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毁容。”
方易一言不发的暗自压着怒火,想到躺在医院的秦响又急得想哭,都怪自己这几天总找借口不去见他,如果自己乖乖回去守着他,今天就是拼死拦住也不能让他这样受伤。
到了医院一下车方易便疯跑,陆彦差点没追上他。
病房门口围了好几个人,方易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立刻便被门口的人拦了下来。
“放开我!让我进去看他!”
陆彦从后面追上来对着病房内站着的老者点头示意,解释道:“展伯伯,这是秦响的弟弟。”
展明生摆了摆手,门口的人放开了方易。
方易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秦响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他上前抓住秦响的手,那手冰凉的他心里打颤。
“展伯伯,秦响怎么样了?”
展明生眉头皱得打结:“脑震荡,有外伤,现在昏迷不醒要等人醒了才能做进一步的检查。”
方易突然狠狠的看向展明生,像头被激怒的小兽,陆彦一看不对连忙挡在了他身前。
方易推开他走到展明生面前:“为什么要动手打人?就因为我哥和展炘辰相爱?他们相爱怎么了?碍着谁的事儿了,你不高兴可以自己不看,凭什么动手打人?!”
“方易!”
“放肆!”
展明生怒吼:“他们做了这么恶心的事我还不能管教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秦响的底细,以前就是个混黑社会的小混混,别说他们性别一样本就天理难容,就算能接受凭他秦响的身份也配得起我儿子?”
方易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敢这么说我哥!你又知道什么,我哥是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人,你以为你儿子有多了不起?真那么了不起干嘛不乖乖被你们按着头娶了大门大户的千金,非要千里迢迢跑来找我哥干什么?!如果不是他死缠着我哥,我哥能跑到这么个谁都不认识的破城市来重新开始吗?”
方易吼得哭腔嘶哑:“那么大一个花瓶——就这么硬生生砸在我哥头上你知道他会有多疼吗?现在居然连句歉意都没有!还出言侮辱我哥,这就是你身为一个长辈的管教?!”
“你!”
“展伯伯,您别气,借一步说话!”陆彦拉不住方易,只好硬着头皮扶着展明生出了病房,在外面小声的安抚。
方易抹了一把眼泪坐到秦响旁边,压抑着声音小声哭泣,秦响这么好一个人,凭什么被那个老头子嫌弃!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做了错事,却还理直气壮地在这里糟践人!真以为秦响无依无靠的好欺负了是吗?
方易咬牙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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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在外面好费了一番功夫才平息了展明生的怒火,本想再为展炘辰他俩说几句好话的,但看展明生态度坚决,是不可能对秦响他们心软的,便也不再劝解。
医生进来时陆彦又细细问了一遍秦响的病情,展明生不屑一顾的站在一边听着,和病床旁坐着的方易冷冷对视,方易一点也不怯场的回瞪着他,手心紧紧抓着秦响的手。
门口突然喧闹了起来,方易勾起一抹冷笑。
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来到了病房,“刚刚是谁报警说有人故意伤人的?”
所有人都石化了,吃惊不已的看着展明生。
几个警察进来看见屋里站着的展明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即脸色大变站直敬礼:“展厅长好!”
展明生的脸也Yin晴不定,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警察出现在这里。
“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被打的人就在这里躺着,伤人的人就在你们面前站着,你们给处理吗?”方易拿着手机录像,声音冷的掉冰渣。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弄不清眼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因为伤人的是你们的领导,所以这事儿就不处理了是吗?” 众人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不知何时方易已经报了警,现在一群接警来处理的警察看着门口另一群守在这里的警察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展明生身边一个年纪稍大的人出来呵斥方易:“胡闹!谁让你报的警?”
方易:“我哥被他打了,他还口出狂言拒不道歉,怎么?这警我不能报?我哥这伤怎么算轻伤是够了吧?我不但要报警我还要追究他责任呢!”
“你——”
展明生拦住了身后的众人,脸色发黑:“好小子,你知道我是谁是吗?你故意的?”
方易冷笑:“堂堂的警局厅长大人我还是认得的,怎么?人不是你打的?我告不得?”
一个人冲口而出:“那是误伤,展厅长打的是自己儿子,是这个人自己冲出来的!”
方易眼里冒火:“是不是误伤是你说了算吗?还是打死自己儿子不犯法?你们警察之间就是这么互相包庇的?我可是录着像呢,这个人你们是带走处理还是就这么算了,我都记录着呢!”
“你——”
方易眼神利的像刀子猛地看向接警的民警:“你们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