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了。
他将我抱到床上,卸去禁锢我手脚的木枷,换作正面插了进来,如打桩机般在我体内碾钻研磨,每下都捅至最深,没有片刻停歇。
泄Jing后身体格外敏感,我瘫软在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Cao弄,叫到嗓音发哑,连大腿内侧都在哆嗦。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伸手揉掐我胸前的ru粒,将我腰部抬高,让我清楚地看到自己股间正温顺地含着他的阳/具,雪白与紫红,形成剧烈的视觉冲击,看得我脸红心跳。他冷峭的薄唇轻碰,以冷淡严肃的语气说着yIn秽不堪的话。
“看到了吗?小舅,你的屁股正夹着我的Yin/jing。”
想到这个人是凌墨,我的下/身触电般,再度起了反应。我慌张挣扎,却被他按住手腕,快速凶狠地顶弄敏感那处,再度轻易地将我插射。
我大口喘息着,这才注意到他呼吸竟丝毫不乱,眼神清醒,塞在股间的阳/具仍坚硬似铁,冷静理智到根本不像在做/爱。
我脑中混乱,忍不住问道:“凌,凌墨,你真的感觉不到开心吗?”
他动作稍停,简单解释道:小时候不知哪天开始,突然感觉不到痛苦了,后来才发现,连愉悦也消失不见了。
语气极为平静,好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剜去一块那么痛。他却又淡然道:“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还能感觉到一件事。”
我问是什么。
他垂眼凝视着我,眼里闪着细碎星光,轻声答道:“秋鹤很爱我。”
他接着道:“失去一切也没关系,你给的爱比任何人都要深。感觉不到这世界也没关系,你给的喜悲比全世界都强烈。谢谢你给我的爱。”
说着俯下腰身,渐渐贴近我的脸,鼻尖碰到鼻尖,我们都很紧张,彼此呼吸都很轻,他犹豫片刻,终于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旖旎温软,如雪花般冰冷柔软,醉人的情意在唇瓣慢慢融化,就连他惯来冷酷的眼底都显得柔情脉脉,看得我有些害羞,讪讪道你知道就好。
说完才回过神,磕磕绊绊道:“不对,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舅舅,而且我,我大你九岁,不能永远陪着你。凌墨,你还年轻不懂事,等你晚年无人陪伴,生病没人照顾,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是孤身一人时就会明白,我不想你这样。”
他淡淡道:“若你担心的只是这个,那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发生,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我有点懵,人生无常,生老病死,这如何能保证?
还在发呆,他却突然掐住我脖颈,逐渐收紧,仅给我留一口气,轻易地把我掐回神,方才的温存一扫而光,冷冰冰道:“原来窒息也有感觉,除了被羞辱,被强迫,还喜欢什么?我都满足你,不要再找别人了。”
话题转得太快,我惊恐地抬眸看着他,双手费劲地解他的手指,却如焊死般怎么也掰不动,只能艰难地呼吸。在这小孩面前一次次发情已是难堪,我又怎可能跟他谈这个?只勉强挤出一句话。
“不要说出去。”
他没理会这无聊的话,声音带着一丝Yin狠道:“你不说我也能试出来。又不反抗,那咱们继续。”
什么?原来还可以拒绝?
我忙叫道:“我反对!我拒绝!唔,都拒绝了怎么还不停?不对,你不是性冷淡吗?”
“我也可以不冷淡。”
“唔,救,命,啊——”
这夜,我被他Cao得死去活来,不知泄了多少次,榨干全部Jing水,到最后只能流出稀薄的ye体,他才终于将Jing/ye射进我的体内。
我早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感到他总算出Jing便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到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清理股间污秽,而后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吻,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大概由于太累,我当晚睡得格外踏实。
再睁眼已天色大亮,房间温暖明亮,阳光透过窗格照亮每处角落,披在身上,暖意融融,窗外有虫鸣鸟叫,生机勃勃。
他神情冷凝,穿戴整齐,仍是肃杀的黑,只道让我多睡会,好像昨晚抱着我往死里Cao的人不是他似的,我忙问他要去哪?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喉咙肿痛,有点难受。
他也听到了,便给我倒了杯温水,体贴地递到唇边,解释说昨夜侦察兵之事还未处理完,另外要见见我让他见的人。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乖乖地就着杯沿喝了大半杯,而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赤裸,手腕和脚腕都戴着Jing巧的铁制镣铐,稍稍动弹便能听到令人羞耻的锒铛声。我心觉不好,颤抖地抬手摸摸自己脖颈,竟戴着纯金打造的项圈,锁链扣住,末端则被牢牢钉在床头。
我顿时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哆嗦,小声问道:“凌墨,这是做什么?为何锁着我?我不会跑。”
他像没听到似的收起茶盏,轻柔地将我塞进被子里便要走。我见势不妙,慌忙抱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