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狝的尿ye顺着喉管滑进肚子里,季湛阳全身都在战栗,从尾椎到脊柱到颈椎一片电流穿过一样的酥麻。
他属于奚狝。他的一切都被奚狝掌控,奚狝想怎么用他就可以怎么用他。他里里外外全都是奚狝的印记,奚狝的气息,奚狝的味道。季湛阳急促地呼吸,面颊通红,下面直接硬了。
“乖。又哭了?你是哭包龙吗?”奚狝摸摸他的头。
哭包龙?季湛阳脸上一阵火辣,感觉到全新的羞耻。他赶紧把Yinjing吐出来,一边抹掉脸上的泪水,一边将Yinjing清理得干干净净。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奚狝面前就特别容易流泪。感觉羞臊,他的下面就更硬,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他要射了,可是他不敢。
没有奚狝的允许,如果他敢射,奚狝会把他前面锁起来,连续不断地刺激他的后xue,却一次都不让他射。被足足锁过十天的季湛阳深刻地记住了教训。
奚狝去洗漱,季湛阳爬到餐厅将鱼片粥盛好,点缀上颜色悦目的香叶,搭配一盏蟹酿橙,还有水晶虾饺,和几样色香味俱全的小菜,摆放好餐具,就安安静静地跪在边上,身前的狗食盆也放了同样的食物。
自从季湛阳住进来,奚狝就再也没叫过钟点工,季湛阳宁可自己做所有的事,也不愿有陌生人进入奚狝和他的世界。
奚狝换了一身Jing致考究,轻便舒适的外出服,坐在清晨的阳光里,整个人都像在发光一样。奚狝动了筷,季湛阳才开始低头叼起食物,就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吃起来。
季湛阳吃着东西,目光忍不住看向奚狝,一眼又一眼,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他的主人,是能让人上瘾的,越接近越喜欢,越喜欢就越不满足。季湛阳心里隐隐有种焦灼,有种不安,他总想要更多一些。
无论怎样都不够,就是想要更多。每天都是,无比满足,又无比空虚。
他……希望奚狝能够爱他,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
一想到他和奚狝还有无数个明天,季湛阳就觉得自己富足安心得像个粮仓装满一辈子吃不完稻谷的老农民。可是,再想想奚狝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他又觉得手里握住的一切都那么虚幻,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化为泡影。
奚狝察觉他的目光,看见季湛阳腿间勃起的Yinjing,唇角浮起一点笑:“小八,过来。”
季湛阳听到命令立即行动,朝着奚狝爬过去。
“带上你的狗粮。”
季湛阳马上叼起狗食盆,里面的食物一点都没有掉出来。
奚狝示意季湛阳侧身跪在自己脚下,季湛阳只能钻到餐桌底下,高大的身体十分局促地弯着。
“继续吃你的。”奚狝道,却伸出光裸的脚踩住季湛阳勃起的Yinjing碾压。
季湛阳一个虾饺差点没喷出来,他闷哼一声,看着腿间白皙漂亮的脚,咽下虾饺,又吞了口口水。严格遵照奚狝的命令,继续吃东西,可是速度却慢上许多。
“啊……嗯……主人……”季湛阳双拳紧握,呼吸急促,根本吃不下去,他本来就兴奋得不行,被奚狝一踩,下面又胀大一圈,一阵阵的快感冲击得他头皮发麻,可是他不敢射。
没有奚狝的命令,他一滴都不许射出来。
“主人……求求你,我,小八想射。”季湛阳羞得面孔红胀,低声哀求。
“不许射,把饭吃光。”奚狝说出残忍无比的命令。
季湛阳身子一抖,深吸口气,眼眸闪过一丝执着,一边继续吃东西,一边用尽全力克制射Jing的欲望。
奚狝捕捉到季湛阳眼中的执着,无声一笑,这小倔龙还是这么有意思,不折磨他都对不起他的倔脾气。
奚狝用两个脚趾夹住季湛阳的gui头,灵活地刺激滑溜溜的浅红蘑菇,细细地磨蹭上面的细缝,甚至把脚趾往马眼里面挤。
这半年里,奚狝把所有记忆里出现的黄暴知识和后来习得的特别技巧一样样不辞辛劳地在季湛阳身上实践,迅速由小菜猫成长为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大佬猫。
“啊——不,主人我错了,不要……再踩,贱狗就要射了……”季湛阳轻轻抱住奚狝的腿,求饶地蹭蹭。他那与生俱来的强势与好胜心实在给了奚狝太多惩罚他的借口。
但是他没办法,性格就是这样,而且,奚狝……好像也很喜欢这样的他。
季湛阳被揉搓得差点又哭出来,硬挺着没射,奚狝才放过他。两人今天要去学院听一些大妖讲课,奚狝给季湛阳挑了一身衣服,黑色长裤,紧身黑体恤,外面一件立领休闲外套,越发显得身高腿长,眉目深邃凌厉,英俊逼人,好似一轮灼目烈阳。
两人收拾停当出门,浑然忘了阁楼上还有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鹦鹉龙。
“啊啊啊……又把我忘了,季湛阳,我诅咒你被猫大人Cao死啊——”韩耀叫都不敢大声叫,可怜巴巴地啄食笼子里的鸟食。
可怜韩耀,自从季湛阳住进来之后,就把他撵到阁楼上,平时不许出去,不许乱听乱看乱说话。韩耀惧于龙大佬的可怕传说,老老实实不敢乱动。现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