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猛地磕在地上发出的响声让人听到都感到骨喊。
“对不起, 我错了,我错了——”男人不断地重复着,恐惧影响下,他的眼泪混杂着鼻涕流出。
“真脏。”
楚薄风撇过了眼, 再次注意到了那两个目睹了全过程的两人。
他心里微微一动,他对那个男人有点印象,总觉得在哪见过。
可是又想不起来了。
他本来还想过去的问一问,但他忽然想到还有别的事要忙。
反正也无关紧要。
楚薄风对着旁边的人,他吩咐道:“跟那两个人说下。”
旁边一个黑西装男人点了点头,朝林chao生他们走了过去。
当林chao生被拍肩膀时,他心里还紧张了一下,随后他脸色镇定地面对透着股狠劲的西装男人。
他视线虚虚瞟过他的后面,看到那几人离去的背影,唯有那个身型修长的男人,额外的显眼。
“有什么事?”
黑西装男人威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林chao生还没说话,旁边的李洁意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腕,有点苍白的脸上维持着淡定,“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黑西装男人的目的也是为了恐吓住他们,这个答案他很满意,于是他说:“你们记好了,如果刚才的事有丁点传出去了……你们知道的。”说着,他扭动了下手骨,发出咔咔地声响。
李洁意虽然见过各种大场面,但面对这种凶恶之徒还是会从心底产生畏惧,这类人一看就是混于黑色地带,法律也难以约束他们,做出什么事也难以预料。
林chao生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细微的颤意,他开口:“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林chao生的沉静让男人多看了几眼,甚至对他还有点顺眼起来,毕竟男人的手上经常沾上鲜血,浑身也带了股慑力,胆小的的普通人离得他近些说不定腿都软了。
“记住你们的话。”
见目的达到,黑西装男人对他们警告后快步地朝楚薄风离去的方向快步而去。
那黑西装男人消失在他们视线内后,李洁意才松开抓紧他手腕的手,她抿着唇,沉默着不说话,她觉得有些丢人。
他们之间的沉默是侍者打破的,可能是见那群人走了,他才敢上前和他们说话。
“实在对不起,我们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可以给你们赔偿……”侍者点头哈腰,满脸歉疚,闹事的人偏偏是混于黑白两道的楚薄风,有谁敢惹啊——
“道歉就完了?你们是做什么吃的,顾客安全一点保障都没有!”李洁意心情很差,她就想发泄出来,更何况在她眼里人分三六九等,她刚才所受的惊吓就想在眼前这个“九等”位的侍者身上发泄出来。
侍者也是委屈,弯着的身子更倾,“对不起。”
林chao生知道李洁意是乱发脾气,他微微皱了下眉,转移话题地问:“那个人怎么样了?”
摔在地上的男人挣扎着想起来,弓着身子像条毛毛虫一样蠕动,费劲力气都起不来的样子。
侍者低头说:“他得罪了人,等下我就叫人把他抬出去。”
“顺便送去医院吧。”林chao生说,当然他并不是好心,只是他没忘了自己的“人设”。
侍者愣了下,回道:“好。”
林chao生接着对李洁意说:“我先走了。”
等走到大门口处时,他却发现李洁意还跟在了他的身后,隔着小段距离。
他原以为她要对侍者发够脾气才肯罢休。
“还有什么事吗?”他停下了脚步,李洁意的脚步也放缓,她看着林chao生的脸,心里有个疙瘩般让她很不舒服。
她心里火气未消,却对着面前男人发不出火。她少有失态时候,结果却被他看个正着,这人还是她一直瞧不起的。
她走到了他面前,面上神情仍旧倨傲,“你别想太多了,就算你讨好我我也不会承认你的。”
他遮她眼睛的事。
林chao生觉得有些想笑,但他很给面子没笑出来,那时候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嗯。”
李洁意原本以为他会再向自己证明一番,可并没有,林chao生下一句就是:“我和以泽知道就好了。”
李洁意原本弱下去的火气重新燃开,她放下话:“那让我看看你们能走多久吧!”
印证李洁意的话,夜以泽最近是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之前还悄然暗生的暧昧像被橡皮擦擦拭去了一样,对林chao生来说却是趋于正常。
除了他离开时夜以泽会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一口这个行为。
西方一些见面礼也有颊吻的,只是夜以泽不同,他和他之间关系复杂得多。
还好也只是亲脸,忍一忍就好了,要是亲嘴他更接受不了。
他不知道夜以泽怎么想的,他感觉夜以泽跟喝水吃饭一样的正常,没有半点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