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得理所当然,没有一点心虚不好意思。
季湛阳气得直哆嗦,心底又无法控制地溢出一股雀跃欢喜——捡回来,奚狝要把他捡回来吗?
呸!季湛阳唾弃自己,说捡回来就捡回来,那是不是想要再扔随手就可以再扔?
奚狝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以为他还是十年前被他勾了魂,什么都肯做的毛头傻龙吗?
季湛阳咬牙切齿,却发现压着他的猫Jing已经开始扒他的衣服了。
“你干什么?”季湛阳惊恐地扑腾,惊恐的原因是,他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想挣扎。
“别动,让我仔细看看,这么多年没看了。”奚狝压住他,轻声道。
就一句话,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季湛阳的挣扎。这样的语气,是他十年前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他脑子一阵发晕,怎么可能推开?
奚狝解开他的衣物,露出胸膛,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下身一凉,已经一丝不挂。
“比以前壮了不少……”奚狝的手抚过季湛阳的胸膛,比起少年时期的青涩,现在的肌rou轮廓更加硬朗结实,线条越发完美。
“ru环呢?”奚狝再次拨弄左边ru头,之前季湛阳硬生生把ru环扯掉,这一晚上过去,那细小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季湛阳微微颤抖着不说话。他居然有点隐约的胆怯。上回被奚狝气到,直接扯掉ru环,这时候回忆起来,居然害怕奚狝生气,破坏了此刻他梦寐以求的气氛。
季湛阳摊开手掌,那枚ru环就在他的掌心。奚狝拿起来端详,淡淡道:“另一只呢,真的扔了?”
季湛阳不说话,心里更加的慌。那时候他恨奚狝恨的要命,把两只ru环全都扔了,后来又后悔,出去拼命找,可是只找到了一只,另一只不知所踪,把他心疼得很久都睡不好觉。
“啊——”
季湛阳冷不防惨叫出来。
奚狝捏住他的ru头,狠狠揪扯,那块皮rou在他的指尖变形。陌生又熟悉得仿佛刻进骨子里的疼痛让他的下半身和大脑皮层同时兴奋起来。
“我说过什么?十年不见,规矩都忘光了?”奚狝语气漫不经心,却比高声呵斥还要让季湛阳心惊。
这只混账猫,比以前气势更强……他的身体无药可救地更加兴奋。
主人问问题,必须立刻,如实,全无保留地回答。犯错一次,重罚堵嘴锁阳五十鞭。
季湛阳背脊一寒,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两年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对不起,真的弄丢了。”
“我给的东西,你真敢丢啊……”奚狝不紧不慢地说,手上却用力将季湛阳翻过来面朝下趴在床上。
“啊……”
季湛阳叫了一声,身上的肌rou都绷紧了,呈现出非常优美的线条。完全长成的季湛阳那身材简直就是按照奚狝最喜欢的模样长的。宽肩,窄腰,翘屁股,特别长的两条大长腿。肌rou结实,线条流畅,一点都不夸张,但却具有完美炽热的男性阳刚之美。肤色与身材搭配,不会特别白,显得秀气,也不会特别黑,留下的鞭痕不够诱人。简直一切都是正好,仿佛是为奚狝定制的一样。
“十年不见,初次犯错,就不抽你鞭子了,打屁股的规矩还记得吗?”奚狝问。
“记,记得。”季湛阳有些恍惚,不由自主沉浸在这他曾经无数次回忆,无数次渴望的惩戒之中。
啪!
屁股上被重击,热辣的疼痛在tun尖上炸开,季湛阳感觉得出,奚狝用的是手,以前的调教里,只有奚狝想要比较温柔地对待他时,才会用手。更多的时候是,奚狝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拍戒尺把他的屁股打得稀烂。
季湛阳低头,感觉自己的眼眶又在发热。
奚狝又狠拍一下,在那浅麦色的tun丘上留下第二个掌印,淡淡的粉色,非常清晰,又色情,又诱人:“规矩呢?还是你想挨鞭子?”
“不……不要鞭子……”季湛阳低声道。虽然鞭子也有鞭子的爽,可是这一刻,他更渴望奚狝的碰触。
“一,谢谢主人。”
季湛阳哑着嗓子报数。
“二,谢谢主人。”季湛阳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与十年前的少年声音一起响起。
“三,谢谢主人。”季湛阳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一顿拍打之后,季湛阳形状完美的翘屁股已经变成粉红色,奚狝知道,如果继续使用手拍狠打,这个屁股会变成怎样赏心悦目的深蔷薇色。
“咦?”奚狝突然伸手扒开季湛阳的屁股,那玫瑰红的后xue已经有点出水,奚狝隐约看到rouxue里面有什么东西。
“不!别看!别看!”季湛阳这时候突然挣扎起来。
可是奚狝一碰他,他又软了,根本反抗不得,奚狝从季湛阳后面拽出来一个细细的按摩棒,这种按摩棒特别细,通常只有一个功能——给雏儿或者长期没被Cao过的后xue扩张,做好承欢的准备。
“小贱狗,龙皇陛下,你这里插着这个东西是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