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活命,不然你们一个个将被本宫杀绝!”
谢飞扬看洛语寒在雨中将楚歌死死护住,心中顿时烦躁起来,迅速抬手朝楚歌劈去。
楚歌大惊之下,侧身将洛语寒狠狠推向一边,她怕,在心碎到连一粒粉尘都不在有的时侯,她竟然还是这样担心洛语寒,怕谢飞扬将洛语寒无伤。
流云见势,快速挡在楚歌面前,依他对司徒烟的了解,此时心中都已明了,峭壁之上的人,便是主子现在最想保护的人,肩上传的的疼劲使流云弹出几米之外,猛的倒在泥泞的水雨之中,单手伸身想要再次起身,却无从用力。
楚歌迷茫的看着流云,这个时侯,既然还有人原因为她挡去荆棘,又是另一个骗局吗?哈哈,脸上一片苦笑,楚歌摇摇欲坠的站在雨中,心像被人生生的撕裂一般,疼入骨髓,冰冷彻骨。
司徒烟上前将倒地的洛语寒把住,看着摇摇欲坠的楚歌,欲开口,终是想到还在客栈等着自己的人儿,惟有狠心的撇开眼眸。
“楚歌……楚歌……我的楚歌!我的楚歌……”洛语寒一眼不眨的看着楚歌,眼眶泛红,心如被撕裂般的疼痛。
楚歌垂下眼帘,被冷风吹得苍白的唇,抿得死死的,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她的眸中闪过太多的屈辱与不甘,她缓缓的开口说道:“骗子,你们全是骗子,你们一群全是大骗子,你们还想骗我多久?”
“楚歌……”
“来了,把她给我抓过来!”
“你们过来,我现在立马跳下去!宝藏?哈哈!宝藏!不是想要我的肋骨吗?过来啊!等我跳下去了!某人还要演戏吗?某人还会累吗?来啊!过来抓我啊!”楚歌转头看向身后的深渊,嘴角露出一抹极为浓重的讥笑。
洛语寒紧紧的紧紧的闭上双眸,努力压抑着胸口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她狠狠的咬住口中的rou,才未让自己痛叫出声,良久,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眸,死死的盯着谢飞扬的双眸,及其痛苦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她!本宫说过这事不可以让第三人知道!这只会成为秘密,她是我的夫,不是你们说的宝藏,更不是你们说的钥匙,为什么你要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去伤她,为什么!为什么!谢飞扬你便这是样对待我的?”
谢飞扬心疼的看着面色苍白的洛语寒,听罢此话缓缓的垂下眼眸,遮盖眸中的情绪:“寒儿,飞扬没有告诉她,飞扬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知的!”说完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那眸中说不出的得意与轻蔑。
洛语寒猛的转头看向楚歌,楚歌不躲反笑,只是这笑尽是讽刺,双眼直视着她的眼眸,对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洛语寒,我跨过千年来爱你,你却把我当做一把可以开启宝藏的钥匙,你看清楚,我是一个人,第二匹肋骨是吧!只要是你要的,我楚歌都给你,我会亲眼让你看到,我爱你有多深!”
洛语寒呆滞的紧盯着楚歌,脑海中还不停回荡着跨过千年来爱你,便看着楚歌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刀高高扬起,洛语寒胸口的疼痛犹如刀绞,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她蹙眉的模样,她抿嘴的模样,她笑的模样,她委曲的模样,如印脑海挥之不去。
猛然回神,从司徒烟怀中挣出,洛语寒连滚带爬的向着楚歌跑去:“楚歌,把刀放下,你一定有什么误会,把刀放下,我求你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放下,把刀放下,算我求你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我怎么样,要我怎么样才能让你不这样做,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在回到我的身边!”
当看到刀如闪光一般,没入楚歌的胸膛,洛语寒爬在地上,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机:“楚歌……”绝望撕裂的叫喊,响彻了整个大地,久久地回荡着,随即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楚歌单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按住胸口,死死盯着倒地之人,洛语寒嘴角还有血缓缓流下,视线渐渐模糊不清,仿佛看到司徒烟将洛语寒拼命抱住哭泣,又向要上前抱住自己,人却被别人死死住,努力不让血不从口从流出,可奔腾的鲜血仿佛找到另一个出口一般,不断从胸口溢出。
雨中,隐隐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首领之人一身赤红色的衣袍,在风雨中别样的扎眼,司徒烟循声望去,没被马背上的人惊到,却被不知何时晕倒在一旁的洛雨柔,惊的半响回不了神!猛然冲身上前,将上抱住,眼泪悄然流下!
猛的飞身向前,紧锁双眉,解□上的披风,一把将即将倒地的楚歌,死死包住,凝视着怀中,早已气息微弱的人儿,莞尔一笑:“楚歌,可还记我?”
楚歌紧紧抿着被血染红的唇,睫毛在风雨中颤动着,四处如冰窖一般冒着寒气,冻木了心肺,一丝暖人心脾的温度自手腕升起,楚歌木然的半闭着眼:“夏无泪?”
夏无泪小心的伸出手,握住楚歌冰冷的手,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泪光:“楚歌,本宫不会让你死的,本宫现在就带你走!”
楚歌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想死!不想活下去!此处在没有我眷念的东西,我不想活!”
“楚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