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大,领口挤出一小块莹莹rurou,和旁边温润的丝绸一齐,在阳光下有着珍珠般柔美的色泽。
他闭着眼,有些羞愧地张开双唇,那淡色的唇瓣里隐约可见猩红舌尖,轻轻送出一口滚烫的喘息。那口喘息几不可闻,却还是被远在天边的陆淮洲敏锐地捕捉到。
陆淮洲那边沉默一会儿,低沉的声音被电波送过来时,里面的情绪已经听不见什么,仿佛只是平常地关心他:“茶茶,你霜降那天,为什么生病了?”
白茶被这状似无意的一句话激得身子一抖,他放轻了呼吸,止用力地抵着rurou,也不敢动,含含糊糊地说:“约莫是着凉……淮洲,你今天不忙吗?”
他急着要挂断电话,也不愿提那晚,偏偏那头向来体贴的男人在此时装聋作哑,没听懂他意思似的,又问道:“怎么着凉了,别鹤没有照顾好你吗?”
霜降当天的海城有盛大集会,从前的陆淮洲总要陪着白茶出门一遭,为他买点稀罕玩意,只此一年的霜降会,他没伴在白茶身边,就出了事。陆淮洲难免对陆别鹤生出了点不满。
“没有,不关别鹤的事。”白茶否认道,又忍不住求他,说:“我想睡一会儿,淮洲,醒过来再说好不好?”
陆淮洲仿若未闻,纯黑色的钢笔在指尖转了转,锋锐笔尖点在“果脯”那行字的末尾,又隔了一行,写了点什么。
“霜降那天做了什么。”陆淮洲问他,一不留神,语气里带上了点风雨的凛冽,电话那头的白茶立刻息声,磕磕绊绊回他。
“就……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就睡了。”
陆淮洲的笔尖点了点,听到白茶瑟瑟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语气太重,他有些懊恼地温柔唤他:“乖宝,老婆,我没有在训你。”
“乖宝困了吗?困了就睡会儿。”陆淮洲本来在斟酌措辞,来问白茶那晚有什么事——他几乎是确定了,在霜降当晚,必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教白茶一提到那晚就有异常的反应。但见白茶被自己吓到,他有些懊悔,无论如何,都不该用审讯的技巧去套白茶话的,白茶难免会感到害怕。
陆淮洲立刻下了决定,不再过问白茶。他哄着白茶,要他乖乖睡觉,低沉的男声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淮洲,”白茶想说什么,又止住了。他听着陆淮洲像哄孩子一样的温柔,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赤黑色桌角挤出的,一团从领口探出头的洁白rurou,一瞬间难堪的受不了。
可是那地方痛得发胀,痒得厉害。
白茶挂了电话后,自暴自弃地抖着手去解自己丝绸睡袍的扣子。葱白的指尖一挑,珍珠扣子就松开了,往下解了三四个,只露出胸口,那肚脐上方的软绸往两边耷拉下来,后背凸起的蝴蝶骨漂亮又Jing致,隐约露出中间凹下去的沟壑里花蔓一样的流畅脊骨。
他怯怯看一眼关紧了的门,又留神着空气中的声音。尔后小心翼翼地低头看自己肿痛的胸口,只见那原本平坦雪白、只微微凸起的地方,此刻弧度圆润,洁白的一团rurou中间,粉色nai尖翘得高高的,像氧化反应一样,碰到空气后立刻挺立成了熟艳的桃红。
那熟烂桃红有一种懒洋洋的漂亮,一半是男人嘬吸出来的,一半是楚蕴玉喂的药给烧出来的。
他又痒又疼,顾不得打量那羞人的地方,只扶紧了桌子,那最涨的nai尖甫一碰上冰凉的檀木桌面,就痛得他抽了一口冷气。
“呃啊……”白茶低声痛呼,往后退几分,可那地方偏不要他安生,离开了冰凉桌面,就立刻火烧火燎起来,仿若有岩浆搁里面烧着,火苗乱撞,跟着心跳的节奏一齐痛着。
逼的白茶蹙着眉,红着眼,只好颤颤踮起脚尖,将雪白两团堪堪挤压在赤黑色的桌子上,压得扁扁的。
“呼……哈啊……”他抓着桌子的指尖发白,踮起的脚尖发着抖,rurou摩擦着冰凉桌面,带来一阵阵又痛又爽的快感。
连带着那睡袍底下盖着的西式系带内裤里,小巧的rou棒支楞起来,花心泉眼也收缩几下,将甜腻的水儿吐在滑溜溜的裤裤上,黏糊洇shi了一片。白茶才稍微舒缓了一点胸口的痒痛,就又陷入到那羞人的另一种痒意之中。
面前的桌面已经被蹭得温热,白茶颤颤扶着桌子,往旁边换了个地方,他一心只想解解痒,未顾及什么,就又踮着脚往那凉凉的桌子上趴,烧红的面颊也贴到凉涔涔的桌面上,偏着头,目光对上自己刚刚蹭过的地方。
……泛着光的桌子上,那两团浑浑的印子格外显眼。令白茶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抓着桌子的手,要去扯卫生纸把那里擦干净。
孰料他用来磨那热烫nai子来解渴的地方,刚巧是桌角。手一松,那身子便歪了一把,坚硬的桌角轻而易举地顶进那又软又shi的泉眼去。
快感激得白茶惊叫一声,踮起的脚尖也撑不稳了,身子直直向下滑,锋利桌角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稳准狠地碾过那肿大的女蒂,硬生生将白茶碾过一个高chao,春水儿哗啦啦泄了一地,室内升起软甜的腥臊。
白茶的身子滑到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