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但是……没能让您射出来……”白茶塌着腰,腰线流畅美好。他翘起两瓣雪白肥嫩的routun,淡粉色的褶皱被男人的手指伸进去抠挖逗弄,再往下的两瓣玫瑰花瓣一般的Yin唇被男人异于常人的粗壮性器强行分开,颤抖着滴下从xue里溢出的yInye。
“很棒,宝贝。只是我想射进你的saoxue里。”陆淮洲一笑,声音沉沉喑哑,“上面的嘴儿吃了算什么,老婆下面的sao嘴儿也想吃Jingye了吧。”
他满口下流粗俗的话,却让白茶情不自禁地收紧了xue眼。啜泣着一下一下被往前顶,粉白的胳膊肘压在床上,指尖受不住地抓着床单,微微颤抖着。
“呜……啊……轻一点……淮洲……!”后入的姿势使陆淮洲的性器轻易能插的很深,白茶摇着头,口涎混杂泪水滴落,一个劲的想往前爬,让钉在体内无情的性器能出去一点。
陆淮洲察觉到他的意图,在性器即将脱离的一瞬间按着肩将人拽回来,怒张的rou刃重重顶在深处,几乎在白茶平坦雪白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白茶哭泣着射了Jing,他的Jingye已经稀薄的看不出颜色,喷在了自己的胸口和嘴角。
“夫人好容易哭。”陆淮洲俯下身,半抱住他,手指捏揉着他胸口的红樱珠,刮擦掉那点儿稀薄的Jingye,先是伸进了白茶的嘴里,待他温顺地舔干净后又放进自己嘴里,暧昧地用舌尖卷了卷。
“老婆像是水做的,sao水多,眼泪也多。随便Cao一Cao就能chao吹,还会哭出来。”陆淮洲大掌拍了一下白茶翘起来的白tun,雪白的屁股上登时浮出一个红印,艳生生的。
“啊——淮洲,淮洲不要……”白茶被打的肥tun晃出雪白tun波,诱人极了,他惊叫一声又想往前爬,被拽回来狠Cao时又只好呜呜噎噎地哭着用手伸到后面,企图盖住被打的啪啪作响的屁股。
软手被男人执起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含过去,白茶被亲得挣扎起来,哀哀呻yin着不行了受不住,陆淮洲被撩的性器又胀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被白茶saoxue里的媚rou箍得头皮发麻,再开口时已经喑哑得不成样子,“茶茶,你的sao逼一直在吸为夫。”
“呜……对……对不起……茶茶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吸着夫君的……呜……”白茶已经被Cao的乱七八糟,熟悉的快感一路攀升至全身的神经末梢,他晃着头,已经完全被男人Cao开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胡乱顺着男人的话道歉。
“夫君……夫君大人请射给我……哈啊……茶茶想要……呜——受不了了——夫君请射进来吧……啊——”白茶将腰身更柔软地压下去,他讨好地嘬吸着陆淮洲的rou棒,媚rou层层叠叠地抚慰着陆淮洲,一边带着哭腔叫他:“夫君好棒……茶茶被Cao成sao货了……”
嗷
陆淮洲忍耐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他顺着雪白脊背一路往上舔舐,白茶皮肤白得如同白玫瑰,娇嫩可爱,在吻到那一截白生生的后颈时,陆淮洲突然停下动作。
那一个新鲜的咬痕,再清晰不过。烙印在那里,张牙舞爪地占着地盘。
察觉到陆淮洲的动作突然停滞,白茶回眸看他,眼角飞上一抹柔软妩媚的艶丽,他眨眨眼,泪水顺着鸦睫滑落,泪眼朦胧地软声问他怎么了,动一动。
“没什么。”陆淮洲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黑色瞳孔已敛下了其他的情绪。他伸手,绕开那个齿痕去摩挲白茶细嫩的脖颈,指腹按上喉结时,白茶从喉间发出一声泣音,伸手去握住男人的手指,软绵绵地说:“不舒服……”
“sao货。”陆淮洲骂他一句,更像是调情。灼热硬挺的rou棍抵着敏感点往里快速击打,尽数抽出又尽数没入,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想要插进去一样的用力,让白茶几乎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过快的速度在媚红xue口击打出白色泡沫,插得白茶尖叫一声,紧接着shi热的口腔里就被探入两根手指,随意亵玩着艳红的香舌,指腹的硬茧不停摩擦着敏感至极的上腭。
白茶从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泣音,跪趴在床上的白腿颤抖着想要往前爬去,逃开男人性器的鞭挞,却被单手掐着腰一把拽了回来,重重迎合上男人凶猛Cao过来的rou刃。白茶又惊叫一声,哭着胡乱地求饶道:“夫君……夫君饶了我……”他无力地摆出雌兽承欢的姿态,腰线性感地伏在床上,rou感十足的白tun高高撅起,被男人发狠地掰开,大掌啪啪地拍着tun瓣。
“说!是不是个sao货!是不是老公的小sao货!”陆淮洲Cao的眼睛都红了,一边狎昵地拍着白茶的肥tun,低头亲上那白晃晃的tun浪,一边呵斥他。
“呜……茶茶是sao货……是老公的,是老公的sao货——啊!我错了……哈啊——老公,那里不行——”白茶被打得又想逃开,却不敢动弹,只好用力地抓着床单,脚趾都染上情动的粉红,蜷起又张开。陆淮洲突然伸手去拧他的花蒂,狠狠地揉捏掐弄,那一点儿柔嫩在他麦色的手指下变幻成各种形状,白茶尖叫一声,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床单上,花xue疯狂抽搐着涌出大量甜腻的yInye,又被男人异于常人的粗壮rou棒堵住,用飞速的抽插击打成泡沫。
“小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