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两个人的事情,想知道方辰到底在上一世有多爱自己,他到底有没有跟那个郡主成亲。
不出所料,沉睡之后,场景就又切换到了熟悉的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红木雕花大床,柔软的锦被,厚重的床帏,屋子里焚着的香,让人心旷神怡。
除了床帏里发出的一声声隐忍的低哼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杨一帆听到出来,那是自己的声音。
果然两个人上一世没少在一起苟且。
奇怪的声音停一阵之后,床帏打开,方辰先跳下了床,“你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打些水来。”
帆帆声音还有些软:“别管我,你回去吧,别让族人那些老东西们知道了。”
逸辰低头穿鞋,闷闷的说出一句:“......就这一会儿,没关系。”
杨一帆看到出他的表情,眉头紧皱着,带着愧疚和自责之色,最近似乎最近每次见到他时都是样子,没有开心过。
突然外面一阵吵杂声,让两人都吃了一惊。逸辰脸色变了变:“你躺着别动,我去看看。”
帆帆急了,坐起身体要下床:“你从我屋里出来,才会让人怀疑,你别出去,我去应付。”
帆帆不顾逸辰劝阻,着急往自己套衣服,外面小厮的高声喊起:“三太爷,您老怎么来了?帆公子他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呢,您老先去前厅坐着,让小的进去服侍帆公子起来后,再去拜见您。”
Y,X,D,J。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身体不舒服?那老夫更要进去探望了!给我砸开门!”
帆帆急得拉着逸辰往床上推,“是三叔公,逸辰你快藏起来,我应付他。”
逸辰表情逐渐平静,扶着帆帆坐下:“不用了,早晚都会被人知道的。”
帆帆急得小声急喊他,“逸辰,不行!”
逸辰走向门口,用力打开了门,出去后又关上:“三叔公过来何事?”
外面的人看到逸辰的样子,立刻气得发抖,指着他大骂:“好哇,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果然是帆帆那个贱种勾引了你,让你走上歪路,当初你爹就不该留他在府里,祸害你!”
逸辰声音平静:“三叔公何意,帆帆他身体不适,我来探望他而已。”
三叔公大骂:“事到如今你还敢撒谎!别说国公府的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跟帆帆你俩的龌龊事。三年前你以守孝为名,拒不成亲,得罪国公府,得罪给方家指婚的皇帝陛下,把十七岁惠平郡主被你拖成二十岁老姑娘了,活活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就为了一个官奴出身的下贱东西,你把一圈人都得罪了,你这是要把方府毁了!
你说你原本那么聪明的孩子,怎么这事上这么蠢,你要喜欢这他,偷偷养在身边,没人说你什么。你偏偏为了他拒婚,你拖得的了一年两年,你能拖一辈子吗。
现在好了,全京城都知道方家最年轻的家主,为了一个官奴出身的下贱之人,把金枝玉叶的惠平郡主弄成没人要的笑柄,国公大人能饶了你?能饶了帆帆?!
国公大人要是闹到陛下那里,咱整个方府都跟着你遭殃!你现在跟我亲自去国公府谢罪,以表诚意把帆帆交给国公大人处理。”
逸辰语气慌乱了一下,立刻斩钉截铁道:“不行,二叔公,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您先请回去吧。”
二叔公敲着拐杖:“你处理!就是我们放任你处理,才走到今天整个局面,我今天是一定要把帆帆带走的。”有吩咐道身边的人:“都给我进去,把帆帆带出来!”
一阵紧急的众多的脚步声后,是拔剑的声音,紧接着是逸辰的声音:“放肆!”
逸辰声音变得Yin冷:“你们谁敢动,谁敢再往前跨一步。都别忘了现在方家家主是谁。”
“你还知道你是家主!!”三叔公的声音变得尖戾,“你是要整个方家一千多人口往火坑里推!”
又朝着屋里喊着:“帆帆!我们方家养护你10余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方家的呢,你诱惑家主,迷惑他的心智,让他得罪皇帝陛下,国公大人,你就是方家的丧门星!你给我滚出来,你要是真有良知,你就给我抹脖子谢罪!”
逸辰沉声喝止:“三叔公,我说了我会处理好,你再在这里出言不逊,即便是你,我也不会客气。”
三叔公捂着胸口:“你!你你你是要气死我,你说说你要怎么处理?”
“我.....我把他送走.....”逸辰的声音终于没了气势,甚至还有些发抖。
杨一帆梦到过逸辰的结局,浑身是伤的死在自己面前,也就现在梦里的这般年龄,他隐隐猜到逸辰有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死的。
望着缩在床角床角不停默默掉眼泪的帆帆,杨一帆似乎和他感同身受,心绞在一起般疼痛难过绝望,杨一帆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尽的自责,用尽全力喜欢一个人,却成了他的负担,最后反而害了他。
杨一帆醒了,整个人被沉痛的悲伤包围,躺在被子里身体剧烈的起伏,心口的窒息般的难过,久久难以平