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健康吃饭上,更能够让季禺松一口气。
季禺撒谎成性,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把杨英蒙在鼓里;他还是一个提心吊胆的演员,只为了让杨英永远记得自己乖巧的模样,又时刻生怕什么时候舞台坍塌面具掉落。
他想自己在大人面前永远做个乖宝宝的模样。
但我很乖了,我不乖么?季禺心里想,嘴上应道:“好的妈妈,下次我会回来吃饭的。”
他进房间关上门,不敢抬头去看杨英的神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英失望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模样。他更害怕自己看到杨英念叨时脸上堆起的皱纹,让他时而觉得丑陋,时而觉得自责。
但更多的是自责。那种自责似乎是为了缓解他的罪恶自然而然产生的,每当他吃糖的时候,每当他撒谎的时候,每当他做了什么杨英认为不能做的时候……他都在与自我撕扯,好像先给自己吃了个糖,再扇个巴掌。
季禺一面不想做乖宝宝了,另一面又让自己尽职尽责地做了个乖宝宝,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他或许还没能理解本性难移这个词。
第6章 他的放荡是一个人的
陆钺射在他tun缝间的Jingye季禺没擦干净,现在他的内裤和屁股都黏腻不堪。季禺在浴室脱下裤子,手摸到陆钺的Jingye,顺着黏腻抓了抓自己的屁股。
他明明已经身心俱疲,却又奇妙地涌起一股情欲。他很熟悉,每当他被杨英训斥完,心中有种情绪想要宣泄时,这种渴望做些什么的欲望就会从身体中升起。像是发泄,又像是报复。
他的放荡是一个人的,是单独地躲在幽闭的空间,是在被窝中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进行着。他害怕门打开,窗帘拉开,被子掀开,他从黑暗中被揪出来,赤身裸体地被每一个人指指点点:你看啊,原来季禺是这样的人。
季禺羡慕着陆钺做任何事情无所顾忌的自由。陆钺就像是他想要成为的另一个极端,而他不可能变成他,甚至和他连一点交集都不会有。
陆钺怕麻烦,从不虚与委蛇,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他总是懒懒散散,像刚午睡完餍足的猫。
季禺还记得一个放学的中午,他把作业本轻放在陆钺桌上时,夏日的阳光倏地倾泻在窗边的每一张桌子。陆钺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瞳是黑色的,看向人时里面好似盛满了深情,那是一种猝然的光亮。大概只有几秒,教室又暗了下去,阳光被遮蔽在了云后。
季禺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残存着陆钺的Jingye,他尝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他打开喷头,把自己的全身都置于水流下,两只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肋骨,会碰到到ru头,陆钺刚才吮吸ru头时让它绽开,已经很难缩得回去,触碰到的时候季禺轻颤了一下。
季禺挤出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手指借着润滑在ru晕周围打转。他狠狠地按下ru尖,那股痒意如电一般顺着流水分散到他的四肢,麻痹他的意识。季禺弓着背,手往下滑握住自己的Yinjing。
下午的时候他发泄过了,性器还很疲软。季禺揉搓着自己的囊袋,Yinjing也只微微硬起,还带着点酸痛。他把包皮往下拉扯,让gui头暴露出来,被水流冲击着。季禺的手捏着ru头,用指甲往里抠。他回想到下午陆钺把他的ru头含进的那种温暖,但这终归是一种幻想。
陆钺干他的时候汗水滴在季禺的背上,他微微喘着气,喘息得低沉。他的身体是健康的小麦色,经过充分锻炼的肌rou在他脱下衣服后显得一目了然。这是和季禺苍白瘦弱的身体完全不同,带着十足男性气息的躯体。季禺甚至能从陆钺按住他的腰的力度与疼痛中体会到些许快感。下午的事情结束得如此之快,就仿佛睡了一下午做的梦,既闷得喘不过气来,也因睡饱了而满足。而陆钺甚至还没进入他的身体里。
如果陆钺进来的话……他又挤了些沐浴露,半蹲下张开tun缝,尝试着把手指往自己的xue口中塞。但很困难,季禺只微微进入了一小截指头,就疼得皱眉。他只得放弃,把了解采购灌肠和润滑划进自己的计划中。
季禺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前面,只为了发泄而发泄出来。季禺无意识地抿着嘴唇,快速且粗暴地上下套弄自己的Yinjing,强迫让它勃起。他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ru头,他的ru头很敏感,硬起发红时能给他带来十足的快感。季禺张开手指,手的拇指和中指分别按住两端ru头,另一只手继续在下半身机械地撸动着。
到最后季禺分不清是ru尖亦或是性器的快感,它们交织在一起,随着Jingye喷泻而出。
他射出来的瞬间,立马又陷入了自己给自己营造的懊悔中。
第7章 我不谈恋爱
放学时季禺又跟着陆钺走。
季禺在停车场等陆钺,但陆钺对他熟视无睹。季禺不说话,咬咬嘴唇亦步亦趋地跟在陆钺身后。直到陆钺牵车出了校门,一脚跨上车要走,季禺一把抓住了陆钺的衣角。
“你还来真的啊?”陆钺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