心人,爱上便是深爱,不爱却发觉不了。
如今得菩清相助让他逃过五雷之刑的死刑,他也是决定下去,日后,仙界说他勾结魔界恶人也都认了。
再是等候片刻,终于见人来,施法拉过抱在怀中,显然君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对上擎丰的眼睛,傻傻地的看着。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君昨的心噗咚噗咚的,擎丰都能感觉到,只是自己的心跳的那么安静,但他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不喜欢。
“上神…”君昨终于呆滞的叫了一声。
“你我都无法安身立命,不如一道做个枕边人,如何?”
擎丰不会说情话,更不会讨别人开心,只能凭借本意去做去说。这话,算是询问他的同意,不会再似从前那般勉强。
君昨反应过来自己正处于什么姿势时,脸刷的红透,害羞的往他怀里躲,这举动让擎丰以为他应允,嘴角微微勾起,幅度很小甚至看不到,但这足以说明他有了些变化。
朝着紫云山而去。
☆、遭罪
办完擎丰之事,菩清将殿内诸事托给南霄莫赶回魔界对当年历劫之事问个明白,也想清楚容玉到底是何人的子嗣,若真是拂苏前世情人之子,那他多年来的培育便是一场空。容玉那孩子,顽皮又爱闹事,但又体贴,是个好孩子。经过拂苏教育之后,也有所转变,只是不善表达内心的喜欢,可又会为外人发怒不理他。
一千年了,容玉来妖君殿转眼已是一千年,身边的第二个跟随,口口声声叫自己爹的人寻到所爱,自己再也不是那么亲的人。菩清习惯容玉的淘气,别扭是他没想到的,却在关押菁殇时就知道会这样。没什么后悔的,他是这么的告诉自己,关押容玉激怒容玉没有可后悔的,事情便是那样。
回到殿堂,魑清不在,唯有敖炎独自在殿内看书,一副悠然之态。
“父上。”
闻声的敖炎微微一惊,抬头看去,见是菩清,搁下手中的书册“你回来了。”
菩清过去寻了位置坐下,道“父王在何处?”
“西方狱火泄露,他前去查探情况。寻他可是有何事?”菩清一般都不会回魔界,又是一去便是几百年难得回一次都是有何事需要他们,而他们则因为当年的承诺不再踏出魔界,故而无法看他去。
西方狱火是锻炼罪人的火,靠魑清就能解决,菩清也不担心,便开始问自己的事情“容玉来妖界有千年,前几日,我忽做一梦,梦中有人怀着孩子,那孩子叫楚轩,而孩子的父亲是拂苏。出生至今,这是第二个梦。”第一个便是历劫。
敖炎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容玉的事情,但历劫之事他们也不知晓,何况他们根本没有踏出魔界。
“我想知道,容玉到底是何人的子嗣?为何出现在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