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还心甘情愿来让他玷污,陆钺心性里的恶劣都被季禺激发出来。
他用舌头用力扫过季禺的ru首,一只手摩挲季禺的腰,一手按住另一边ru头。季禺的嘴唇微张,已经被被快感侵蚀了。迷迷糊糊之间他被陆钺翻了个面,听陆钺说:“你做准备了没?”
“什么准备?”季禺不知道。
“……”陆钺一瞬间不知怎么回答。
“灌肠,清理。你难道不知道?”
学霸第一次被别人质问你居然连这个不知道的时候,有些发懵。
“可是我看片里他们都是直接上的。”季禺眨了眨眼,“我看了好多片。”
陆钺捏了自己眉头一下,不耐烦地回答:“片里会拍出来怎么灌肠?书呆子果然就是书呆子。”
季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处于状况之外。
“就这样吧。”陆钺把季禺按住,然后把发硬的性器插到季禺的腿间,拍了拍季禺的屁股,“腿夹紧。”
季禺察觉到陆钺的烦躁,只好不做声乖乖趴着,他的情绪也从刚才的沉迷欲望而些许清醒过来。
陆钺的动作变得粗鲁,他把自己的Yinjing往季禺的腿间撞,但缺少润滑而有些干涩。季禺的囊袋被陆钺时有时无地摩擦着,他微拱起腰把手伸进胯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这样的体验已经让他感到过分刺激。快感一层层地叠加,他已经想不了太多,到最后他两腿绷直射出来。
季禺的两腿间变得shi润,陆钺进出更加顺畅起来,他趴在他身上用力动了十几下,然后起身自己撸动Yinjing把Jingye射在了季禺的tun缝间。
第3章 破罐子破摔
季禺的妈妈不允许季禺吃糖。“会蛀牙,禺禺。”每当季禺跟杨英说他想吃糖的时候,她总是这样回应,“半夜牙痛睡不着,你不要来找妈妈啊。”
于是季禺听妈妈的话,从不去碰糖果。小学郊游的时候,每个小朋友手里都有糖吃,季禺盯着同桌小胖吃棒棒糖舔得滋滋作响,他只能拿牙签插起杨英削好的水果,假装那也是个有棍的糖。
直到有一天小胖把糖塞进了他的嘴里,告诉季禺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告老师你浪费粮食。季禺含着糖舌头都不敢舔一下,但糖融化的味道充盈了他的味蕾。
吃糖的当晚季禺就担心得在床上痛哭起来。妈妈会不会骂我?万一我晚上就牙疼了怎么办?结果第二天无事发生,杨英的威严从那天起开始瓦解了。
杨英是个老师,严厉与温柔在她的身上并存,有时她甚至会让季禺觉得她笑里藏刀。当季禺想到这个成语时,自己先对自己失望起来,怎么可以用这种词形容妈妈?但他真的烦透了杨英每次说的话:“禺禺,你不要看电视了,眼睛近视了怎么办?”“妈妈当年很晚才生下你,你还是早产儿,体质很差。我只希望你能够健康,你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
杨英所规定季禺不要做的事,季禺都做了,他实在忍受不住诱惑。比如都是色素的糖果,比如没营养的漫画书,再比如垃圾的电子游戏。季禺其实觉得自己是个很烂的人,他不想让妈妈失望,但又想保有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这二者不能兼容呢?每次在进行无意义地纠结后,他最后总会走向自己,反正自己的欲望只要藏起来不被妈妈发现就好。吃糖虽然罪恶,但杨英没有发现就等于没有吃糖,他就像一个掩耳盗铃的人。
他大有做了坏事以后破罐子破摔的本性。
初中的时候,季禺第一次接触到性。
性一开始仅仅和生物联系在一起,书本怎么教,他就怎么学。因为是在实验班,上课从来没有多余的人起哄。
后来他在报纸上看到过这个字,报纸每周被塞在楼下信箱里,杨英让他拿上来做纸垃圾桶。吃饭的时候他往垃圾桶里吐骨头看到里面的字,问杨英:“这报纸没用吗?为什么不看呢?”
“这个就是垃圾,你不要看,让它做垃圾桶就是废物利用了。”杨英剥完虾壳,把虾放进季禺的碗里。
说不看,季禺就要看了。趁着一次杨英还没下班,季禺把报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里面的内容有老婆出轨怎么办的故事,还提到男人雄风不振,建议去博大男科医院,紧接着是这个医院好几页的介绍,最后会有一整页的笑话,但是季禺看了几遍却看不懂。
在这份报纸里,还有很多张彩图,很多身材性感的女性穿泳衣摆各种姿势,还有男性模特,照片的焦点都在他们的胯下,他们只穿一条内裤,内裤紧绷着他们的性器官,勾勒出明显的凸起轮廓。
季禺盯着那个男模特看,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他觉得自己有些躁动,于是去倒了杯凉水喝。
那天晚上季禺就梦遗了。
早上起来时季禺已经忘了自己做了什么梦,他觉得内裤shishi的,起身去换新内裤。他其实对梦遗有些享受,尽管梦里很躁动不安,但他感到了一种释放。
后来季禺去拿报纸的时候都会偷偷把报纸阅览一遍,凭借他超强的学习理解能力,报纸上的内容他已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