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那老婆婆也在那砸了半个时辰。
终于站的有点累了,我忍不住问秦少:“秦少,这老婆婆怕是已经疯了,我们如何是好?”
秦少摇手道:“不然,你莫忘了这扎小人的事情是你给我讲的。”
我讲过什么,我自己竟然不知道?“这……恕我鲁钝,我实不知其中有什么奥妙。”
秦少负手道:“你以前给我讲过大别山中有个老婆婆,附近人人都怕她,实是因为她懂得很厉害的一门咒法,她只要得了别人身上的一点东西,就能将一个稻草扎的小人当做是那人的替身,对他下诅咒,打到脚脚疼,打到手手疼。是也不是?”
我思量了一下,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于是点点头,等秦少继续往下说。
秦少道:“所以这老婆婆手中一定有凶手身上的东西。”
他见我惊讶,显然是得意非凡,道:“说不定还见过凶手的样子。”
我连忙道:“那我们还不去问问她?”
秦少道:“问得好,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真的很忙……
☆、秦少行侠录 5
我只好苦着脸去了,幸甚我们跑腿的小书童,天生就是替主人家打听这打听那,主人家只要坐在那候着就是了。不料那老婆婆很是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并不和我说话。我碰了个软钉子回头望了一眼秦少,心道不能拖秦少的后腿,必须得问出些什么来。
哪知那老婆婆疯归疯,嘴巴却很严,不论我怎么问,她都拒绝开口。甚至当我不存在。
旁人瞧不下去了,将我拉到一边。我见那人是个长得挺平常的男人,打扮得甚是利落,摸着胡子小声对我说:“你莫惹她!她死了夫家和儿子,镇日疯疯癫癫。坐在这里天天也不知念叨什么。偶有人来问,她不是瞎扯胡说就是吓唬人,你问不出什么的。”
我忙扯住他,“那她家到底……”
那人告诉我说:“老韦家人挺好的,不知惹上了什么仇家,竟遭了这么惨的事。街坊邻居可怜她,每天都做多她一份饭。可是她好像不回家睡觉的……”
我道:“这也情有可原……她家是什么时辰出的事情?怎地没旁人听到么?”
他道:“正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初以为是他们家韦四郎又与媳妇吵架了,因着他们总是吵架吵得像杀猪一样……街上的人都习惯了,后来才发现叫声不大对劲。我爱瞧热闹,想出去看,我婆娘拉住我不让我去,拉拉扯扯的我还是出去了,就见到韦四郎趴在门口,他老娘在旁边尖叫。”
“他老娘,就是韦婆婆?”
“嗯嗯,是韦老娘。”
为了使询问看起来不像是审问,我连忙恭维道:“您真胆大!要我我可不敢出来,万一不小心看到凶手,被人杀了灭口可如何是好?”
那人道:“啊,我现在想想也后怕呢!幸亏我婆娘拉我了一下!我没瞧见凶手。”
“是啊是啊逃过一劫。听说韦家刀法很不错的,连他们都打不过的人,想必十分厉害?”
他道:“那是那是,韦家刀法很厉害的,哎,我幸亏没早出去。”
过了会儿,他终于像是察觉了什么一样,问道:“哎?小郎君怎地打听起这事情来?”
我道:“哦,我和我家阿郎找住处,碰见下雨,困在这了。您忙,我不叨扰您了,请,请。”
他很满足了八了一卦,称心如意地走了,我自然也称心如意地回了秦少身旁。秦少笑呵呵地问我:“你说找房子?”
我心中一凛,小心翼翼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秦少道:“诚好,我见那老婆婆坐在门口,必是不忍心再进去住,又无处可去,你去买栋房子给她住。”
我心道我的心甘宝贝甜蜜饯儿,你可给我出大难题了。左右我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找找当地的铺子盘口,这马屁姑且就交给他们去拍了。
果不其然,拍起少东的马屁来,这帮人一个都不含糊,下午就有人将我领去附近的一处小院子,前面是院子,后面是铺子,虽是旧房子,倒也干净,还配了一个小婢,模样虽不敢恭维,看起来倒还老实可靠。
秦少点点头:“不错,娟儿果真可靠,你将那老婆婆领来。”
我揣了房契地契去找那老婆婆,她还兀自坐在门口砸小人。我过去将房契地契一展,说道:“婆婆只管在此处按个手印,后面那条街的一处小院并一个小婢就都是婆婆的了。”
那老婆婆看了我一眼,并不答话,只管念念叨叨砸小人,我堆了满脸笑,道:“我说一句不中听的,婆婆半只脚踏进了棺材,可谓光脚不怕穿鞋的,有什么可让我玩Yin谋诡计的呢?只不过我家小郎君打此处过,见婆婆孤苦无依,心有不忍,便买下一处宅院,叫婆婆不需自己Cao心。”
那老婆婆又抬头望了我一眼,哼道:“说的不错,老太婆只赚不亏,带路吧,我去会会你家小郎君。”
我初时还担心她腿脚不便,后来见她背挺得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