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的面还那么亲密地称呼父亲,该罚。”
眼看着手指要接着往下伸,白茶连忙又挣扎起来,隔着衣服握住男人伸进去的手,道:“我今晚来不是为这个的——别鹤,我有事同你说。”
他的眼神有些瑟缩,却保持着微妙的坚定,对上陆别鹤深不见底的眼神也不退却,手上的力气无意识地加重了一些。
陆别鹤和他僵持了一会儿后抽出了手,坐在床边看着他,浓密的睫毛下,深潭似的眼睛冷冷的。
“我来是——是——是想同你断了这个关系。”白茶被他的眼神刺痛了一下,低了低头又抬起头来,分明是想要闪躲男人冷酷的目光,却又逼着自己,发着抖直视着,他说道:“我们该断了这种关系,我们不该是这样的——我是你的小妈……”
“哦?我们是什么关系?”陆别鹤反倒冷冷地笑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白茶的错觉,兴许是雪色太胜,从窗子外面照进来的月光也显得愈发冷了起来。
白茶打了个颤。
“小妈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一见面就央求继子用手Cao到喷水的关系?”
“被继子舔遍全身的关系?被Cao到失禁的关系?”
第三十六章
陆别鹤用最下流的语言折辱着他,丝毫不顾白茶愈发白了起来的脸色。
他表面上冷漠自若,实则已经被白茶的离开意愿给冲昏了头脑。随手就掀起白茶的睡衣,硬生生掰开无力合拢的双腿,炙热的手掌整个盖到腿心里的花儿上。
白茶下面没穿衣服,因为白天经历了剧烈的情事,又塞了两支玉势,此刻红色的花瓣几乎翻卷到白色壳rou处,被手掌用力按在上面,敏感的花瓣疼痛地抽搐起来。
“陆别鹤,不行——呜啊……”白茶叫了他的名字,得到的回应只是那软软垂下的rou棒被粗暴搓揉起来,他痛得叫出了声,铃口被残虐地折磨着,修剪成圆润的指甲扣弄着敏感的小口,白茶痛得要打滚,被牢牢压在身下,只好颤抖了身体。
那男根却也本能地立了起来,只是一立起来,就遭到了残酷的对待。
陆别鹤单手从旁边拿过一根纯银的小棒子,旋转着就对着小口插了进去。那地方敏感又紧窄,甫一进入就痛得白茶哭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抖着嗓子去求陆别鹤不要,陆别鹤却只是问了句:“还要断了我们的关系?”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陆别鹤铁石心肠地将尿道棒插到了底,白茶的rou棒被剧痛折磨的要软下去,却又不得不强硬地立起来。粉嫩的小东西变得通红,像是在控诉着男人的对待。
“今天被父亲Cao过了吧,父亲Cao了你哪儿?”陆别鹤的手顺着两颗囊袋轻轻揉着,因为发育不完善的缘故,那里又小又轻,他问道:“Cao了你哪个saoxue?”
白茶不吭声,他眼中的陆别鹤变得陌生起来,在这个浓重的黑夜里扭曲成了另一个怪物,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他于是不太想说话,在这种情形下,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小妈妈不肯和我说话了,为什么呢?”陆别鹤又笑了笑,在黑暗和惨白月光下,他的笑容若隐若现,扭曲的像个哭脸。
他低下头,反复要去亲吻白茶紧闭的唇瓣,舌头强硬地要撬开白茶的双唇,却被死死拒绝在门外,恍惚之中他觉得自己不止是被拒绝了一个吻,而是被拒在了心门之外,他原来触到的白茶,已经不要他了,将对他打开的心门尽数关闭。
怎么办啊,他不想失去他。
“小妈妈上面的嘴不肯打开,那打开下面的也是一样的。”陆别鹤压制住白茶的挣扎,用银白色的铁环拷住了那双细弱的手腕。随后掰开那两双白玉脂一样的腿,两手从腿根抚摸到膝盖,又重新压在腿根处,那里是两道细细的红。
他俯下身,张口就轻易含住白茶Jing巧肥嫩的蚌rou,那里白嫩丰满如馒头,鼓起一个小包,中间裂开鲜红的缝隙,犹如一道滚烫的朱砂。因为白天被Cao过的缘故,有些红肿的花瓣翻卷上来,贴在陆别鹤炙热的口腔黏膜上。
陆别鹤的口里很炙热,有力灵活的舌尖伸进去,撬开了那丰满的蚌。他的头埋得更深,鼻尖抵着尚干涩的蒂珠顶了顶,立时就感到身下被强制束缚的美人蹬着腿挣扎起来,宽大的舌面来来回回地扫荡着红嫩的软rou,牙齿拉扯肿胀的花瓣,清晰地感觉到那被过度使用的花xue张着嘴,淌出黏糊糊的蜜ye。
灵活的舌头卷了一口外面的yInye,紧接着就毫不留情地往媚rou层叠涌动的甬道中深入,将里面每一层柔嫩敏感的褶皱都舔舐干净,像一条炽热的蛇,shi漉漉地入侵白茶的身体深处,赤蛇不知疲倦,灵活又粗暴地嵌入白茶身体深处战栗的魂魄,寻到每一寸敏感的妩媚,便都捧在舌尖,既暴戾又温柔地碾压过去。
每一口满溢的yIn水都被吞入腹中,牙齿叼住嫩红的rou尖,爱深恨切地厮磨,热烫的胭脂红rou抽搐退缩,却被用力扫过一寸又一寸敏感快意的媚rou,挤出丰沛的粘稠热ye来,滚烫如火地顺着男人喉舌一路燃烧,甜腻脂香浸满了油滑的水亮,一股一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