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清奋战了吧!而且,求了千百年的感情也会失去。他爱拂苏,兴许,没有菩清那么浓烈那么痛不欲生,可他真的很在乎他的生死、安然。曾经的过错都可以原谅,只要对他好。
“我也不知,此事太过突然…毫无预料。”
“呵呵!”容玉苦笑,不信的移转眼睛,“他怎么会杀人呢?不知道杀人要偿命吗?”小爹爹,你为何要杀人?为何要犯这样大的过错?你不要我了吗?
黑夜之中的满月顷刻失去光泽,像极突来的寒霜洒满整个世界,让人觉得心寒身冷。
威风之中,月长梵对月长饮,眼中的无奈和可惜太多太多。这个世界对每个人都那么公平,得到多少幸福快乐就好有同比的悲痛、失去,有时候,公平的太严肃。
容玉在妖君殿五百年里,偶尔对他提起人间的小爹爹,虽然感情不深,但还是记着他。五百年后相遇相认,到如今,刻骨铭心的深情,来不及促膝相谈,却已颠沛流离。
黑袍裹着的容玉抱着膝盖轻声哭泣,撕咬着嘴唇不愿意太大声,又忍不住得到又失去的痛苦,唯有与这夜色一起哭一会儿宣泄一下。
拂苏是臭不要脸的,明明那么讨厌他,还要使劲地往身边蹭,百般的讨好。那个样子真是让人讨厌,又喜欢在人间三年,是他最幸福的时候,一生当中无法忘却的回忆。拂苏的饭那么香,他的菜那么好吃,做的那么认真,白日上课,晚上还要回去洗衣服、买菜、做饭,什么都是他再做。日子没有那么富裕,他却觉得自己又好多财富,花都花不完。
谢长安羡慕他有拂苏给他缝补衣裳,教他习字,在骑射场上唯独教他一人,容玉是快乐而幸福,他不知如何去表达那些快乐和喜欢,反而由着性子与他闹,吵完后,又看他过来道歉。
拂苏说对他不离不弃,或许,这四个字更适合情人之间,在父子之间,他觉得真的可以用这四个字形容他们一家人要天长地久。斜阳下的牵手不正是那样吗?
原来所有快乐幸福来的那么颠簸,慢慢地,扎在心里,留给分离回味。
菩清立在屋顶下听着容玉的哭声,放在腹部的手握紧,露出骨骼,拂苏的消失对容玉会是这么大的痛苦,是认可拂苏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容玉那么轻易地接受只认识几年的拂苏?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前世便是父子,今生再续一般。唯独他像一个外人,立在那看着他们父子和乐融融。
转身迈步离开,走出院子,拜烨跟在旁侧,他多半理解菩清的心情,只可惜,有些事情不能说。
“拜烨,有时候,我宁愿相信拂苏才是容玉的生父,而我,只是一个路人。”拂苏不见了,仙界四处捉拿,他只隐隐觉得难过,不及容玉的一分。口口声声叫他爹的孩子会恨他,会为了一个人与自己作对。这样的感情那及他们?
“殿下多虑。小太子与殿下才是真正的父子,三太子才乃你们之间的路人。其实,小太子如此痛苦难免也会因如今的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容玉有多少身不由己,而他的难以算数。“也罢!恨则恨已。”
☆、剔骨之刑
“拂苏,镜花水月练的如何?”消失数日的异世重楼再次出现在天女湖畔,但见拂苏一人垂眸立在湖面不知思索什么。
闻声的拂苏内心不惊,抬眼时,湖水晃动,随即远处湖面一股湖水宛若舞女水袖飞起在空中舞动。
看着随拂苏意念而起的湖水,异世重楼先是一惊,随即明白他这几日在做何,根本没有练习他的镜花水月,反而在此御物为己用。真是荒唐!根基不稳,如何修行?
拂袖散去,只见拂苏还没反应立刻落了水中去,噗咚的一声后,拂苏浮起身子看向异世重楼。“师父,镜花水月于我而言太过冒险,一切有威胁于菩清的法术、剑法、心法我都不会学。我要的是让自己有保护他人的能力,而非与他人相争。”
天后当时也说的很好,过来学法术,未曾说必须学这镜花水月,而且,这异世重楼非让他学镜花水月,奇怪的令他起疑心。
异世重楼眼神一暗,冷厉的目光简直要将湖水冰封,这拂苏太不受教,比门中其他弟子还要顽固。但这镜花水月剑法他必须学会,无论,日后在什么情况下使用。
唤出长剑,朝水中拂苏袭去,那拂苏自是不肯让人欺负,起身唤出魍魉剑攻去。
拂苏的灵犀剑法讲求快,异世重楼剑法讲求狠,两人剑法相对,拂苏修为不深,威力比不过异世重楼。但既然是剑法,那只要能将对方的剑法记载心中便可寻求破绽攻破。
风刮过湖面,其中拂苏飞身向上,异世重楼随即跟去,半途拂苏迅速转身,哪怕异世重楼修为在高,剑法却无法跟修为比,拂苏的速度快的他连风都没感觉到,便瞧右手臂的衣袖破了。狠狠的回头看去,拂苏脚尖点在湖面,握剑准备第二次进攻。
“镜花水月与灵犀剑法相生相克,对吗?你看。”说着,又朝异世重楼攻去。
第二次,拂苏划破异世重楼的发冠。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