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武总更是赞不绝口。”
“哪里,是星洋给了我这个机会。”温俊人说,“我得感谢星洋,更得感谢谭总栽培。”
两个人停在了挂着《弄臣》剧组标识的房间前。
温俊人抬眼去看谭飞航,眼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又非常直白的暗示:“不知道谭总是否会给我这个机会?”
谭飞航眼神深邃,毫不避讳的看向温俊人。
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像是打量一件商品,又像是要穿透温俊人的表象,看到他的内心。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笑了,好像之前的尖锐刺探都是假的一样。
谭飞航抬手拍拍温俊人的胳膊:“会有机会的。”
“谢谢谭总。”温俊人连忙笑着说,然后他把手里的剧本递给谭飞航,“本子请您转交下东舟导演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谭飞航接过剧本,看着温俊人修长的背影消失在了二楼转角处,这才敲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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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就结束了?”回到房间后林平小声问他。
“明明还没开机,我行程那么忙,还赶在昨天到横店了,不就是为了给小谭总唱这一出吗?”温俊人道,“放长线钓大鱼,这事儿得慢慢来。”
“哥,您费这么大劲儿巴结谭飞航干什么?您在星洋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啊,洪哥,武总还有好多董事会的人都向着您。”
温俊人平日里露出的谦谦君子的感觉一扫而空,这会儿脸色Yin郁的说:“求新集团市值四百多个亿,星洋过不八十个亿市值,只是求新很小一部分。谭家除了求新还投资了大大小小无数产业……抓住了谭飞航,无异于就是抓住了一辈子享用不尽的金山银山。”
“可是您这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人设崩了可怎么办?”
“池念人设那么差,不是要什么都有?外面谣传谭飞航被池念迷的要帮他还赌债,三个亿。”温俊人讽刺的一笑,“在星洋,我一直被他压着,他糊穿地心也要抢我资源。老谭死了,儿子又上了。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是哪里比我好?我花了那么多钱,雇了那么多人,这么造谣他,都不能把他弄死?!”
温俊人气得面目扭曲:“他怎么就一直Yin魂不散呢?!嗯?!林平!我要怎么做,他才能从我眼前消失。”
说着这话温俊人急促喘息,捂住脸浑身发抖:“药呢,我的药呢?!”
林平知道温俊人的躁郁症又犯了,连忙翻箱倒柜的给他找药。温俊人抖着手喝了药,过了好会儿,才缓过气来,
“哥……你没事儿吧?”
“你去给池向荣打电话,让他这周末好好看看综艺节目,看看他儿子在《聚光灯下的考卷》上的表现!”温俊人咬牙切齿的说,“告诉他池念傍上了谭飞航,如果他缺钱,就去找他儿子去。”
“我这次,一定把他搞到身败名裂,再也洗不白。”温俊人咯咯笑道,“而谭飞航嘛……如果知道池念的老爸好赌成这样,赌债全让儿子还……估计忙不迭就要把池念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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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航确实很忙,这次来横店,他约了不少人,除了横店,计划S市和A市都有合作方要去聊。等他探完《弄臣》的班,回到小区住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他进入小区大门,走到住所楼下,二楼的那套星洋租赁的屋子,阳台的灯还亮着,正好照亮了从大门到楼下的这一段小路。谭飞航一时有点恍惚。
无论是谭家还是他母亲家都十分富有,家里永远明亮,不会有照不到的地方。
他这些年在美国打拼,吃了不少苦。但都是独自一人。
他从未经历过这种时刻。
有什么人,在某个地方,心心念念的给晚归的他留一盏灯。
☆、借花献佛
横店的凌晨很冷,阳台那盏灯昏黄却带上了些许热度, 让早就负担在他后背的疲倦变得没有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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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钥匙的声音响起的时候, 池晔就醒了,他披了件衣服出来, 谭飞航正把车钥匙放在门口的盘子里,然后开始脱风衣。
“谭总, 吃饭了吗?”池晔问他。
谭飞航身形一顿, 然后继续解扣子:“还没。”
池晔听到这句话已经去厨房从保温中的电饭煲里拿出还温热着的菜,又给他盛了一婉红豆粥。
谭飞航坐到桌子旁边,扫了一眼, 四菜一汤, 有荤有素。
恍惚间他有点以为这是个什么普通家庭了。
“你做的?”
“晚上在剧组吃的,做饭的大姐手艺不错,我就打包回来了。”池晔笑笑, “只有稀饭是我现煮的。”
谭飞航也不多话, 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还不错。”
“借花献佛了。”
“粥也不错。”谭飞航补充,“这么殷勤干什么?”
“这不是谢谢谭总吗, 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不得费心费力点。”池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