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他要是徐小天,他也得郁闷。
暗恋的对象变成了不想结婚的对象?结果人家还单方面“取消”了婚事。
更要命的是,这婚事本来就是对方家里强硬加过来的。
童景铭没想过是他自身的问题导致的这一“悲剧”,反而是心里头骂何晟脑残。
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
不对啊,这话怎么越想越别扭?他跟杨少泽的婚事难道不算被包办吗?
所以,这上流社会就没个爱情自由婚姻自主的?
童景铭不知道是该心疼他们还是心疼自己。
站在何书安寝室门口,童景铭抬手准备敲门,但是抬起来又放了下去。
他还是没勇气面对何书安啊。
烦躁!
童景铭脑袋顶着何书安寝室的门,整个人丧成一团。
刚刚何书安的表情真的挺让人心疼的。
不是他滥情人渣啊!就是单纯地担心何书安,毕竟何书安可比他小了好几岁呢。
鼻尖嗅到了丝丝酒味,童景铭还以为自己闻错了。
可他的五感一向灵敏,这味道肯定是酒味,而且还是从何书安的寝室里传来的!
“何旭,你在吗?”童景铭拍了拍何书安寝室的门,没有人应。
“你要听到的话,你回个话!”童景铭又拍了拍门,但依旧没有动静。
怎么办?军队喝酒被发现可是要受罚的,何书安的酒到底是哪来的?
童景铭头疼,抬眼看了看外面的状况。
由于已经到了冬季,太阳落山时间提前,虽然六点还不到,但天已经基本黑了下去。
童景铭只能下楼,摸到何书安寝室的窗户底下,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人注意之后,才放出小黑,让小黑从拐角的摄像头后面伸出尾巴遮挡住摄像头。
然后童景铭才偷偷地顺着墙壁往二楼爬去,庆幸的是,何书安并没有从里面将窗子反锁起来。
童景铭成功跃进屋内的时候,坐在地上背靠床边正在对着酒瓶吹的何书安一愣,直接被呛到了。
“咳咳咳!”何书安不顾形象地咳嗽了起来,随便用袖子擦了擦嘴巴,还没来得及说话,童景铭就把他手中的酒瓶抢了过去。
屋内只开了盏小台灯,光线昏暗,但童景铭还是看到了酒瓶上的字。
白酒!
“你这酒哪来的?”童景铭质问何书安。
何书安偏过头,不想回答。
“军队喝酒,要是被人发现举报,可是要受罚的!”童景铭转身去了厕所,直接把酒瓶里还剩下三分之二的白酒全部倒进了马桶,顺带着把酒瓶上的标签给抠了,用水涮了涮才扔进了垃圾桶。
结果他刚出来,就看到何书安手里又拿了一瓶在喝?
“你到底有几瓶?”他一直都以为何书安是那种乖乖的形象,感情还叛逆啊!童景铭只能再夺过来,如法炮制消灭了这瓶白酒。
顺带着还翻箱倒柜找了一通,没有别的发现之后,才瘫坐到何书安身边。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童景铭笑出了声。
“你今天还真是让我大跌眼镜,你也是绝了,居然能把酒带到军队里来。”
童景铭说完偏头去看何书安。
在那盏小灯的映照下,何书安的脸庞忧郁中带着点神圣,完全没有十八岁少年该有的稚嫩。
童景铭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身侧的何书安眼角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
咕咚咽了口口水,童景铭在心里头赞叹何书安这小子睫毛真长啊!
结果何书安就直接偏过头,身子往他这边倾了倾,轻轻地亲了他一下。
不同于杨少泽那种霸道的吻,何书安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又软又甜,还带着点酒味。
“你!你!你疯了!”童景铭后知后觉,猛地往旁边一缩,头直接撞到了身后的床框上,嘶……
何书安亲完童景铭,玩起了自闭,头埋在膝盖处,一动不动。
“呃……那什么……”怎么好像怎么看都是他混账呢?童景铭想伸手去安慰何书安,最终还是缩回了手,“那个,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那天晚上去你家就是好奇你长什么样,没想过用徐小天的身份骗你的。因为那个时候情况实在是紧急嘛。”好吧,他现在的话也是半真半假。
“……”
“我跟你道歉,我不是个东西……我还一次再一次地欺骗你。可是,后来的情况你又都知道,不是我能控制的。”怎么越说童景铭反而觉得自己很可怜呢?
良久,何书安抬起头,看向童景铭,道
“你哪天要是不想跟杨少泽过了,可以告诉我吗?”
什么?这是什么问题!不是应该问你为什么要这么骗我?等等之类的问题吗?
“可以吗?我一样可以保护你。”
“……”完了,这是少年的告白吗?还是来自一名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