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支手腕被红绫缚在一起吊着,Jing巧纤细的脚踝也分别被粗大的黑铁锁链捆在床柱旁,两条白腿拉得极开,这种羞耻的姿势令他面色若春脂,脚趾蜷起又张开,拼了命地挣扎,却没有任何着力点。于是很快失了力气,喘着气,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惹得那两团微微隆起的雪白rurou弹跳着晃动,和那白莹莹的腰身一齐,几乎要晃花了楚蕴玉的眼。
"楚小姐,求求您放了我——求求您!"他此刻如何不知楚蕴玉在干什么,抱着侥幸哀求那铁石心肠的女少主:"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不能——哈啊!"他打了个哆嗦,绵软的音色浸上哭腔。
原是楚蕴玉趁他说话,将那玻璃管往油滑软嫩的一团红脂rou里抽送,一边深深抽送着,将细长玻璃管顶端的木塞撞上他的女xue深处,一边混不吝地逗弄他:“求求我,求点好听的,我弄完就放了你。”
白茶耳畔听着那咕叽咕叽的水声,羞愤于自己这不知廉耻的身体,他倒是很快明白了所谓“好听的”是什么意思,却难以启齿,怀着侥幸去求她,心头想着是女子,合该是容易心软的:“楚小姐——呃啊!不要碰那里……”他话一出口,就被狠狠顶撞一记,粗糙的木塞从他的敏感点擦过,过电一般的触感令他的呼吸都停顿一瞬,断断续续的yin声中已是抹不去的媚意。
“你不听话,白茶。”楚蕴玉沉下脸,往他大张的腿心中间又准又狠地扇了一记,惩罚地掌掴那脆弱的含着异物的女xue。
控制好力度的一巴掌下去,直接将半含的玻璃管完全捅了进去,汁ye横流的女xue被击打出四溅的甜水儿,他猝然仰起脖子,哭着惊叫一声,红肿透亮的小红果被扇得歪倒,疼痛的快感瞬间支配了大脑,让那支楞起来的阳具喷出了雪白的Jingye,甚至飞溅到了他的nai子上。
玥姬?
“我说忘记了什么事。”楚蕴玉见了白茶射Jing才想起来,从一旁的床榻上拾起一根纯金的细棍,那细棍金光熠熠,上面还雕刻着Jing细的花纹。女少主勾着笑,玉指握住他软倒在小腹的性器,手指上厚厚的粗糙枪茧往那敏感的铃口上抚弄几下,见白茶还没回过神,又用力地揉按着那敏感小孔,直到强迫他在痛苦的不应期又硬起来为止。
“想必我的茶茶也不愿尿出来吧。”楚蕴玉笑起来很美艳,一双狭长的凤眼波光潋滟,轻轻横白茶一眼,手下却毫不留情,捻着那细细的棍子就往脆弱的铃口里去插。
甫进去一丁点,白茶的身子就猛地颤抖一下,哀哀求着那说一不二的女少主,声音里含着恐惧,“不要,请不要这样,楚小姐,不行的……”
他轻易就哭了,泪水蜿蜒下来,拂过颤抖的Jing巧喉结。他浑身被缚得紧,反抗不得,也无力去反抗——这些天来,楚蕴玉在陆家进进出出,两人的商谈并不避讳白茶,白茶由此也知道了两人关系好,楚家原本就一直是陆家的子家族,如今时代变了,依旧是站在陆家前面忠诚的挡箭牌。两大家族的利益链接紧密,白茶并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心生嫌隙。
“请不要告诉陆先生,”白茶忍耐着那一寸一寸侵入脆弱甬道的金色细棍,他最后这么祈求道。他一向是善解人意的,即便如此,竟也不愿让一个女子为难——私自绑了自己来,若是教陆别鹤发现了,必然会雷霆大怒,他毕竟是陆家的新妻,再上不得台面,被这么折辱,也会让陆家与楚家离心。
“我会乖……我会乖乖的,楚小姐,您现在放了我,我什么都不会往外说的。”
楚蕴玉闻言倒是奇异地打量他一眼,她手指一用力,就把最后的一点金色推入了那紧致脆弱的尿道。尔后手指往下摸,探去娇嫩的烂红软rou中翻找那被完全吞没的玻璃管,听到他克制不住的喘息后才傲慢地回答道:“天真。”
怎么可能放?
楚蕴玉早已安排了万全,为了这一场艳色欢爱。她只打算要这一夜,毕竟那美人无论有多魂牵梦萦,得到手之后,大概也会飞快厌倦。
年轻气盛的少主抽出那支水淋淋的玻璃管,拇指一挑,shi透了的棕色木塞就掉在地上。她将那里面已经被shi热甬道暖得温热的ye体浇到白茶的腿心,shi漉漉的半透明ye体哗啦啦倒下,从女蒂淋到翕张的嫣然Yinxue,又顺着嫩粉色的会Yin往下浸渍到那粉色的褶皱后xue。
白茶只觉她隐秘地放了一把火,把所有欲望都烧了起来,腾腾地燃尽了他所有的自尊。
第二十章【gb警告!!!雷者慎入!!!】
白茶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捱过,他的四肢都被牢牢束缚着,无论是赤红的绫带抑或粗黑的玄铁,都紧缚着那白晃晃的肌肤,无力扭动之下,滴落的汗珠伴随着一股股的情chao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
那美艳的女子往他隐秘的性器之处洒落情药后,并不碰他,只笑yinyin地下了床,不知拿了什么玩意,站在床边去看着美人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扭动腰肢。俯身看着,目光像是盛着一汪温泉水,随着暧昧的审视而一寸一寸仿若实质地浇在白茶的身上。
"还不求求我吗?"楚蕴玉这么笑yinyin地问。这种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